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什麼?”楊會一朝裡面穿進去,過了幾個屋子幾道牆,來到了一片空地。
空地的中央擺著一張桌子,楊勇與三個人一起在喝酒。與楊勇一起在喝酒的是三個青年男子,楊會一認識兩個,一個是白露院的楊全,一個是大寒院的楊鼎。另一個男子卻不認識了。
“今天白天那小畜生被父親叫了過去,他賣字給那欽差,沒想到非但不受責罰,還被賞了二百兩銀子。”楊登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惡狠狠地說道,滿目盡是猙獰之色。
“哼!賣字。真是有辱我們文人禮節,找機會一定要教訓教訓他,把這小畜生趕出侯府。”那楊鼎看見哥哥這麼說,也應和道,這楊鼎和楊勇時一母同胞,關係好的很。
“是啊,不就是考了一個秀才嗎,再過兩個月就是鄉試了,他這個沒有進過正規書院的小畜生,自己讀書,考的上嗎。”楊全跟著附和道。
唯有那個楊會一不認識的青衣男子不言語,只是喝酒吃菜。
“這人是誰,怎麼和楊勇他們坐在一起,看起來又不像是哪家的公子……”楊會一奇怪的看著自己不認識的那個男子。
“不行,不能這麼算了。”楊勇狠狠的說道,“這楊會一早年跟大儒柳風學過幾天文,要是讓他考上了功名豈不是長幼混亂,一定不能讓他考上!”
其實這楊勇也曾一起與楊會一考秀才,只是楊會一取得了秀才功名,楊勇卻落榜了,因此心懷怨恨。然而又不好直說,自然就找出長幼無序的理由。
“二哥。沒有功名怕什麼。他不過是個窮酸讀書人。我們現在練武,以後去和大哥撈個職位,在去一下軍中立立戰功,到時候封侯封爵都不一定。不過這口氣確實不能就這麼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