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唯唯否否的手下,月霜沒好氣地說:“從我們的位置到主峰頂有四里的距離,隔著峽谷、森林和山澗,如果能聽到聲音才見鬼了。”
馮源一點都不生氣,“我說嘛。”
老張揶揄道:“馮大法,你是被五雷訣嚇住了吧?”
“胡說!”馮源虎著臉道:“我們平山宗的罡火真訣才是玄門正宗!什麼雷法雷訣都是不入流的小術末技!”
“咦?你上次不是說叫真罡火訣嗎?”
馮源臉微微一紅,支吾道:“一回事,一回事!”
老張嘿嘿笑道:“我說馮大法這麼高明的法師,不會連自家的法術都記不清吧。”
“別廢話了!”月霜道:“天黑前必須繞過斷崖!不然大夥就在峽谷裡過夜吧。”
連月霜在內,雪隼傭兵團還剩下七人。眾人從崖上下來已累得筋疲力盡,但如果不與六扇門的人會合,入夜還暴露在峽谷中可能會被敵人伏擊。
谷內滿是亂石,眾人深一腳淺一腳走著,原本走在最前面的月霜卻漸漸落到後面。她咬緊牙關,一手按住小腹,臉色越來越蒼白。
該死。已經數月沒有發作的寒毒竟在這時發作了。月霜勉強挪動腳步,體內寒意不住湧來,血液彷彿一點一點凝結,體力迅速消失,步伐越來越吃力。
忽然峽谷中傳來一聲大叫:“停下!”
接著一個渾身是血的漢子從岩石上躍下來,背後的鐵弓磕在岩石上,發出一聲鈍響。
泉玉姬姣好背影在眼前飛馳,她的捕快服比平常束得略高,那張被白色紗褲包裹的圓臀一扭一扭,曲線畢露。兩團豐挺Ru房在衣內高高聳翹,上下跳動,發出細碎銀鈴聲,讓程宗揚想起她捕快服裡除了白滑肉體,只有一條什麼都遮不住的丁字褲。
程宗揚心裡一動,一直守在竅陰|穴的真氣遊絲般探過去,在魂影兩腿間極輕地一撥。
泉玉姬沒有察覺真氣的動作,那張圓臀卻相應地微微一顫。
有點意思啊。程宗揚不斷送出真氣,在魂影股間來回撩撥。女捕快圓潤屁股像被一隻無形大手挑弄,不停顫動,步伐漸漸慢了下來。接著一點溼溼的水痕浸透紗褲,從股間開始不斷擴大。白色長褲被水痕浸溼,黑色內褲在褲間若隱若現。
泉玉姬在谷口停下,俯身察看敖潤留下的腳印,抬起頭:“老爺,血跡還是熱的,從濺射的角度判斷,他剛剛往這邊去了。”
“很好。”程宗揚指向另一個方向,“追吧。”
他指的完全是一條岔路,但泉玉姬什麼都沒說,按著程宗揚指的方向追過去。
天色暗了下來,沿著彎彎曲曲的峽谷走出百餘步,眼前便出現一道筆直的山崖,兩旁都是兩人高的巨石,已經沒有去路。
程宗揚輕鬆地說道:“看來人好像追丟了。”
泉玉姬忽然解下長劍,連鞘扔到一邊,跪下來,臉色雪白地說道:“求老爺饒命!”
程宗揚收起偽裝,冷笑道:“你怎麼知道我要殺你?”
泉玉姬面紗抖動,曾有的冷靜和鎮定早已蕩然無存,牙關微微作響,眼中充滿恐懼,“奴婢的魂丹已經獻給老爺,無論老爺做什麼,奴婢都不能反抗。只求……只求老爺饒奴婢性命……”
“猜猜,我為什麼要殺你?”
“……因為奴婢做錯了事,引得老爺生氣……”
程宗揚笑眯眯道:“猜錯了!不過你那麼聰明肯定猜到了,說出來吧。”
泉玉姬臉色愈發蒼白,“老爺不是飛鳥上忍……”
“賓果!”程宗揚笑道:“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上當了呢?”
“姓敖的解開|穴道的時候。”泉玉姬低聲道:“他的|穴道我察看過,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解開。他的修為不足以衝開|穴道,只可能是有人幫他解|穴。他在廟外,周圍並沒有同黨出現。唯一出去過的只有老爺。而且……他的性命也是老爺救下的。”
程宗揚鼓掌道:“不愧是六扇門出來的,邏輯能力很強大啊!那你再猜猜,我為什麼要冒充飛鳥上忍呢?”
泉玉姬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老爺要瞞過仙姬……”
“如果我不是黑魔海的呢?”
泉玉姬怔了一下,“不會的!老爺身上的太一經冒充不來!”
程宗揚咬牙一笑。
泉玉姬揚起臉急切地道:“不管老爺是誰,奴婢獻出魂丹就和老爺連為一體。無論老爺要做什麼,奴婢都聽老爺的。老爺要殺奴婢比踩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