能暫避鋒芒!
劉衙溫與羊墨軒兩人卻是直接迎了上去,腳下接連閃爍出數道光環,彼此聯合之下,硬扛著玲瓏冰蛇與虛空翅斬。奔向了白琨鎖獸。
只是,當劉衙溫與羊墨軒二人落至白琨鎖獸身旁正欲動手取物時,從四面八方襲來各色各樣地攻擊!毫無疑問,這些全都是還殘存了少許玄氣地玄宗殿宗員聯合釋放出的,一下子弄得得劉衙溫與羊墨軒二人根本騰不出手去取物了。
“別忘了,這裡還有我們玄宗殿宗員。”
獸宗殿督察使嘲諷了一句,可話音剛剛落下。那如一抹輕紗般地蘭玉殿副執掌妖嬈美人蠍骨“咯咯”笑了笑,說了一句“你也別忘了還有我呢。”。身旁禁典原頁翻動的同時,數道冒著紅光的蠍尾好似長鞭一般朝著獸宗殿督察使攻擊角度異常刁鑽的刺擊。
接著,蠍骨揮手灑出一團粉霧,粉霧所及之處,那些已經疲憊不堪的玄宗殿宗員們,直接兩腳發軟被弄得神魂顛倒起來,保持清醒者皆是面色發青。少數人根本無力再使用禁典釋放出能力,就算釋放得出,效果也已經大打折扣。
這種無差別地毒霧,讓劉衙溫與羊墨軒二人都臉色變了變,多少受了些影響,唯一不受影響的,便只有最後趕到地蟲宗殿督察使。
為了盡力拖住獸宗殿督察使,蠍骨自然不可能去白琨鎖獸身旁取物。那些玄宗殿宗員們雖受到粉色毒霧的影響,攻擊頻率減緩了不少,但勝在人多,畢竟連白琨鎖獸都被弄得精疲力竭,何況是劉衙溫與羊墨軒二人,他們短時間內也不得不疲於閃避。
禽宗殿督察使被濮陽牧一記植爪弄得惱羞成怒。與植尊濮陽牧在半空周旋了起來,水宗殿督察使、禽尊皇甫嘯、獸尊關百勝三人則直接開始了混戰,植宗殿督察使撞上了獸尊程於鍾。
而以目前的局勢來看,似乎,只有那名蟲宗殿督察使有精力去取白琨鎖獸之物。
“看來還是人多好啊,估計在黑霧區,玄宗殿遇上了兩閣三殿的數百執事,想必也是這種局面。”
躲在冰層下看得眼花繚亂的龍辰搖頭感慨道,只是他頗為不解的是,濮陽牧三人在要麼充斥著玄宗殿宗員。要麼充斥著兩閣三殿執事的情況下。又是怎麼撓到好處地。
在龍辰的視線中,一身金絲大袖黃袍的蟲宗殿督察使一聲不吭的飛到了白琨鎖獸身旁。禁典接連翻開了三張原頁,身下現出三道光環,其雙手“啪”的一合舉過了頭頂,“嗖”的冒出一抹超過三米的螳螂臂般的鐮刀虛影,事實上它已經不能被稱作虛影了,完全就好似一隻巨型螳螂高高揚起了鐮刀臂一般。
除了尊級強者,在場地兩百多名君級玄者沒有一人能夠一斬擊殺這隻白琨鎖獸,這也是眾多玄宗殿宗員僅僅只是旁觀一般,真正的主角,只有尊級強者。
看到這裡,龍辰差不多已經猜出了大概,看來這隻白琨鎖獸的體內,應該藏著什麼特別的東西,但若想割開白琨鎖獸堅硬厚實的皮肉,恐怕至少也要尊級強者才有這種能力。
畢竟,近三百名玄宗殿宗員密不透風的攻擊下,這隻白琨鎖獸身上也僅僅只是有些不深地割痕,最終還是被拖得精疲力竭才倒下的。
蟲宗殿督察使高高舉起的鐮刀虛影劈空斬下,“嗤——”的一聲將白琨鎖獸斬成了兩截,血柱噴湧,一灘血液從白琨鎖獸身下蔓延而出,頃刻間把方圓數十米內鬥染成了一片紅色。
正當那蟲宗殿督察使彎身欲取所需之物時,遠處高空忽的飛來一隻異禽,異禽頃刻間便到了白琨鎖獸的正上空,與此同時,一道在龍辰記憶中不算很熟悉卻是聽過的聲音傳來。
“實在不好意思,來遲了一些,不過,看樣子還來得及。”
一個人影從異禽背上輕輕躍下,落地無聲的站在了已被齊腹斬開的白琨鎖獸身旁,雙手伏在身後,漫不經心的看了那名明顯愣住地蟲宗殿督察使一眼,笑了笑,道:“不想死,便走開吧。”
來人豎起一根手指,虛空指了一下那名蟲宗殿督察使身前,只聽“噗”地一聲響,一個拳頭大地洞口直接穿破了厚實地堅冰。深入湖水。
剎那間,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劉衙溫、關百勝、羊墨軒、蠍骨四人紛紛露出喜色,五名玄宗殿督察使雖戴著面具,但無疑面具下都是驚疑,而濮陽牧三人也同樣如此。
“諸葛裕?!”
躲在冰層下的龍辰心裡狠狠震了一下,來人正是諸葛裕。在兩個多月以前將南羅國潮海閣、清風殿的至高令牌給他的那個外貌平平、眼神卻極為鋒銳的男人,本與葉如雪四人一同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