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絕對不會簡單。
“兒臣知曉了。”他輕點頭。
“對了,我昨日讓春梅送來的藥,她該是給你送來了吧?”
聽到春梅和膏藥,耶律月溫潤的臉龐漸漸變了色,多了一抹暗沉和些許的僵硬,就連嗓音都沉了許多,“上了。”
“那就好,御醫說,你背上的傷口要一天換一次藥,現在我給你上藥吧。”說著,墨暖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耶律月收回了思緒,輕笑著搖頭,“不用勞煩母后了,兒臣一會兒上便好。”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墨暖心的指尖在耶律月的背上輕戳了一下,“你確定你能夠的著?”
“能。。。。。”
“那你夠一下,給我看看。”雙手好整以暇的抱在一起,她衝著他點了點下顎,示意他快點。
微怔了一下,耶律月的口氣有些無奈,“母后。。。。。。”
“幹嘛?你不是能夠的著麼,快點,我還在等著呢。”
耶律月揚起了一抹笑,手落在了背上,只是動起來卻有些困難,更別提上藥。。
“夠麼,的確是能夠的著,可是你確定你能上的藥麼?”
“上藥的話是有些苦難……母后!”耶律月的一句話還沒有落,到最後卻徒然變了調,就連臉色都跟著變了許多。
只見,墨暖心的手落在了他的衣袍上,出其不意的一扯,耶律月身上的衣袍便被扯落,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而這一幕卻恰好落在了一道深邃的黑眸中,修長的腿一頓,耶律璟沒有再向前走,而是站在了原地。
“母后,還是兒臣自己來吧,這樣有些不便。”鎮定了一下神色,耶律月輕聲道。
昨晚只是幻覺,已經讓他那般的把持不住,現在不是幻覺,他怎麼還能鎮定自若?
“不方便,為什麼不方便啊?”嘀咕了一聲,墨暖心的將藥灑在了耶律月的背上。
身子不可抑制的顫動了一下,耶律月緊繃了身軀,擠出了一句話,“男女束手不親……”
“男女束手不親,你是在說我和你嗎?我是你母后,你是我兒子,只是上藥而已,有什麼親不親的!”
沒好氣的哼著,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游移,將藥粉均勻的抹在傷口上。
耶律月的唇一動,正準備言語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耶律璟從宮殿外走了進來,眸光不冷不熱的掃了一眼墨暖心,然後落到了耶律月的身上,“十哥的傷有沒有好些?”
“好了許多,璟,坐吧。”溫潤俊逸的臉龐閃過了一抹不自然,耶律月看了一眼耶律璟。
“恩……。”輕應了一聲,耶律璟在一旁的紅木椅上坐了下來,但是眸光卻一瞬也不瞬的落在了墨暖心的身上。
察覺到那道眸光,墨暖心抬臉,看了一眼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