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只是微微一亮,並沒有散發眩目的光芒。
那股陰寒的氣息並沒有消失,而是繞著程宗揚飛快地旋轉。它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自己卻能聽到它嗜血的吼叫聲在心頭不斷響起。
程宗揚抬起真陽狂溢的手臂,想捕捉住那個血影,但身體一動,丹田透出的熱流隨即停滯。察覺到他陽氣減弱,那股陰寒的氣息立刻逼近,血色的輪廓幾乎貼到程宗揚面前。蘇荔緊緊抱著程宗揚的腰,修長的玉腿竭力收縮,躲避在他散發的真陽下。
程宗揚不敢再移動身體,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讓陽氣自然湧動。逼近的寒意像被烈火燒炙般向後退去,與他保持著尺許的距離旋轉,似乎仍在尋覓機會。
旁邊的馬匹似乎意識到什麼,一匹戰馬昂首欲嘶,那團血影妖魅般撲去,戰馬隨即撲倒在地,口鼻溢位凝結的血跡。程宗揚連忙吹了聲口哨,黑珍珠耳朵垂下,夾住尾巴,用沉默避開血影的憤怒。
不遠處,吳戰威和易彪各自抱著刀,靠著一塊巨石和衣而臥,對這邊的情形一無所知。程宗揚毫不懷疑這邊的聲音被完全隔絕,不然只需蘇荔一聲驚叫,這兩個睡覺都睜著一隻眼的漢子立刻就會發覺。
另外一邊,小魏手臂纏著繃帶沉沉睡去,與他相好的花苗女子依在他身旁,恬靜的睡容彷彿沉睡的百合。
忽然,她腰肢猛地抬起,腰間的筒裙向下滑落,露出雪白的下腹。花苗女子從睡夢中驚醒,驚恐地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自己紫色的筒裙無形中裂成兩半,裸露出雪滑的身體。她雙腿在空中徒然掙扎幾下,然後猛地分開。
不好!程宗揚剛撐起身體,那股寒意便緊逼著襲來。蘇荔腳踝一緊,險些被那股旋風扯走。
小魏!老吳!程宗揚放聲高喊,聲音卻彷彿被一道無形的玻璃幕罩住,反彈回來。
遠處的花苗女子滿面驚懼,她拚命張開紅唇,似乎在大聲呼救,卻同樣沒有一絲聲音漏出,連她旁邊一向機敏過人的小魏,也對身邊的異變渾然不覺。
花苗女子的衣裙一片片掉落下來,暴露出柔滑白晰的肌膚。她赤裸的胴體懸在半空,雙腿被拉成一字形,大腿根部那團滑膩的美肉綻開著左右滑動,像被一根看不到的巨物來回擠弄,然後猛地向內凹陷,張開一個紅嫩的洞口。
花苗女子嬌軀劇顫,口中發出淒厲的叫聲。她眼角沁出淚花,頭頸擺動著,雙手拚命推搡。在她下體,嬌美的蜜|穴卻不受控制地越張越大,直到蜜|穴盡頭柔嫩的花心完全暴露出來。
花苗女子被一個無形的怪獸姦淫著,下體彷彿塞著一根透明而粗大的圓柱,一直頂到肉|穴深處。隨著圓柱的進出,她柔嫩的蜜|穴不住開合,蜜腔內嬌豔的蜜肉彷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能看到蜜肉每一絲屈辱的戰慄和顫抖。
身體略一移動,那股陰寒的氣息便隨之逼近,時刻覬覦著身邊的蘇荔。程宗揚只好擁著蘇荔,頭皮發麻地問道:這是什麼?是陰煞……陰煞……蘇荔玉體不停顫抖,對那個無形的物體充滿敬畏與懼音心。
程宗揚想起自己一行在山村住宿時,因為村口的草結,花苗人堅決不肯與他們一起入村。祁遠當時說,村口掛的就是四煞草結,代表南荒的四種邪物。
陰煞是什麼東西?
蘇荔咬了咬牙,然後道:是一種怨鬼。懷著怨恨死去的鬼魂們,會在陰氣濃郁的地方聚積。它們沒有靈魂,只有對生者的怨恨。每到月亮被黑暗吞噬的時候,它就會在南荒的叢林間遊蕩,吸取活人的魂魄。我沒想到,鬼王峒的巫師能夠召喚煞神。
你剛才說繁殖期——它們也能繁殖嗎?你見過的。蘇荔臉色雪白,處於繁殖期的陰煞會和它遇到的每一個雌性茭媾。有時是母獸,有時是女人。在她們身上發洩過生殖的慾望之後,陰煞會把卵產在她們體內……
生下小陰煞?
不。蘇荔眼中的懼意越發濃重,是陰蛛……
程宗揚猛然想起蛇彝村那些裸屍。直到這一刻,自己才明白當時看到的那一幕意味著什麼。
鬼王峒的使者趁夜色,用毒蠅傘煉製的毒煙控制了整個村莊,將蛇彝村屠戮一空,又用蛇彝女子的裸體擺成法陣,召喚陰煞。後來在途中,自己和阿葭遇到一個死去的蛇彝少女,正是鬼王峒的使者從村中帶走,被陰煞繁殖過的犧牲品。
白夷族那次,被用來施法的蛇彝女子腹中也懷著陰蛛。難怪花苗人會堅持把阿葭的屍體焚燒掉。這一次,巫師的法術被武二郎打斷,導致陰煞比他預料更晚出現。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有半個時辰天就亮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