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忍不住道:你傻啊!小紫是哪種妖精?沒有把柄還要製造把柄,她們竟然乖乖把底細都露出來,還不被死丫頭抓個結實?
麗娘無奈地說道:紫姑娘只是遊戲,奴家和婆婆便陪她開心就是了。
程宗揚臉色不善地說道:她要玩,你們就讓她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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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娘看出他的不悅,輕笑道:卓美人兒告訴我,紫姑娘是這裡的女主人。奴家和婆婆已經服侍過少主,再服侍女主人也是應該的。
恐怕卓雲君也不明白自己和小紫的關係,麗娘更是錯以為自己和小紫是一對夫妻,拿出服侍自己的姿態殷勤服侍。程宗揚氣都不打一處來,我有死丫頭那麼變態嗎?
程宗揚剛要開口,遠處有人叫道:公子爺!小侯爺前來拜訪!
小紫哼了一聲,你還怕我把她們打死啊?
程宗揚心裡哀嘆,面上卻不服軟,伸手飛快地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口氣再酸點都能炒菜了。別亂來啊!我見過小狐狸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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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逸搖著扇子,意態閒適,從外表怎麼也看不出他身受六創,到現在還有幾處傷口在溢血。
看到程宗揚的花襯衫、大短褲,蕭遙逸先是愕然,然後憤然,最後把扇子一收,倒在沙發上叫道:什麼世道啊!我們在外面拼死拼活,當牛作馬,程兄卻在這裡享清福!
程宗揚剝了顆橘子給他遞過去。小狐狸和古冥隱交手時右腕受了傷,別人看不出來,他是知道的。
好說!我把這島給你,你把江州、寧州給我,我替你當牛作馬去。
蕭遙逸張開嘴讓他把橘子扔進來,吧唧吧唧吃完,一臉苦惱地說道:你這不是要我的小命嗎?我們星月湖兩千多名兄弟你替我養啊?
程宗揚坐下來:你的兄弟都到建康了?
蕭遙逸道:本來想給你引見的。誰知道程兄神出鬼沒,小弟只好直接請小紫姑娘過去一敘。
程宗揚也很想見見這幾位追隨過嶽鵬舉的星月湖八駿:反正都在建康,大夥兒再找個時間見面好了。
蕭遙逸搖了搖頭,這次沒機會了,他們已經走了。
這麼著急?
六哥受了傷,孟老大、二哥、七哥要找地方幫他療傷。
程宗揚訝道:受了什麼傷?建康不能療傷嗎?
六哥在京口撞上黑魔海一位幽長老,被他砍傷右手。不過那個幽長老也被六哥和七哥聯手砍了腦袋。蕭遙逸拍案道:這一仗黑魔海多少吃了點虧,也算替哥哥吐了口惡氣。
幽長老這個名字好像挺熟悉……對了,那個倒黴的飛鳥熊藏就是幽長老從東瀛招攬來的。
程宗揚道:他們見著小紫沒說什麼吧?
蕭遙逸頓時挑起拇指,眉飛色舞地說道:來的時候幾個兄長還在擔心,怕紫姑娘從小失教,萬一成了個野丫頭,讓我們兄弟愧對嶽帥。沒想到紫姑娘一出來就把他們都震了!那模樣!那作派!天生的名門淑女啊!
程宗揚險些噎死。死狐狸,真瞎了你的狗眼,知道你們那位淑女千金這會兒在後面幹嘛呢?
蕭遙逸喋喋不休地說道:紫姑娘不但姿容無雙,有傾城之色,而且舉止斯文,談吐又溫柔又優雅,那風範連公主都比不上。六哥、七哥也是出身豪門,見到紫姑娘也看傻了。哈哈,五哥那種怪人都忘了裝瞎子,連說話都不敢高聲,只怕那口氣吹得大點,把紫姑娘吹走了。
程宗揚捂著小腹,像痛經一樣咧嘴,無力地點點頭。
蕭遙逸嘆道:我們兄弟本來商量把手裡的產業分成三份,一份是月霜姑娘的,一份給小紫姑娘,還有一份我們兄弟暫時代管,等找到嶽帥最後一個女兒再交出來。可小紫姑娘這麼溫婉的女兒家,水晶一樣的美人兒,兄弟們都生出不忍之心,覺得生意這種濁物只怕髒了紫姑娘的手。
程宗揚倒抽一口涼氣,捂著腮幫嘟囔道:狗日的,這是什麼世道!
蕭遙逸關心地說:程兄,你怎麼了?
程宗揚虛弱地笑了笑:沒事兒,我牙痛……你說那些生意,其實我可以幫忙管啊。
蕭遙逸帶著憧憬的微笑道:這是小紫姑娘的嫁妝,我們兄弟辛苦一些沒什麼,怎麼能讓不相干的人來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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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的嫁妝?白送我也不要!
程宗揚挺起身體:小狐狸,拿了兩個州,心裡挺得意吧?
秦檜告訴你的吧?蕭遙逸誇張地嘆口氣,得什麼意啊,鳥都不拉屎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