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家裡就我一個人。」賈婉麗突然扭過身子說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這句搭不上邊的話讓趙得三一時有點張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歪著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但很快就聽出了言外之意,儼然就給他說『我老公今晚不在,家裡就我一個人,你來我家裡陪我吧。』省略了後面的半句話。於是劉海得三朗朗一笑,明知故問道:「你老公值班去管我什麼事兒?」「你……」賈婉麗見趙得三裝糊塗,氣的撅嘴瞪了他一眼,白皙的臉蛋上隨即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接著小聲說道:「你到底來不來?你來了我給你玩新鮮的。」
雖然賈婉麗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低著頭,紅著臉,聲音細若蚊蠅,但還是被趙得三聽在耳朵裡,記在了心上,儘管心裡很激動,但還是故作沉著冷靜的問道:
「什麼新鮮花樣啊?」
「你來了就知道了。」為了讓趙得三這個能讓自己體味到無盡快樂的陽剛猛男去家裡,二十五六歲的小媳婦玩起了神秘。
「你不說我不去了。」趙得三差不多也能感覺到這個小媳婦對自己的身體有點著迷,而且在外出學習的時候她也講訴過自己的婚姻生活不美滿,作為婦科醫生的老公的生理功能過早退化,讓他們的夫妻生活過的是很不盡人意,尤其是賈婉麗,作為一個新婚小媳婦,在認識趙得三之前,還未曾體會到過那纏綿無盡如膠似漆的感覺,半個月的外出學習時間,她的身體完全被趙得三在床上展現出來的陽剛威猛所征服,對學習時每天晚上的必修課回味不已,回到家裡這兩天,她也嘗試著和老公能夠一起進入那種陶醉忘我的狀態,但她老公實在他無能了,這種無能是一想到賈婉麗的身上趴著當時市建委主任的情景時就從心理上對她產生了一種隔閡所導致,在醫學上訴稱翻譯為心理性陽痿,這種陽痿是無法根治,只要他的腦海裡還有妻子賈婉麗被領導上的記憶,這種不舉將會一直伴隨著他和妻子賈婉麗的生活。
「我……我怎麼說呢,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嘛。」小媳婦用那雙丹鳳眼斜睨了他一眼,羞澀的說道,好像對趙得三的性感特別大,非得讓他去自己家裡正法她不可。
奶奶滴,還搞什麼飛機!趙得三看著這個俏麗的小媳婦,心裡說道,正準備逗弄一下她,辦公室的門突然推開了,而且與此同時他的手機螢幕閃動了一下,收到了一條資訊。在何麗萍輕笑著走進來的時候,趙得三掃了一眼桌上的手機,只見螢幕上顯示著『趙大』的名字。
「下班了,你們還不走啊?」何麗萍一走進來就顯得特別熱情的說道。
「何姐好啊。」趙得三嘴甜的叫了他一聲,將手機拿起來,趁著她們不注意,開啟簡訊看了一眼:小趙,下班了有時間來家裡,你嫂子今天買了點菜,做了點好吃的,過來陪哥喝兩杯。
好啊,一看有鄭潔,趙得三心裡就異常高興,那個少婦的感覺可是不同凡響,那渾圓肉感的身材,白皙嫩滑的面板,在床上那種婉約的表現,簡直讓他瘋狂,是任何男人上過一次就想上第二次的女人,身上散發著一種勾魂攝魄的魔力。
「小趙,升職了,現在的工作能跟上不?」何麗萍隨意地問道。
「還行,去學習了一趟,加上又婉——小賈配合,還可以。」本來是要習慣性的叫『婉麗』但怕在何麗萍面前這樣叫,顯得太親密,會讓她吃醋的,所以就立即改口了。
「那就好,就是怕你工作上一個人忙不過來了,所以我才把婉麗從市建委調上來協助你的工作來了,好好幹。」何麗萍道貌岸然的說道。
貓哭耗子假慈悲!趙得三心說,雖然賈婉麗這個嬌俏的小媳婦的確不錯,床上功夫也好,但還不是何麗萍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一枚棋子,想把自己的一舉一動掌控在她手裡,這個小伎倆怎麼能騙得了趙得三呢。「肯定會的,一定不辜負何姐您的一片殷切期望。」趙得三極為能言會道的對何麗萍笑著說道。
「那就好。」何麗萍輕笑著,有意看了一眼賈婉麗,那眼神似乎在向她傳達什麼意思,搞的趙得三的警惕又提高了不少。接著,何麗萍看了看手腕的表,說道:「好了,下班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你們要說工作忙完了就下班吧,不懂得慢慢拉,急也沒用。」說完,何麗萍就走出了辦公室。
何麗萍走後,賈婉麗又繼續糾纏在了剛才的話題上,微微有些羞澀的說:
「今晚去我家過夜吧。」
趙得三愣了一下,一想到剛才何麗萍用那樣的眼神看了一下賈婉麗,就立即極為警惕,託詞說:「哦,不行啊,實在是對不起了,我剛想起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