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彥聞聲駐足,扭頭向一旁望去,臉色不自然了起來。“父、父親,您還沒休息麼?”司徒虛彥訕訕的笑道。“幹什麼去了?”迴廊石柱後,一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雖人到中年,但身形健碩,步伐輕盈。一對劍眉星目,雙眸之中噙著笑意。司徒虛彥的相貌八分與他相似。此人正是司徒虛彥的父親。當朝將軍司徒相如。
“這個···”司徒虛彥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難道要實話實說。可自己被綁起來,被女人威脅這事說出口的話,未免也太有損面子了。不行,絕不能說。司徒虛彥心一橫,便是說道。“孩兒只是出去閒遊罷了,父親不必擔心。”“哦?”司徒相如眉一挑,說道。“你閒遊可以,那閒遊到徐府是怎麼回事呢?”
司徒虛彥心中苦笑一聲,果然什麼都瞞不過父親啊···
“您知道了啊。”司徒虛彥呵呵笑道。“笑什麼,把事情給我解釋清楚。”司徒相如長袖一拂,轉身向內堂走去。無奈,司徒虛彥只好快步跟了上去。一邊走著,一邊想著要怎樣說才是。
司徒府,內堂。
司徒相如坐在木椅之上,靜視著司徒虛彥,一言不發。司徒虛彥就站在司徒相如面前不過五步,不敢抬頭直視司徒相如。爺倆便這樣盯著對方半天不語。“說吧,你到徐府所為何事?”終於,司徒相如開口講話。見司徒相如問道,司徒虛彥趕忙答道。“父親,您不覺得徐然他們死的十分蹊蹺麼?”“哦?”司徒相如開口說道。“私闖他人府邸,你膽子倒是不小啊。”
“···”司徒虛彥一愣,賠笑說道。“父親,我下回不敢了。”“下回?”司徒相如眉頭一瞪,說道。“你還想有下回?”“不會,絕對不會有下一回了。”司徒虛彥連忙改口。“父親,我怎麼都覺得徐然和方天正死有蹊蹺。好好的人,怎會突然暴斃。”司徒虛彥說道。
“生死自由天定,再者,這件事情也不是你能插上手的。官府自會查清楚一切,你便老老實實的安分一些吧。”司徒相如勸道。“可是。”還不等司徒虛彥把話說完,司徒相如便是打斷了話題。“好了,此事定會水落石出。你便不必多心了,知道了麼?”“是。”司徒虛彥應了一聲,便似離開了內堂。
待司徒虛彥離開後,司徒相如便是叫道。“出來。”話音剛落,一道身影便是出現在內堂之中。“大人有何吩咐?”身影問道。“看著司徒虛彥,不準讓他踏入徐府半步。”司徒相如開口說道。“是。”說罷,身影便是離開了內堂。
望月樓。
“啊嗚,啊嗚。”三尾靈狐膩在鳳凰懷中不肯離開,鳳凰出奇的沒有推開三尾靈狐。就由著三尾靈狐在懷中蹭著。輕撫著三尾靈狐的皮毛,鳳凰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算起來,墨大哥也該回來了。”鳳凰自言自語說著。“啊嗚?”三尾靈狐望了鳳凰一眼,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眨了眨。便衝門外叫了起來,見狀,鳳凰便是說道。“進來吧。”話音剛落,房間的門便是開啟。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鳳凰的面前,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墨瞳。
“墨大哥,你回來了啊。”鳳凰一笑,問道。“事情辦妥了麼?”“姑娘放心,信已送到那人手中。”墨瞳回道。“辛苦你了。”鳳凰說道。“一切已姑娘為先。”墨瞳說道。“墨大哥,去歇息吧。”鳳凰柔聲說道。“姑娘也早些歇息。”說罷,墨瞳便離開了房間。
“小傢伙,又有好戲可以上演了。”鳳凰狠狠揉了揉三尾靈狐肥胖的身體,淡淡開口。“啊嗚?”三尾靈狐一愣,被鳳凰揉著的身體猛地抽動了一下,便逃離了鳳凰的“魔掌”。
張海峰府邸。
“啪!”紫砂茶具啪的一聲摔碎於地面,碎片賤了一地,崩到地面半跪之人臉龐之上。此人雙手抱拳,低頭不敢直視面前的紫衣男子。“你···再說一遍。”紫衣男子喘了口氣,說道。“回大人,徐大人和方大人被害,犯人承上了封信函。”半跪之人從懷中掏出信函,遞於身前。
紫衣男子一把奪過信函,拆開一看,當時便是腳步不穩,險些摔倒。“大人當心。”四周的人趕忙上前扶住了紫衣男子。“誰送的信?”紫衣男子坐於椅上,手中信函早已握的發皺。“小人不知是何人所送,信函是一隻信鴿叫上所綁的。”半跪之人回答道。
“你下去吧。”紫衣男子擺擺手,半跪之人便灰溜溜的出來廳堂。“頭痛啊。”紫衣男子自言自說,伸手揉著發痛的太陽穴。身後一男子便是問道。“大人,這信中所寫的是?”“你看看吧。”紫衣男子將信函交給身後的男人,男人接過信函仔細讀了一番。
“大人,此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