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阿潔,怎麼一問到這個就害羞的連話也不說了呀?是不是趙大真是人如其名,那傢伙很大,那方面的本事很厲害啊!哈哈……”
看阿芳不僅沒有因為剛才衛生間裡的事有任何緊張之色,反而說的話越來越露骨,趙得三真是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會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說出這些火辣露骨的話來,心說:“我滴媽呀,嫂子你怎麼這麼豪放呢!”
“誰說的,小趙那東西我上廁所時還專門留意了一下,大什麼大,一點也不大,最多和我的是旗鼓相當,倒是小趙的那東西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嚇了一跳,大的跟牛鞭一樣,要是哪個女人和他在一起,那可是有罪受啦。”夏劍一臉粗紅的說道,看上去有點醉意朦朧的樣子。
當他一說到趙得三那東西大的跟牛鞭這句話時,趙得三就意識到鄭潔和阿芳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自己、阿芳是感受過他的超級金箍棒的威力,看他的眼神中暗含秋波,而鄭潔更多的是帶著一種驚訝之色,因為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來說,可以想象當她見到一個男人的那東西大如牛鞭時會有多麼驚訝,雖然只是聽夏劍這麼說,但鄭潔還是微微有些驚訝。
趙得三見夏劍好像已經有了一些醉意,酒桌上的氣氛被夏劍兩口子搞的很活躍,這樣在平時能令人面紅耳赤的話都從他們口中說了出來,趙得三也就沒了一點緊張的感覺,反而還有些自傲的笑了笑,心說:“老子的東西到底會不會讓女人受罪,你去問問你老婆就知道了。”想到剛才在衛生間裡沒完成的好事,趙得三就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有些醉意的夏劍。
阿芳好像看出來趙得三在想什麼,於是就向他使了個眼色,然後轉移話題笑著說:“小趙,你不是要和你夏哥你趙哥喝酒嘛,怎麼光說不練假把式呀?”
趙得三可不笨,一看見阿芳的眼神,以及聽到她說的這句話,就知道阿芳是什麼意思了,於是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說:“嫂子,誰說我光說不練呀?我是怕把夏哥給撂倒了一會沒人送嫂子你回家啊。”
阿芳說:“沒事,你夏哥要是真的醉了,那不還有你了麼。”
趙大一來是酒量不行,二來是怕喝多了第二天上班會遲到,就提前打招呼說:
“小趙,你陪著夏哥好好喝,我不行,我不敢多喝的。”
趙得三一聽他又說自己不行,善意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趙哥你怎麼又說自己不行呢!給你說了男人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自己不行!你老是說自己不行,讓嫂子情何以堪呀!”
趙得三真是太能言會道了,三言兩語就將趙大說的面紅耳赤,害臊的簡直恨不得將頭塞進褲襠裡去,尤其是一想到自己這兩年來在夫妻生活上沒有讓鄭潔得到過滿足,一時間那種慚愧、害羞,幾種情愫交加在一起,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愧感。
鄭潔看見老公趙大此刻無地自容的樣子,也明白他為什麼會是這種表現。作為一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成熟少婦,這兩年來的確她是越來越感覺到趙大在床上時有點力不從心了,那東西好像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硬過,為此每一次當她有需要的時候,她就儘量的用各種方法去挑逗刺激趙大,買了各種各樣的情趣內衣穿上和他辦事,一開始還是對趙大有點刺激的,但是漸漸的不論她再怎麼打扮,護士服、職業套裝、學生裝、空姐裝,各種服裝她都從網上購買回來穿上,但還是逐漸讓趙大失去了興趣,確切的不是趙大提不起興趣,有時候他的興趣也很高亢,可是下面那東西好像跟不上人的想法,脫離了他的大腦控制一樣,總是反應不大,就像還沒睡醒一樣,總是焉噠噠的。看到趙大無地自容的自愧樣子,鄭潔的心裡也有點不舒服,說實話,這兩年來和趙大的夫妻生活中她幾乎沒有高潮過哪怕是一次,每一次在她費盡心機處心積慮的將趙大的東西弄得有了感覺,稍微有了硬度,她就得趕緊坐上去,儘可能的表現的淫蕩一些,試圖讓他能重新找回昔日的雄風,可是每當她坐上去晃動了沒一會,趙大的東西就軟了下去。
為此鄭潔曾提說了一下,讓他去醫院看一下,但作為男人,趙大雖然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那一方面出現了問題,但礙於面子,他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總覺得是自己上班太累,壓力太大才導致的,接過一直沒有去醫院看,這種情況就越來越嚴重,到現在積攢上半個月和鄭潔搞一次,還是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會釋然,而且硬度和剛度完全達不到能讓鄭潔高潮的程度。
看到趙大的樣子,鄭潔心裡莫名奇妙的就感到一絲委屈,特別是阿芳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幸福的樣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