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發現裡面多了一條滾了毛邊的披風,披上之後,感覺還不錯,這麼拉風的披風,也就只能在這個世界可以光明正大的披了。
白凡起身走到桌案邊,翻看今天的教內事務,大部分殷睿都已經處理過了,還有一小部分未處理,白凡提筆將那小部分處理完後,閒來無事,就又看了看殷睿已經處理過得部分,結果,他發現了一份由五長老撰寫的要求加派人手尋找殷南寒的請求。
那五長老對殷南寒極為忠心,殷南寒失蹤後,從來沒有停止尋找,甚至在殷睿剛剛登位時,堅持不稱呼殷睿為教主,而是使用少主的稱謂,時隔一年,雖然現在殷睿已經坐穩了教主之位,那五長老即使再不願意,也只能尊稱一聲教主,但是他尋回殷南寒的決心卻始終沒有變過,這不,找著機會就上請加派人手尋找老教主,如果殷睿不同意,那就是不孝,就是居心不良,畢竟殷南寒失蹤,殷睿所得到的好處最大,所以殷睿自然也是嫌疑人之一。
不過……白凡撐起下巴,殷南寒失蹤之事,確實蹊蹺,他剛開始的時候甚至不敢相信,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說失蹤就失蹤了,雖然坐上了教主之位,心裡也並不安穩,總覺得有一天殷南寒會突然從一個角落裡蹦出來,然後看到坐上教主之位的他和殷睿,怒喝著“你這逆子”一巴掌拍死他們。
白凡哆嗦了一下,決定還是不再去想。他這個教主之位坐的好好的,尋找殷南寒之事,不用太盡力,殷南寒這些年雖然待他不薄,但也只是不薄而已,殷南寒與和他儼然已經成為一體的殷睿誰更重要,白凡自然分得清。
如果殷南寒再次歸來,可憐的就是殷睿了,如此看來……他們是不是要做些防範?雖然殷南寒這一年沒有任何音訊,但是他總覺得那個人不會那麼容易的就消失,如果真的有一天,殷南寒再次出現,他和殷睿總要有個全身而退的法子。白凡想了又想,還是決定與殷睿商量一個萬全之策,比如挖掘一個秘密的逃生通道,或者在死忠殷南寒的那些人裡安插內應什麼的。
白凡不知道,他這個思索了一晚,寫了滿滿幾大頁的逃生計劃,讓陰沉了好幾天的殷睿首次有了笑容,並且維持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好心情。
……
這天,白凡陪著白母待在店裡,白母意氣風發的說著她怎麼把這個店一點一點的擴大起來的,上次又是用了怎樣的營銷策略打敗了競爭對手,讓店裡的營業量和口碑穩穩地勝了那個珠寶行一籌。白凡很有耐心的聽著,並且不時抽空拍上兩句馬屁。
白凡看著一身珠光寶氣的母親,不禁有些恍惚,這十年間白母的變化真的很大,白凡依稀記得,十年前,自己的母親是一個穿著簡樸,身上不戴任何首飾的母親。但是自從接手這個珠寶行後,可能是受行業和經常接觸的那些貴婦與珠寶店老闆娘的影響,再加上已經有了這個條件,也開始往身上佩戴各種首飾,而且是每季新款必戴,簡直成了活字招牌。白凡說不上這種變化是好還是不好,但是白母這些年開朗愛笑了不少,在這些珠寶的裝扮下看起來也年輕了很多倒是真的。
不管怎麼樣,只要白母能開心,這總是好事,而且不管白母怎麼變,白母對他的那份愛護卻是始終不曾變過的,白母最常說的話就是,兒子啊,媽把你的珠寶行打理的好好的,你什麼時候回來接手啊。
白凡看著白母,突然感覺眼眶有點熱,他伸手攬住白母,有些沙啞的嗓音道,“謝謝你,媽。”
白母愣了愣,隨即也伸手拍了拍白凡的背,“我的傻兒子,謝什麼謝啊,如果真想讓媽高興,就早點娶個媳婦回來,我店裡最大的那對鑽戒,可一直都為你們倆留著呢。”
本來還沉浸在母子親情中的白凡一下子被這句話弄得哭笑不得,他的腦海中下意識浮現白母不止一次拿到他面前的那對“鎮店之寶”,那一對碩大的能閃瞎人眼的鑽戒,真的能夠戴出門去嗎。
與白母聊天的白凡沒有發現,此時珠寶行內又走進了一對客人。
韋明彥與何燕燕徑直走到鑽戒的那個專櫃前,櫃檯小姐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兩位需要什麼,我們這裡有多款情侶對戒和婚戒可以選擇。”
韋明彥此時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趾高氣揚,他的情緒明顯不太高,對櫃檯小姐點了點頭,指了幾款婚戒,“這個還有這個,拿出來讓我們試試。”
“好的。”櫃檯小姐笑著依次將韋明彥所指的幾款婚戒拿出來讓何燕燕試戴。
韋明彥看著專心挑選鑽戒的何燕燕,咬牙拿起最貴的那一對道,“燕燕,你看這個喜歡嗎,挑好戒指,我們就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