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表哥一個人去,我怕……”馮若蘭因擔心槐健雄的安危,竟是急得要掉眼淚。槐健雄沒想到表妹如此在意自己,心中一暖,竟也說不出話來。
“馮小姐,你不要擔心。讓我同槐大哥一起去吧。”瞿小白安慰道。
馮若蘭聽說她願意去,心中甚是歡喜:她聽石松等人講述過與瞿小白結識的過程,聽說瞿小白有鬼神莫測的武功,自是不信,不過卻也知道瞿小白的武功定是很高,不然如何能讓石松等人臣服於他?
槐金標知道有他相助,健雄應會沒事,很是開心,說道:“小兄弟,那就有勞你了。”
槐健雄卻並不看好眼前這個還沒脫除稚氣的瞿小白,也不搭話,卻是滿肚子的不願意。
將細節商量好後,眾人自去歇息,瞿小白與槐健雄定於第二天一大早同赴武昌。
且說第二天,瞿小白與槐健雄告別了眾人,騎馬而去。瞿小白暗自有點奇怪:為何竟沒有看到袁建萍來送自己?莫不是懶在床上還沒醒?也不去叫醒她,自行離去。
誰知行了半日,卻見路上有一騎,馬上之人正是袁建萍。瞿小白很是吃驚:“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來麼?”
“不是,我們這是去打探敵情,不是遊山玩水,你快回去吧。”
“就不!我要跟你一起去武昌,我就是因為待在家裡悶了才跑出來的,你現在又要我去悶在他家裡,我才不幹哩!”
瞿小白見她刁蠻勁兒又上來了,暗自嘆氣,向槐健雄道歉道:“槐大哥,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走吧,即是跟著,自己要注意安全才行,到時侯,我怕顧及不過來。”槐健雄對瞿小白沒什麼好感,愛屋及烏,恨烏也及烏,對袁建萍也是愛理不理的。
袁建萍才不計較槐健雄對她的看法,只是跟著瞿小白。
第二天,來到武昌。武昌之名始於東漢末三國初,孫權為了與劉備奪荊州,於公元221年把都城從建業(今南京)遷至鄂縣,並更名";武昌";,取“以武治國而昌”之意,武昌之名是與今鄂州市互換的。
現在的武漢是武昌、漢陽、漢口的合稱,即";武漢三鎮";的合稱。但是在那時候的武漢,自是沒有現在的繁華。在明代以前,所謂";武漢";,乃是武昌、漢陽兩地的合稱,是為“雙城”。漢口的獨立地位是在1899年(光緒二十五年)才確立的,漢口當時立名曰";夏口廳";,即夏口。
幾人進得城後,先找到個客棧歇腳,然後暗中與槐家的信使接頭,打探那批日本武士的下落。
得知那批日本人在一處行館之中,這幾日也不見有什麼動靜,便打算夜探那處行館。那夜月黑風高,槐健雄暗道好天氣,穿上夜行衣,臉上捂著黑布,與瞿小白,袁建萍一起向那行館摸了過去。
瞿小白本是不要袁建萍去的,奈何敵不過袁建萍的死磨硬泡,只得答應。
街上到了晚上是沒人的,也是,正是亂世之年,百姓生命都沒有保障,晚上自是不敢再到街上走動,那些為數不多正在慘淡經營的店鋪也是早早的就關了門上了板。所以,街上很是寂靜,只是偶爾傳來幾聲狗叫聲,繼而又是寂靜。
瞿小白等一行人行至那批日本人居住的行館外院,縱身越過圍牆,悄無聲息的落地,躲在暗處的花叢處。只見大廳燈火通明,門外有兩名日本武士把守,顯是裡面有人正在進行秘密商談。
看到門外的守衛,眾人知道想要從正面打探大廳裡面的情況是不太可能的。槐健雄向瞿小白打了個手勢,瞄了瞄屋頂,瞿小白心領神會,拉了下袁建萍的衣角,三人又悄無聲息的躍上圍牆,行至大廳的屋頂之上。
三人中要數袁建萍的武功最弱,然則她的輕功卻也是極好的。所以潛行的過程中,竟沒有發出大的聲響,引起守衛的注意。槐健雄禁不住在心裡暗讚了一聲,瞿小白也是朝她微一點頭表示讚許,袁建萍卻是一臉的不在乎,甚是得意。
槐健雄輕輕的揭開一片瓦片,屋裡的情形立時就顯現在三人眼中。大廳裡面坐著兩個人。一人以日本武士打扮,著一身和服,另一人卻是漢人,著便裝,傍邊還站有兩名貼身侍衛。看來兩人正在商議什麼事情。
三人在屋頂上仔細聆聽,只聽得那日本武士以一口生硬的中國話說道:“多謝大人的鼎力相助,事成之後,我定代表我們堂主向兩位大人送上我們的謝意!”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