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狂歡宿醉這樣的弱點,確實足夠致命;可是就算拿下了丹莫德要塞,獸人也未見得就能迅速突破斯托姆加德王國/軍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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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難纏的對手
何況,說句自私的話,站在洛丹倫王國的立場上,就算激流堡軍隊的防線被突破,還有堅固而高大的索拉丁之牆可以阻擋獸人推進的腳步。但阿爾薩斯想不明白的一點,是既然獸人一開始就決定藉著美酒節這一個絕佳的時機突破丹莫德要塞,然後和人類軍隊在薩多爾大橋開始拉鋸戰,那為什麼還要讓它們的艦隊在南海鎮面前全軍覆沒?
就算再怎麼看那些船隻不順眼,在巴拉丁海灣悄悄砸沉就好了,何必要特意讓他們沉在南海鎮呢?獸人的頭領絕對是個厲害的人物,連矮人們在美酒節的習俗都摸得一清二楚,那麼這些船隻的損毀,也一定有特殊的意義。
通常來說,這只是簡單的聲東擊西,用這樣的方法來麻痺南海鎮的人類軍隊,從而給聯盟高層,造成獸人根本不可能在南海鎮登陸這樣的錯覺。可是沒了船隻。。就算南海鎮的防衛減弱,獸人們也不可能在這裡登陸啊?
直到莫格萊尼駕著馬車趕到這邊,阿爾薩斯還是沒能思考出什麼結果。他搖了搖頭,招呼著霜之哀傷上了馬車,那邊穆拉丁已經急不可耐地跳上了戰羊,催促著自己的坐騎向正南方向狂奔而去,莫格萊尼也催促著那八匹馱馬,全速向薩多爾大橋前進。;…;
馬車裡,阿爾薩斯和霜之哀傷進來的時候,溫蕾薩已經抱著自己的箭袋,靠在軟榻的靠背上打起了瞌睡——可憐的高等精靈遊俠昨天晚上就沒怎麼睡好,早上在安東尼達斯大法師營帳裡打瞌睡的時候,又做了香/豔的綺夢;剛剛又值了上半夜的崗,還要拖著疲憊的身軀幫助莫格萊尼整備馬車……聖光在上,阿爾薩斯自己都覺得有些對不起溫蕾薩了。
溫蕾薩坐在阿爾薩斯的對面。俏麗精緻的面容,並未因旅途勞頓而有絲毫的失色。洛丹倫王室的馬車原本是足夠平穩的,不過現在莫格萊尼將前進的速度提高到了極致,因此馬車內也能感覺到小幅的顛簸。
隨著馬車震動的幅度,溫蕾薩的小腦袋瓜一點一點的,伴隨著均勻悠長的呼吸聲,胸前小小的青澀丘陵微微起伏著。似乎注意到了阿爾薩斯在觀察溫蕾薩,霜之哀傷有些不滿地把阿爾薩斯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毫不客氣地用雙手遮住了主人的眼睛。
阿爾薩斯也沒有說什麼,靜靜地靠在霜之哀傷冰冰軟軟的身上。下午的時候,霜之哀傷出於邪惡的目的,強迫阿爾薩斯好好睡了一覺,以方便晚上和主人……所以,阿爾薩斯現在倒是並不疲倦。;…;
還沒有弄清楚的獸人的真正目的。如同一道揮之不去的陰影,在阿爾薩斯心頭徘徊。朦朧中,他彷彿能夠看到,一個看不清長相,卻依稀是個狡詐邪惡的獸人面孔,對自己露出了嘲諷的微笑。晃了晃腦袋,阿爾薩斯也不得不承認,獸人的頭目,確實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原本的時間流中,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歲數還小,沒有正面體會過這份壓力,現在想想,自己的父親和安度因·洛薩爵士,還真是足夠傑出的指揮官。
霜之哀傷今晚雖未真正得償所願,不過也已經在和主人的親密關係上,遠遠超過了那些大/胸/脯和小/胸/部的女人,這讓小魔劍很是高興。她一隻手摟著自己主人小小的身子,另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阿爾薩斯的頭髮,心裡卻是在想——主人的那些東西味道怪怪的,下次可得記著,不能吞到肚子裡去,不然會好難受的!…;
這一夜,阿爾薩斯的經歷也算豐富了——先是被薩爾的死刺激了一下,在溫蕾薩面前小小爆發了一次;然後又和霜之哀傷躲在車廂裡做羞羞的事情,被溫蕾薩撞破,又……“爆發”了一次;再然後看到穆拉丁·銅須,情感又爆發了一次;推測丹莫德要塞有失守的風險,阿爾薩斯又……;…;
接連爆發了這麼多次,對於阿爾薩斯來說也算是個考驗,漸漸地,小王子就靠在霜之哀傷的身上,睡著了,直到被莫格萊尼拍打馬車壁板的聲音吵醒:“阿爾薩斯王子殿下,前面就是薩多爾大橋了。”
阿爾薩斯明白莫格萊尼這句話的意思。這裡是激流堡的領土,而不是屬於洛丹倫的。。而且薩多爾大橋和阿拉希高地的連線處,斯托姆加德王國在這裡屯積了重兵,哪怕是在軍團駐地外圍,他們也很容易撞上激流堡軍隊的前哨。
阿爾薩斯想了想,拉開了馬車前壁上的隔板。穆拉丁正騎在戰羊上,拼命用手掌拍打著坐騎的臀/背,希望能夠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