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這個懷胎八月的騷貨引誘到她家裡去當著夏劍的面正法了她。
“那就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鄭潔微微笑著說道。
一聽到鄭潔這麼關心自己,趙得三的心裡頓時感覺產生了一股暖烘烘的感覺,笑嘻嘻說:“嫂子放心吧,我一個大男人能有啥事呢。”想到如果趙大在的話鄭潔應該也不方便主動打電話給他的吧,於是接著問道:“對了,嫂子,趙哥呢?“
“他,他喝多了,都睡覺了。”鄭潔一說到這個就感覺有點不好意思,這個趙大讓鄭潔覺得真是沒面子,人家別的女人的老公帶著老婆出去應酬吃飯,在朋友面前都表現的很大方豪爽,哪像趙大這樣跟烏龜一樣縮在角落裡,一想到趙大今天酒桌上窩囊的樣子,甭提鄭潔的心裡有多埋怨他了,越發是覺得趙大有點不是男人了。
趙得三這才明白過來了,看來趙大要是在場的話她還是不敢給自己打電話的嘛。不過一聽鄭潔說趙大喝多了,趙得三不禁就被這句話逗得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不明就裡的鄭潔聽見電話裡趙得三笑的很開懷,就有些不理解地問道:“小趙,你……你笑啥?嫂子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嫂子,趙哥晚上才喝了幾杯酒呀?酒喝多啦?那也太沒有男子漢氣概了吧?
“趙得三一邊笑一邊說道。
結果這句話就說在了鄭潔的心上,她的苦楚自己知道,至於趙大到底是不是男子漢,只有她深有體會感同身受,被趙得三這無意的一句玩笑話說中了她的心思,讓她突然就感覺有些委屈了,扭頭朝臥室的床上看了一眼,只見趙大躺在床上四平八叉的睡著,臥室裡鼾聲連天。
“哎!”或許是鄭潔的芳心被趙得三的話所深深的觸動,或許是鄭潔為自己現在的生活感到有些乏味,情不自禁的嘆了一口氣。
一聽到電話裡鄭潔沉沉的嘆氣聲,趙得三就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的話觸動到了她,就追問道:“嫂子,怎麼啦?嘆什麼氣啊?”
鄭潔覺察自己不應該向趙得三吐露自己這不能為人所知的心思,這是她作為一個正常女人,和自己老公之間的私密事,是很難以啟齒的,於是回過神來,輕笑著說:“沒……沒什麼事。”
趙得三極為能察言觀色,見鄭潔不想說,就知道她心裡肯定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難言之隱,於是也就不再追問了,呵呵笑著說:“嫂子,過兩天要來我們部門上班了,激動不激動啊?”
說起了這件開心事,鄭潔的臉上浮起了甜美的笑容,輕笑說:“挺高興的。“
“到時候可就和我趙哥形影不離朝夕相處了,真是羨慕呀!”趙得三笑呵呵地說道,心裡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如果鄭潔一旦來到建委和自己在一個部門,雖說接觸的機會就多了,但畢竟在趙大的眼皮底子下面,為了自己的聲譽,他也不敢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所以對她來建委規劃處上班,只能感到萬分遺憾。
聽到趙得三這麼說,鄭潔也高興不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是想去省建委上班,畢竟能從區建委基層調到省建委去,對她來說就是三級跳,而且省建委離家裡很近,至少上下班不需要她再擠幾個小時的公交車了,或許這是她一心要來省建委上班的最主要的想法吧。鄭潔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趙得三這麼說,她又有點高興不起來了,淡淡的笑了笑說:“有啥好羨慕的,都在一起七八年了,早都膩了,哪想天天呆在一起呢。”
鄭潔這樣說,讓趙得三一時有點納悶不已,不知道這個小少婦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一會想來建委工作,現在眼前馬上就要調來了,怎麼又說出這樣讓人捉摸不透的話了,真是讓他有點搞不明白,呵呵的笑道:“嫂子,那你到底是想和我夏哥一起工作呢還是不想和我夏哥一起工作呢?”
“我……我也不知道。”鄭潔之前堅定的想法在這個時候莫名其妙的動搖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感覺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雖然在和趙得三講著電話,耳朵裡卻總在隱隱迴盪著夏劍的那句話“小趙那東西大的跟牛鞭一樣。“
或許是鄭潔這兩年來沒有體會過心滿意足的感覺了,作為一個三十歲出頭的成熟少婦,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她不但沒有得到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生理滿足,反而自己男人的生理功能出現了問題,在她的生理需求隨著年齡而愈發旺盛的時候,自己老公的生理功能卻越來越不行了。一想到自己和趙大在夫妻生活上的背道而馳,鄭潔的心裡就感覺失落極了。
趙得三打著電話走出了夏劍家的小區,順手攔住一輛車鑽進去,只聽電話裡傳來鄭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