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眼見就要咬到易劍之了,嘴巴一合,小刀“刺”的一聲,穿到口內,雖然因為蛇的皮厚沒有被撐穿,但蛇口畢竟是除了三寸和七寸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中時那種疼痛是難以形容的。眼見自己嘴裡有異物不能再噴毒霧和用口咬了,蛇吃痛一收腰身,易劍之只覺得渾身一緊,從蛇身上傳來一股股巨大的力氣想將自己腰給纏斷。不由得運足力氣去抵抗,同時雙拳向著蛇的心臟位置亂打。
這條蛇畢竟是修煉過的靈蛇,蛇的強橫程度是易劍之無法想象的,七寸被打,蛇雖然吃痛,但以易劍之的力氣來講並不足以致命。更是加緊了蛇腰上收縮的力氣。
易劍之越來越覺得呼吸困難了,從腰身上傳來的陣陣力道,令得自己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難受,而自己的攻擊對這條蟒蛇又沒有多大的作用,不由得急了,只希望爹和小純。純陽他們不要過來,免得同自己一樣敵不住蛇。
這時曾小純和張純陽因為離易劍之最近,已經奔過來,想也沒有想,二個小傢伙拿起手中的小刀向著蛇的七寸猛刺,但是小刀畢竟是用普通生鐵打造而成,對於普通的野獸也許有用,對於這些有著超強防禦的修煉過的蟒蛇來講,根本就像是無效的。曾小純和張純陽看到易劍之那張被蛇腰纏住快不能吸呼的臉,因為血氣不通,全部被逼到臉上,整張臉被血氣漲得通紅,二個人心裡面不由得一緊,二人更加用力朝著蛇心刺去,曾小純的刀在用力下竟然斷烈了。
曾小純一見刀斷了,邊哭邊喊“劍之哥你千萬要撐住啊。”這時更是顧不得其他,一張嘴咬向蟒蛇,就算是刀斷了,我咬也要將我的劍之哥咬出來。
“小純,純陽你們讓開。”易席趕到了。
只聽“嗆”的一聲音,易席從一個很小的布袋子裡面竟抽出一把七尺長劍,頓時從劍身上傳出一股浩浩的正氣,一圈圈白色的光暈從劍身向四周不斷擴散,一股劍氣直衝森林上空,本已昏暗的森林上空被對映出一道奇異的殘影。
蟒蛇這時感覺到了一種來自內心的恐懼,那種恐懼令得自己全身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正準備鬆開腰身向森林深處跑去時,只聞一聲“孽畜哪裡跑!”
易席提劍就朝前蛇七寸刺去,只聞見“刺”的一聲,劍竟然像刺到空氣中一樣,一下就沒入蛇身,一股濃腥的蛇血從傷口處急噴出來,一下將易劍之和曾小純噴個全身,而張純陽剛才閃得遠一些,沒有被噴到。
蛇七寸被刺,並沒有馬上死去,轉過身竟然對著易席說出人話:“卑鄙的人類,你手上拿的可是修真界的仙劍?”
易席冷冷地說道:“我們並沒有昌犯你的意思,你竟然攻擊我的兒子,凡敢傷我兒者皆該死。告訴你也無妨,此劍長七尺三寸,寬三寸三分。千年寒晶所鑄,劍名“玄空”,專殺你們這些害人的妖魔。”
說道“玄空”時,劍身發出“嗡嗡”地聲音,似乎在回應著易席的一番說話,又似是太久太久不曾見到外面的世界,一時發出莫名的興奮。
“哈哈哈”蟒蛇對著森林發出一聲悲嗆的長嘯,“沒有昌犯我的意思,你看我身下。”
易劍之早已經被曾小純從蛇身上拉下來,全身都是蛇血,只覺得渾身發熱,而曾小純也覺得渾身越來越熱,聽到蟒蛇的說話,二人剛開始覺得好奇怪,怎麼蛇也能說話了?後聽到見蛇叫看自己的身下時,一個個將目光轉向蛇身下面。
只見一個乳白色的蛇蛋呈現在大家面前。蛇蛋已經有些裂開,眼看這條小蛇就要蜉化出來了。
易席看到這一幕,一下就明白了,原來易劍之在撥開草叢時,這條蟒蛇以為有人要襲擊自己或自己正在蜉化的蛇蛋,一時氣憤,才朝著易劍之攻擊的,哪知道個誤會竟然引來了殺僧禍。
易劍之這時再也止不住心裡面的好奇,問向易席,“爹,為什麼這蛇才修行一百年就能說話了。”
易席說“這世上有一種奇異果實叫“獸語奇果”,如果有一定修行基礎的野獸吃了,就能口出人語,當然這種果實非常稀少,想不到這條蛇竟能有此機緣服食此果。”
易席轉身繼續對著蟒蛇說道:“不論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們確沒有惡意對付你或者是你的這枚蛇蛋。我們只是來森林裡面來找一些百年或千年靈芝,拿回家給我家娘子治病。”
這時蟒蛇因為七寸處傳來的劇痛,蛇身不斷的抽動著。鮮血流得更猛了。
聽到易席這番真誠的說話,蟒蛇猶豫了,“人類,是的,或許是我誤會你們了,我也知道我將死,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你們滿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