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這會兒別說白水馬肉,就是一匹活馬,自己也能連顛帶尾全吞下去,毛都不帶吐的。
在他面前是一張木臺,面積並不太大,能站十幾個人的樣子,這會兒臺上空無一人,只在木臺四角拴了一條繩子。
程宗揚坐了有十幾分鍾,精神略好了些。忽然木臺上綁的繩子被人鬆開,一個臉色青黃的瘦削漢子出來,牽上幾名奴隸,那是幾名女奴。她們容貌與六朝人大相逕庭,膚色微黑,鼻樑高挺,眼睛很大,豐厚的嘴唇紅而溼潤,其中三個年紀略長的,眉心還點著紅點,讓程宗揚很覺得眼熟。
她們用來蔽體的只有……條破舊的麻布,布匹從右肩掩到左側腰際,露出大半Ru房,赤著腳在臺上站成一排。這些女奴似乎是剛被販來的,神情不像其他奴隸那樣木然,而是帶著難以抑制的驚懼和膽怯。
臺下聚來幾個人,有人喊道∶“祁老四,這回是哪兒的貨?”
那漢子拍了拍一名女奴的屁股,“東天竺販來的。想要,給你打個折扣!”
那人笑道∶“又是東天竺的。你那件壓箱子底的舊貨呢?”
“留著等你買回去養老呢!”祁老四笑罵兩句,然後對木臺後面說道∶“把那個老貨帶上來!己與其他鋪位一樣,這座木臺後面也用木柵圍起一片空地,裡面是幾頂大小不等的帳篷。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響,一名女奴被帶到臺上。
已經餓得眼睛發綠的程宗揚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那名女奴身材高桃豐順,眼眸是淡綠的色澤,鼻樑挺直,面板白哲,五官精緻,彎曲的眉毛又黑又濃,眉心還殘留著一點紅色的印跡。
年輕時她一定是個出色美人兒,只不過現在她的年紀至少有四十歲,眼角浮現出細密的皺紋,乾枯的頭髮失去光澤,面板雖然還是牛|乳般潔白,但已略顯鬆弛,就像盛開的花朵開始枯萎,即將在暮色中凋零。。
祁老四把女奴推到臺邊,叫道∶“東天竺女奴五名,相貌出眾,能生會養!不管是買回去自己用,還是給家裡的奴隸配種,都是上好的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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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人喊道∶“衣服遮著怎麼看得出來?”
接著有人起鬨,“說不定身上有暗傷。”
“對!脫光了驗貨,買起來才放心!”
臺下叫嚷聲響成一片,還有人說道∶“祁老四,看看又看不壞,包那麼緊幹嘛?”
男人們嘻笑的喧鬧聲,讓程宗揚想起自己和段強以前去過的脫衣酒吧。他唇角露出一絲微笑,看來不管哪個時空,男人的本性都是一樣的啊。
吵嚷中,一個獨眼漢子走上木臺,他骨節暴露的大手握住刀柄,用冰冷的眼神從臺下眾人臉上掃過。在他兇狠的逼視下,叫嚷聲立刻小了下去。
鎮住場子之後,獨眼漢子鬆開刀柄,沙啞著聲音道∶“老四,讓她們脫。”
祁老四答應一聲,朝那些女奴說了幾句什麼。那些異國女奴默默脫下粗麻織成的衣物。在臺上裸露出身髓。
祁老四果然沒說假話,這些女奴年紀雖然長幼不一,但相貌身段都不錯,豐腴的身體充滿異國風情,令人心動不已。程宗揚這會兒想了起來,天竺風俗裡,眉心點著紅點是已婚的標記。三個年紀略長的都已經是嫁過人的婦人,她們Ru房飽滿,臀部圓翹,另外兩個還是少女,看上去更是新鮮動人。
祁老四拿出一疊黃紙作的標籤,依次掛在女奴們的|乳頭上。紙上寫著各人的價格,三個已婚女奴每人三十銀銖,兩個少女是六十銀銖。
很快有商人上來檢查貨物,他們捏捏女奴的Ru房,看看她們的手腳和牙齒,從髮色到面板,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不放過。那些女奴本能地用手遮掩住羞處,羞恥得淚水漣漣,讓臺下的看客不時發出轟笑。
眼前的一幕,讓程宗揚想起馬市上販賣馬匹的情形,相比之下,那些馬販們對貨物還更禮貌一些。
等那個獨眼漢子離開,有人問祁老四,“那個老貨呢?”
木臺上只有那個最後出來的女奴還穿著衣物,祁老四道∶“你也亮出來讓客人看看。說不定今天有人看中,把你買走。”
女奴順從地解開衣物。她麻衣裡什麼都沒有穿,白花花的肌膚立刻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那具赤裸的胴體一片雪白,但仔細看去,能看到她背上佈滿傷痕,像是被人用皮鞭殘忍地抽打過。她Ru房渾圓肥碩,曲線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狀依然飽滿,豐挺地並在胸前。和旁邊的女奴相比,她|乳暈大了許多,|乳頭又軟又大,顏色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