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俺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而,隨著二哥不斷的摸索,女人從鼻腔中不斷的發出嗯啊的聲音,不知道為啥,俺對這個聲音過於敏感,一下子有了男人的那種不可抑制的反應……」
屋內這個時候靜的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聽的很清楚,趙得三正津津有味的聽著栓柱的講述,可這個時候卻見他兩眼發直,愣愣的看著前方。
趙得三忍不住了,用手推哦一下栓柱,問道:「接著說呀?」「黑燈了,什麼也看不清了,就只能聽見『嗚……呃』的呻之聲和吧唧吧唧的撞擊的聲音……」栓柱木呆的說著。
「這麼說二哥得手嘍?」趙得三看上去好像為那個女人感到有些惋惜的樣子。
「廢話,有哪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能逃得過魔掌的!」鄭潔一邊說著,一邊使勁的向回拽著自己的手,想將手從趙得三的大手中解脫出來,可沒想到,趙得三卻攥的更緊了……
栓柱好像是很認同鄭潔的說法,點著頭說道:「是呀,在俺們那兒,沒有一個女人能逃得過這一關的。就在第二天早上,二哥破例的讓新媳婦到院子裡面打掃院子了,而新媳婦像是也沒馴服了一樣,很溫馴的聽著二哥的招呼,讓幹啥就幹啥。俺也就是跟中了魔似的,整天就想看見這個新媳婦,覺得看著她心裡就舒服,就有那種難以抑制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呢!」「於是,你就找機會將二哥做了,然後佔有了人家的新媳婦……」趙得三按照推理笑說的思路,給栓柱下了定論。
「籲……殺人放火的事俺可不敢啊!」栓柱傻傻的看著趙得三。
趙得三壞笑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一定是你想方設法的勾引人家新媳婦嘍?」栓柱不由得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事兒也說不好哩,從打那天起,我就像是中了魔一樣,天天有事沒事的在自己的院子裡找點事做,就是想看見二哥的新媳婦。一來二去的,二哥可能也是以為新媳婦已經被自己馴服了,再說了,俺們這個窮村莊哪能養得起閒人,所以,時間不長,二哥就帶著新媳婦下地幹活了。
在以前,俺跟二哥之間就經常的互相幫著乾地裡的農活,這也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所以,當二哥帶這個新媳婦下地幹活的時候,俺就更有直接接觸新媳婦的機會了,那些日子裡,俺沒有一天不去幫著二哥幹農活,二哥倒也很高興,畢竟多了一份勞力,而且,俺這個勞力可要比他的新媳婦能幹得多,所以他倒也沒在意什麼。」
「所以,你就趁虛而入,把人家小媳婦弄到手裡了?對不對?」趙得三鄙視的問道。
「俺剛一開始就對她有好感,倒也沒有動別的心思,不知道為啥,就是願意跟她在一起,她的每個動作,每個姿勢,每個表情都是那麼的好看,尤其是她那說話的音調,跟俺們農村人一點也不一樣,不知道怎麼著,就是那麼的好聽,聽起來總是覺得心裡很爽快的。」栓柱毫不隱晦的說道。
看著趙得三那種不屑的表情,栓柱『呵呵』的憨厚的笑了笑,接著說道:
「其實這可能也跟俺沒有接觸過女人有關係,更主要的原因就是,每當二哥不注意的時候,他的新媳婦總是主動的跟我接近,先開始的時候,是說些閒話什麼的,從跟她的說話中,俺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曾金蘭,原來生活在一個大城市裡,那裡有她的親人和朋友,她很想回到那裡……後來,再熟悉了一點以後,她就經常有意無意的親近俺,不是用她那迷人的身子碰觸到俺的身體上,就是不小心弄到俺的敏感處,搞的俺晚上都睡不著覺了,總是半夜起來,去二哥的窗戶根……」「可俺越聽就越是受不了,越是覺得曾金蘭那迷人的叫聲是那麼的動聽,總想著能給她來上一回,體位一下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機會終於來了,那天俺白天被曾金蘭揹著二哥騷擾的快要爆發了,到了晚上,俺照常跟平時一樣,準時來到二哥家的窗戶根處,想再次聽到那迷人的旋律,可當俺剛一來到了窗戶根處的時候,還沒聽到任何動靜,那窗戶就『呼』的一下子開啟了,可把俺給嚇壞了,俺扭頭就跑,沒想到身後卻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還跑什麼?你不就等這個時候了嗎?』俺僵硬的站在了當場,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靜等著二哥出來訓斥自己。」
「訓斥?呵呵,恐怕是要捱揍了吧!」趙得三不陰不陽的插話說道。
「呵呵……呵呵呵……」栓柱再次憨笑了起來,他眯縫著眼睛,那種得意忘形的神態令人不解,就見他看了看趙得三,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接著說道:
「俺這可是因禍得福,沒想到二哥這天晚上沒在家,說是到幾百裡的鎮上去買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