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
見雲瑎褪去衣服後那壯實的身材,司徒虛彥不禁驚聲。“你真的是十七歲麼?”“恩?司徒大哥你說什麼?”聞言,雲瑎一愣。“沒什麼,轉過來。”輕咳一聲,司徒虛彥說道。聞言,雲瑎轉身面對司徒虛彥。“青影哥還真是手下沒有留情啊。。。”見雲瑎左肩出青紫的瘀傷,司徒虛彥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藥先生的傷藥,很好用。”說著,司徒虛彥便是用小木片沾著藥膏輕輕塗在了雲瑎的左肩處。“嘶。”藥膏臨身,雲瑎不禁倒吸了口冷氣。“剛塗上都這個樣子。。。”司徒虛彥淡淡開口。“我下山走的急,都忘記帶傷藥了。”雲瑎嘿嘿笑道。
聞言,司徒虛彥手上一用力,便是疼的雲瑎齜牙咧嘴。“司徒大哥,輕點行麼?”雲瑎帶著哭腔的說道。“啊。抱歉,手滑了一下。”見狀,司徒虛彥過意不去的說道。“沒事。”雲瑎笑笑。“第一次下山也不能這樣馬虎啊。”司徒虛彥無奈的的笑笑。
“走的急了點。”雲瑎笑道。“第一次總是會犯錯。”司徒虛彥淡淡開口。“聽司徒大哥的口氣倒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啊。”聞言,雲瑎一愣。“咳咳。”輕咳幾聲,司徒虛彥便是不再開口。“誒,司徒大哥,你和我好好說說吧。”雲瑎追問道。“要說也明天說。”說著。司徒虛彥便是停下手中的動作。
“明天記得也塗藥膏。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將藥膏放在桌面上,司徒虛彥便是離開了這裡。
“怎樣了?”見司徒虛彥走出。景麟便是笑問。“有種被他纏上的感覺。。。”司徒虛彥無奈的笑道。“你和他說什麼了?”景麟一愣。“怪我多嘴。”司徒虛彥說著,便是長嘆了一聲。拍拍司徒虛彥的肩膀,景麟便是說道。“心疼你。”“。。。。。。”司徒虛彥無言以對。
內廳,火魅坐在銅鏡面前。一邊梳理著自己的長髮,一邊問向鳳凰。“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估計會有不少仇家找上門吧。”鳳凰淡淡開口。“啥?”聞言。火魅梳理著頭髮的手便是一用力,不禁弄斷了幾縷髮絲。“畢竟我在魔影待著的那段時日可是殺了不少人。”說著,鳳凰的目光不禁暗淡了下來。
“別想了,那些日子已經過去了。”火魅勸道。“可那是事實。永遠改變不了的。”鳳凰嘆道。“那些什麼狗屁江湖人士有仇也應該去找魔影啊,明明魔影才是該尋仇的物件。”火魅怒道。“他們沒有那個膽子找魔影的麻煩。”鳳凰淡淡開口。“別想了,睡覺吧。”拍拍鳳凰的背。火魅柔聲說道。
“好吧。”嘆了一聲,鳳凰也不願多想。
翌日。清晨。
雲瑎早早便來到院中,晨練了起來。半個時辰後,司徒虛彥經過後院,便是發現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雲瑎。“他在幹什麼?”司徒虛彥一愣。“雲瑎,你在幹什麼?”來到雲瑎身邊,司徒虛彥問道。“司徒大哥早啊。”雲瑎笑著打了聲招呼。“我在看螞蟻。”說著,雲瑎便是指向了地上排成一排的螞蟻。“你興致真好。”司徒虛彥一愣,也是好奇的蹲了下去。
“一般人可不會在意地上的螞蟻啊。”司徒虛彥嘆道。“之前我也是這樣,可是有一次我便是蹲下來觀察起這群小傢伙來,不論我怎麼搗亂,它們總是會依舊按照一條路線走著。”說著,雲瑎便是用小樹枝放在了蟻群中央。
只見螞蟻們紛紛越過了樹枝,依舊跟上了先前的螞蟻。
“很有趣的東西。”司徒虛彥淺笑一聲。“是啊。”雲瑎嘆道。“你們在幹嘛呢?”火魅見兩人蹲在那裡,不禁愣道。“看螞蟻。”說著,雲瑎便是笑著朝火魅揮揮手。“別看螞蟻了,吃早飯去。”火魅說道。“好。”聞言,雲瑎猛地站起身來,便朝著火魅所在的方向跑去。
司徒虛彥見狀,便是無奈的笑笑,也跟了上去。
城內,天下第一樓。
楓秀站在窗邊,默默看著窗外的景色。“大人。”紅袖來到楓秀身後,小聲說道。“怎麼了?”楓秀回頭問道。“鳳凰姑娘回到這裡了。”紅袖淡淡開口。“哦?”聞言,楓秀卻是沒有過多的驚訝。“東臨人呢?”楓秀問道。“東臨公子並沒有與鳳凰姑娘一同出現。”紅袖應道。
“哦?”這次楓秀倒是一驚。“需要我派人查詢東臨公子身在何處麼?”紅袖問道。“不用了。”楓秀淡淡開口。“鳳凰姑娘身邊多了一人,好像是少林一派的弟子。”紅袖淡淡開口。“少林的人也要插手了麼?”聞言,楓秀便是微微皺眉。“大人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紅袖就告退了。”“下去吧。”楓秀說道。“是。”應了一聲,紅袖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