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嘴裡,低笑道∶“秦淮河三千畫舫,粉黛無數,小侯爺這樣的人才,那些粉頭便是倒貼也肯。小侯爺卻總照顧奴家的生意,奴家感激不盡。讓奴家陪一晚,是奴家的福氣。”
蕭遙逸抹了抹她鮮紅的唇瓣,笑道∶“嘴巴可真甜。我喜歡你這裡是免得撞上熟人,讓他們整天在我爹耳邊聒噪。何況還有芝娘你這樣的美人兒。”
芝娘卻羞澀起來,柔聲道:“奴家去更衣,再來陪小侯爺。”
蕭遙逸放開她,與程宗揚飲了幾杯,才道∶“芝娘這裡酒菜從不摻假,而且嘴巴極嚴,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從不多說。還有一樁……”
蕭遙逸好看地一笑∶“芝娘這人其實做不得這營生,她心腸太軟,從不打手下的粉頭。若不是我,她這畫舫早就關門多時了。”
程宗揚笑道∶“看不出蕭兄還這麼憐香惜玉。”
蕭遙逸大笑道∶“這話我愛聽,來,程兄,我敬你一杯!”
兩人推杯換盞,談笑無禁。
軒窗外,月色漸明,畫舫彷佛貼在水面上滑行,伴隨著低啞的槳聲,破開水中的月影。寬闊的河面上,畫舫往來如蟻,不時有高達五層的樓船掠過,船上張燈綵結,傳來陣陣管絃笑語。
遠遠一艘舟楫跟在後面,程宗揚笑道∶“蕭兄,你的隨從追來了。”
蕭遙逸也不在乎∶“不用理他們。反正城中人都知道我荒唐,我真做出些什麼事來,他們也不相信。”
酒到半酣,一艘不起眼的烏篷小舟駛近畫舫。片刻後,芝娘挽著一個女子上來。
芝娘說是更衣,其實是重新梳洗打扮,黛眉丹唇,更顯美豔。她披著一襲薄薄的紗衣,裡面是一條鮮紅的抹胸,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在紗中若隱若現。旁邊的女子卻披著斗篷,粉頸低垂,看不清面容。
“這是麗娘。”芝娘把那女子拉到席間,笑道∶“這是蕭公子、程公子。麗娘,來給兩位公子敬杯酒。”
蕭遙逸一把將芝娘扯到懷中,笑道∶“姍姍來遲,還不受罰?”說著在她臀上拍了一記,打得她雪臀一陣亂顫。
小婢拉上帷幕,輕手輕腳地退到一邊。那個叫麗孃的女子揚起皓腕,掀開斗篷,程宗揚眼前頓時一亮。
那女子烏亮的髮髻微微墜在一旁,用一根普普通通的荊釵簪著,眉目如畫,竟是個絕色佳人。
蕭遙逸眼睛也亮了起來,讚道∶“好個美貌尤物!”
麗娘姿容端莊華豔,展顏一笑卻媚態橫生。她美目含春,笑盈盈解開斗篷,露出玲瓏的身段。
蕭遙逸“哈”的大笑一聲∶“這是什麼褻衣?”
程宗揚張開嘴巴,感覺像活見鬼一樣。
那女子斗篷內也有一件紗衣,紗衣內卻只有兩件小小的翠綠內衣,一條呈杯狀託在她|乳下,將她豐滿的雙|乳擠得向上聳起,下身只是一條小小的絲巾,三角狀掩在腹下,兩端用絲帶系在腰間。翠綠的絲巾又窄又細,連白嫩的陰阜也無法遮住。
半杯狀|乳罩和絲織內褲……如果自己沒認錯,這該是自己帶來那兩套情趣內衣略加變化的結果。可它們應該在蘇姐己手中,怎麼會在建康出現?
程宗揚壓住心頭的震驚,問道∶“這內衣是從哪裡來的?”
芝娘臥在蕭遙逸膝間,回首笑道∶“程公子真是有趣,這樣的美人兒不看,只顧著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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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笑著掩飾道∶“這樣的內衣我還從來沒見過,讓芝娘見笑了。”
蕭遙逸道∶“別說你了,我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少的布料,倒像是用不起布似的。”
芝娘嬌笑道∶“這是最新的款式,據說是從競州醉月樓傳來的,在當地很是盛行。沒想到麗娘也買了一件。”
聽說是競州醉月樓,程宗揚鬆了口氣。蘇姐己真夠精明的,按著那兩套內衣的款式又花樣翻新,先用了起來。
麗娘脫去斗篷,除了腳上一雙絲履,曼妙的玉體幾乎完全裸露。貼在陰阜上的絲物微微鼓起,腹側與大腿相連的部位暴露出來,薄紗下,密處的輪廓隱約可見,影影綽綽間流露出無邊春意。
程宗揚笑道∶“這內衣布料雖然少,但該遮的部位一點都沒露出來。不信蕭兄來看。”
程宗揚讓麗娘伏在自己膝上,拉起輕紗,按住她雪滑的臀肉,朝兩邊分開。
果然,那條手指寬的絲巾從臀溝繞過,與腰間的絲帶連在一起。絲巾兩側滾著細邊,將臀間的密處遮掩起來。
芝娘穿著傳統樣式的抹胸,只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