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緊貼著她的身體了,那一臉壞笑的樣子顯得特別的淫蕩。
這美女剛才進來前已經被領班的鴇子交代過,今天來的是老闆的重要客人,千萬不能得罪。她知道惹不起眼前這個老色狼,無奈之下就只能硬著頭皮拿起沒喝完的酒杯一臉痛苦的仰頭喝完了剩下的半杯酒。
鄭禿驢色迷迷的盯著她喝完了就,等杯子一放下就提起酒瓶又給自己和她添了一杯,端起杯子遞給她,壞笑著說:“來,再和一杯,剛才是你敬我,現在這杯是我敬你。”
面對重要客人親自敬上來的酒,她雖然不想喝,但實在找不出什麼藉口來拒絕,這老傢伙可是老闆的重要客人,為了保住這份來錢稍微快一點的輕鬆工作,她還是硬著頭皮伸出十指修長的芊芊玉手陪著笑臉接住了酒杯。
鄭禿驢這老色鬼在她接住酒杯的時候那隻粗大肥厚的手就不懷好意的伏在了她的手背上,一臉壞笑地看著她說:“美女真漂亮啊。”
在這種地方陪客人喝酒,免不了被客人摸個手摸個屁股什麼的,所以在鄭禿驢將手撫摸上她的手背時,她只是有意的微微往回縮了一下,並沒有做太過明顯反抗的舉動,然後陪著笑臉說:“鄭哥,您也喝嘛。”
“噢,喝,喝。”面對這個一個絕色美女嬌嗔的語氣,鄭禿驢感覺身子骨都快被融化掉了,一臉淫笑著連連點頭,拿起杯子就豪爽的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後面色紅潤極了,整個一個大色鬼,兩眼放光直視著她,將屁股朝她旁邊挪了挪,一隻手就一點也不介意的從她背後伸過去輕輕攬住了她的腰肢。
起初她並沒有反抗,但鄭禿驢這老色鬼越來越得寸進尺,把她想成和其他三個姑娘一樣開放,攬著她水蛇腰的粗手逐漸肆無忌憚起來,手指不壞好意的在她大腿上輕輕的撓著,一點一點將她不長的裙襬扯起來,不一會就將手指放在了她白嫩的大腿上,沿著大腿緩緩的朝最深處遊走,很快就移動到了她的隱秘位置,隔著小褲衩在她的花瓣洞上摳。
如若是其他三個姑娘,鄭禿驢這種下流的行為並不會讓她們有什麼反應,但這個美女可不是一般陪唱的,實在受不了這個老色鬼這種太過得意忘形的過分舉動,就將身子朝一旁一挪,將鄭色鬼身進她裙襬裡的魔爪一把抓住甩了出來,有點氣呼呼的看著他,又深知這老色鬼惹不起,所以不敢怎麼發脾氣,只是用很不情願的語氣說:“鄭哥您別太過分了,我只是陪您喝酒唱歌的,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
鄭禿驢還真是被她意外的態度給驚呆了,愣了一下心想這姑娘還真有舉動,一個出賣青春的貨色,居然還在意這些,不過正合他胃口,就是喜歡這種有個性的姑娘,不僅不生氣,反而更加興致盎然起來,又朝她跟前一靠,一把攬住她的軟腰,另一隻魔爪就從前面伸過去在那兩團挺拔高聳的肉山上抓,一邊抓一邊壞笑著說:“美女還挺有個性的,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多有個性。”
她實在忍受不了鄭禿驢這個老色鬼把她當做玩物一樣這麼肆意妄為的玩弄,一時氣急,情急之下一把用力的推著他哀求說:“鄭哥您別這樣……您快放手……“
鄭禿驢的大手用力的隔著紫色工作服捏住了她的一隻飽滿的肉包子,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粗蠻的用力揉搓,一邊揉搓一邊色迷迷的笑著。
她被這老色鬼被逼急了,又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掙脫不開,情急之下隨手抓起了一隻斟滿酒的酒杯就衝鄭色鬼的面門當直潑了過去。
“啪”一聲,手起酒落,鄭禿驢被直直的潑了一臉酒,這突入起來的一下讓鄭禿驢犯了一秒鐘的懵,然後立刻回神來迅速抹了一把滿臉的酒水,一個巴掌就衝對面甩了過去,正正打在她美麗動人的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瞬間白嫩無暇的臉頰上就印出了五指殷紅的手指印。
“臭三八!竟敢給老子潑酒!”一個巴掌飛過去後鄭禿驢一邊怒火中燒的斥罵著一邊撕了紙巾來擦臉上的酒水。
一旁的張加印意識到鄭禿驢不怎麼高興,看到坐在一旁死板的純情陪唱小姐捂著臉低頭不語,就立刻靠過來笑呵呵問鄭禿驢:“老鄭怎麼回事呀?”
“操你媽的!這小三八太不識抬舉了!竟然給老子朝臉上潑酒!操他媽的!
“鄭禿驢用紙巾擦著流淌到脖子上的酒水氣呼呼的說。
“是……是你先亂摸我!”被他打了一巴掌的陪唱小姐這會也不甘示弱起來。
“老子摸你怎麼了?你他媽既然來這裡做臺還怕人摸?裝什麼清純!那兩肉包子在這就是給人摸得!”鄭禿驢惡狠狠的瞪著她咬牙切齒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