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小說:只愛你一個 作者:辯論

的毒藥’?”蘇小小摸清了點頭緒說。

“嗯。”

“我勸你別做那種傻事,行不通的!”

“一定行!”曾莎白眼中燃著希望說:“你和優作老闆就是最好的例子,你們本來素不相識,優作老闆也對任何女客都沒興趣,一心只有司徒明麗,可是自從你喝了‘失戀的滋味’以後,優作老闆對你的態度就不一樣了。本來只對賺錢有興趣的你,也開始對他有意,你們就像情人一樣地打情罵俏,這不是符咒的力量是甚麼?”

“莎白,你真的腦袋短路了!”蘇小小完全被曾莎白打敗。

連田優作也不瞭解曾莎白自行演繹的邏輯,哇哇大叫說:“胡說八道!我的心裡完全只有明麗一個人,我是絕對不會變心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只愛明麗一個人!”

蘇小小冷眼旁觀田優作激動跳腳的蠢樣,忍不住諷刺他說:“田優作,你不是自奉是惡魔的再生嗎?惡魔是不適合專情的,難道你的撒旦沒有告訴你?”她這麼說,田優作反倒冷靜下來;冷靜的田優作,味道不但很魔,連舉止都充滿黑色的神秘。他冷冷盯蘇小小,眼神放出魔光,似乎想象蛇發魔女梅迪莎一樣,用惡魔之眼將蘇小小化成石像。

“不必這樣瞪著我,你這一招對我沒效。”蘇小小撇撇嘴,很有幾分不以為然。

“哼!”田優作不說話,酷著一張臉,魔味十足。

整個小酒館燈光晦暗,日照又進不來,加上田優作一身惡魔的味道,詭異的氣氛多了三分,使人很容易受這情境所蠱惑。現在曾莎白就是受了惡魔的催眠,對田優作的信念又強化三分,她說:“優作老闆,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幫我?我相信以魔神的力量,一定可以幫助我達成我的心願,我願將靈魂……”

“你別再做夢了!”蘇小小大喝,打斷曾莎白的胡言亂語。“田優作如果真的有那個能耐,他也不會追了司徒明麗好幾年還泡不上手,更不會花錢找我喝這個鬼解咒符酒,你腦袋清楚一點好不好?”

“可是我不甘心啊!沈大哥就這樣讓個狐狸精迷走!”曾莎白狠狠捶著吧檯,又妒又氣。

“什麼狐狸精?你說司徒明麗?”

“沈廣之現在對她早沒興趣了;那個狐狸精,連我也沒見過。”曾莎白說:“可是我知道沈大哥的心思全在那個狐狸精身上,他被她勾走了。他最近總是很忙,一下班就跑去找那個狐狸精,花心思討好她、巴結她,還很陶醉的樣子,我問他,他不肯告訴我那個狐狸精是誰,我又不能問別人。他的魂已經被那個狐狸精勾走了!”曾莎白越說越氣憤,也不管用詞多粗野,把教養丟在一邊,徹底對一個不知身份、未曾謀面的情敵,有著絕對痛惡敵視的情緒。

蘇小小卻是愈聽臉上的笑容愈僵硬,她指著自己,尷尬的說:“你說的那個狐狸精就是我。”

曾莎白驚訝到極點的看著她說不出話,連田優作也驚訝的揚揚眉,用一種有趣的眼光打量蘇小小。

這時酒館外傳來汽車的停泊聲,蘇小小奔到窗邊撩起黑色絨窗廉往外看了一眼,隨即火速竄進吧檯底下,躲進田優作腳邊的小空隙裡,緊張的交代說:“千萬別告訴他我在這裡。”

她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剛說完,沈廣之就推門進來;他一身米褐色的毛衣加西裝、風衣層層套穿,神采非凡,完全表現出超重絕倫的氣質和風采。

“田先生,我是來找小小的,她在這裡吧?”他開門見山的說,忽略了曾莎白。

田優作沉吟一會,似乎是在考慮該不該告訴沈廣之。蘇小小扯扯他的褲管,他往下望了望,看見她拚命打手勢在說“不能說”。

“我想你找錯地方了,沈廣之,我這裡又不是難民收容所,不會沒事找事收留那個無賴。”田優作趁機挖苦蘇小小道。

“哦?”沈廣之懷疑地四處看了看。

“沈大哥,你找小小做什麼?”曾莎白捱到沈廣之面前問。

沈廣之這時才注意到她,有些驚訝的說:“莎白?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呢?你找小小做什麼?”曾莎白用充滿妒意的口吻又問一次。

“我找她有點事。”沈廣之含糊其詞的說:“你知道她在哪裡嗎?”

“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曾莎白嘟著嘴,醋罈子打翻了,對蘇小小是又計較又小心眼,故意使壞說:“她大概不知道躲在哪裡數錢和舔鈔票了。”曾莎白並不是有意如此破壞蘇小小的形象,只是女性本能的嫉妒心和排擠心眼在作祟,她對蘇小小有說不出的嫉妒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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