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郡監獄去,如果我估計對了的話。送信的小孩就可以把您的電報帶去發。
華生,要是下午有去倫敦的火車,我看咱們就趕這趟車,因為我有一項頗有趣的化學分析要完成,而且這件偵查工作很快就要結束了。“
福爾摩斯打發小馬倌去送信了,然後吩咐所有的傭人:如果有人來看丘位元太太,立刻把客人領到客廳裡,決不能說出丘位元太太的身體情況。他非常認真叮囑傭人記住這些話。
最後他領著我們去客廳,一邊說現在的事態不在我們控制之下了,大家儘量休息一下,等著瞧究竟會發生什麼。鄉村醫生已經離開這裡去看他的病人了,留下來的只有警長和我。
“我想我能夠用一種有趣又有益的方法,來幫你們消磨一小時,”福爾摩斯一邊說一邊把他的椅子挪近桌子,又把那幾張畫著滑稽小人的紙條在自己面前擺開,“華生,我還欠你一筆債,因為我這麼久不讓你的好奇心得到滿足。至於您呢,警長,這件案子的全部經過也許能吸引您來作一次不平常的業務探討。我必須先告訴您一些有趣的情況,那是希爾頓·丘位元先生兩次來貝克街找我商量的時候我聽他說的。”他接著就把我前面已經說過的那些情況,簡單扼要地重述了一遍。“在我面前擺著的,就是這些罕見的作品。要不是它們成了這麼可怕的一場悲劇的先兆,那末誰見了也會一笑置之。我比較熟悉各種形式的秘密文字,也寫過一篇關於這個問題的粗淺論文,其中分析了一百六十種不同的密碼。但是這一種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想出這一套方法的人,顯然是為了使別人以為它是隨手塗抹的兒童畫,看不出這些符號傳達的資訊。然而,只要一看出了這些符號是代表字母的,再應用秘密文字的規律來分析,就不難找到答案。在交給我的第一張紙條上那句話很短,我只能稍有把握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