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回春坊的藥童,但也是和回春坊有牽連,是其中藥童的家屬,李元購買藥渣的時候,和回春坊的藥童混得極熟,因此認識些人並不奇怪。
李元頓時指著一個人影說道:“沒想到孫哥這次也來這兒看萬草堂開業,令弟不是在回春坊幫工嗎,怎麼也讓孫哥來這兒了,難道孫哥也想找個藥童的夥計!”
李元乃是修煉者,說的聲音自然極大,頓時就把下面質疑的聲音給蓋了過去,手指著那個姓孫的男子,只見那人臉色有些慌亂,強自爭辯道:“什、、、麼孫哥,你、、、你認錯人了。“
原本狐疑的人群頓時向著那個姓孫的男子看去,大家都不是傻子,李元又把重要資訊透露出來,這人與回春坊有關係,顯然是來這裡搗亂的,再說這裡江陵城人佔絕大部分,姓孫的若是混在人群中,恐怕很難認出來,這次被李元指了出來,立即有三四人認識這人,說道:“咦,這人確實有個弟弟在回春坊做藥童,我就和他住一條街,自然認識!“
“我也認識,沒想到回春坊都派人來搗亂,看來也是怕了萬草堂了!”
“還江陵第一藥坊,沒想到竟然幹這種事!”
人們瞬間就把萬草堂在心中拔高到回春坊的位置,甚至回春坊還有所不如,畢竟,若是不怕,為什麼會派人搗亂,這顯然說不通,那只有一個結論,就是回春坊怕了萬草堂。
回春坊掌櫃若是知道自己派人去搗亂,還間接幫萬草堂漲了聲望,恐怕會氣的吐血。
但是人群之中那些人顯然有備而來,並沒有消散,此時被人認出來,索性就不藏著掖著,道:“我們雖然與回春坊有關係,但是萬草堂也太過糊弄人了,竟然把十幾歲的小娃娃推出來當托兒,拿我們當傻子啊!”
“還不是想引起轟動,然後多賺些錢,我們前來看鬥藥,提出些質疑怎麼了!”
那個孫姓男子更是咬牙切齒的大聲嚷嚷:“臺上這小娃娃我認識,以前就去我們回春坊買藥渣,後來便是藥渣都買不起了,怎麼可能是藥草一道的高手,難道是憑藉藥渣便能夠辯藥?肯定是因為錢,才不要臉皮的站在露臺上當託!”
姓孫的這麼一嚷嚷,圍觀的人頓時向著李元看去,這人既然被揭穿,肯定不會說假話,畢竟頂著回春坊的名頭,要是說假話,豈不是損壞聲譽,可信度極高。
而且藥草一道必須需要極多的實踐,才可能成為其中高手,靠藥渣辯藥,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有些人心裡開始狐疑,頓時就成了姓孫的幫兇,也加入聲討的行列。
李元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如果是正常的質疑並沒什麼,自己只是為了血煞草和千斤藥草的獎勵來的,可是這般肆無忌憚的向他身上潑髒水,甚至是無賴般的否定,讓他已經有些怒了。
而且他還記得他買藥渣時,那藥童的嘴臉,這簡直是新仇舊恨夾雜在一起。、
旁邊的藥師都急的滿頭是汗,連忙來到李元面前,客氣的說道:“小哥,這次是萬草堂考慮事情不周,還望小哥多擔待!”
“沒事。”李元眼睛眯了眯,然後對藥師說道:“在下來參加萬草堂的比賽,自然有義務替萬草堂宣傳一下,可是現在,也不知道貴堂如何打算!”
“這、、、、、、”藥師也是急的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畢竟現在就是出一點錯誤,萬草堂的名聲也會臭名遠揚,自然與他們辦這場鬥藥大賽的宗旨不符合,但必須還得繼續下去,若不然更是顯得自己心虛。
李元卻沉吟一下,道:“我雖然只是個小人物,但卻不願髒水潑到我頭上,要不然這樣,我們先回應一下、、、、、、”
“下去吧,怎麼不繼續了,肯定是心虛了!”
“找了一個破落少年當托兒,萬草堂還要名聲,估計臭名遠揚了!”
“弄虛作假,估計藥草也好不到哪裡去!”
姓孫的在下面更是煽風點火,頓時弄起來不小的聲勢,有些圍觀的人雖然沒有加入,但眼神中已經有了些疑惑!
李元看著下面蹦躂正歡,姓孫的男子道:“這位說我是萬草堂的托兒,不知有什麼證據!”
“切,這個還要什麼證據,藥師那個不是三十歲左右的,甚至四五十歲當上藥師的也不是沒有,你一個小娃娃,竟然還自己吹牛說藥草造詣精深,你糊弄誰呢!”姓孫的純粹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為了質疑而質疑,也不說什麼具體證據,就是說你弄虛作假。
這下不僅李元,便是藥師也怒了,道:“萬草堂雖然開門做生意,但你這就是胡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