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野、風致遠、霜氏等園中之人眼神俱都望著盤坐於空中的伊凡,如果剛剛還有所懷疑伊凡是否為聖賢,然而現在在無人能懷疑,創造出一個字,在地球可能是很隨便的事,就是一種符號,但是在大荒一字就代表大千世界的規則,聖賢倉剛剛創出文字之時,只有三千三百字,而後文人武士能人輩出,悟天地變化之道,窮之極,方才補全後面文字,時至今日,已經演無可演,變無可變,但總覺得還差少許,不能盡透天地奧妙。
在場都為地仙之尊,都覺文字不夠完善,有少許難以表達,俗話說:“失之毫釐,謬之千里!”,方才“玄”字出眾仙方覺圓滿,毫無勉強之意。
這也使他們對於伊凡得不凡更加肯定,創造出文字之人哪個不是才華橫溢,博古通今之輩,現在說伊凡為聖賢也無不可。
伊凡靜坐在空中,周身白蓮朵朵,花開花落,雖然面無表情,然而心中喜悅之意,在心中難以自制,就像要經過多番努力,終於取得成就之人,想要對旁人傾述自己的成果時的心情。伊凡現在就雀躍欲試,想要傾述自己的道,也不管周圍人有沒有即開始說自己體悟道艱難困苦和得道的喜悅。
“難!難!難!道最玄!
我聞道久矣,問道亦久矣!
我知道已始,制道亦已始!
夫天道、夫地道、夫人道,皆因道起,皆因道止。
法天道,則得天時,不忤眾生。
法地道,則得地利,不忤群倫。
法人道,則得人和,不忤親朋。
眾生皆以知道、然後悟道,遂有誤道者。
眾生皆以知道、然後悟道,遂有得道者。
誤道者,無不出誤天道、誤地道、誤人道。
得道者,無不以法天道、法地道、法人道。
今日說道至此,以解眾生困,以予眾生困。天道茫茫,豈可輕參?
望眾生法天、法地、法人,朝聞道,夕死可矣!
……”
這番話伊凡說來字正圓腔,字字透出自己對於道的體悟心得,他到大荒世界時間還不長,接觸道也沒幾日,但卻執著於道的追求,為此一改在現代的觀念,而通道,崇道,每天每日靜悟不錯。道自然,即心自然,伊凡求道自熱而然,現在表達道亦是自然而然。
整個現場都靜悄悄的,沒有一點雜聲,只有伊凡講道之聲,伊凡現在的境界還不深,講的道也不是那麼深奧玄秘,在場的也都是地仙之尊,還是能聽懂的,初時感覺也就是說自己成道之難,但是仔細咀嚼後又覺得回味無窮。這就是以後最為著名的《玄經》的開頭,名為《說道》,大荒後世學道之人,莫不讀此書,以瞻仰道祖玄子創道之堅,這是伊凡和在場諸位所沒有想到的,現在這個場面就為以後道家道祖悟道之卷,為道紀之始。
在伊凡說完不久後,眾人聽到馬車聲,才回過神來,往馬車處望去,只見常侯走下車,向霜氏行來,霜氏行了一個萬福,說道:“侯爺,您來了。”
福伯也欠身行禮:“家主!”
剩下幾人或抱拳,或欠身和常侯打招呼:“侯爺安好!”
常侯看這場面,好幾位地仙,這股力量不可小視,也應聲回禮,但也沒有過多表示,這麼大動靜,引來各個勢力高手的關注也是正常的。
牽過霜氏的手,問道:“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了麼?”原來常侯看到大家都在此地,現場氣氛也不是特別熱烈,有點疑問。
“沒,侯爺,我想您要是知道引發這一切的元兇,也一定會吃一驚的,呵呵。”說著掩嘴輕笑了起來。
“哦?是誰?”說著望向了已經從空中降下,盤坐在地上的伊凡,“難道是他?!”
常侯沉吟一會,說道:“如果是他的話,確實讓我吃一驚,想不到這麼年輕!”
望向妻子那張笑盈盈的臉蛋,常侯也一臉疑惑,難道自己猜的不對?但是望向周圍的人,他們也都是注視著場中的年輕人,那麼自己應該沒錯。
霜氏巧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夫君,大概也只有在常侯面前才能展示她的俏皮吧,其他時候都是貴婦風範,彷彿難住自己的夫君是件很開心的事情,看到常侯轉身準備問身旁的管家,也就說道:“侯爺,您猜的不錯,就是他引發的天地異象。”說著翹起食指,就指向了中間的伊凡,“但是妾身所笑不是為此,而是笑其中緣分,他便也就是丫頭婚嫁之人。”
說道這,霜氏也覺得其中因緣巧合似有天定,不是人力所能猜測,誰能想到原本平平無奇之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