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呢,姐去宵夜。”說著蘇晴轉身就要走,趙得三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怎麼了?”蘇晴回頭不解的問道。
“蘇姐,別做了吧,我不想吃,你餓嗎?”趙得三說道。
“你真的不想吃?”蘇晴轉過身來認真的問道。
趙得三點點頭,說;“困,想早點睡覺得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一次釋放完後趙得三就感覺身體有一種被抽空的感覺,全身疲憊的沒一點力氣了。
“那姐就不做了,反正姐也不想吃飯,晚上吃多了容易長肉。”蘇晴笑著說。
趙得三鬆開了她的手腕,說:“那蘇姐,咱們早點睡吧。”
“嗯。”蘇晴點點頭,“我去把客廳的燈關了。”說著走出臥室,熄滅了客廳的燈,回到臥室裡上了床,拉著趙得三的胳膊枕在了上面。雖然兩人之間的年齡察覺很大,但已經同居了將近一年,蘇晴已經把趙得三看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男人,儘管兩人之前因為差距太大不能真正的有什麼名正言順的名分,但這樣能每天晚上回能鑽進趙得三寬闊的懷裡睡覺,蘇晴已經感到心滿意足了。
“得三,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怎麼才做完一次就累成這樣了?”聯想到趙得三以往在床上的威猛無比,曾經和她剛認識的時候更是一夜七次槍不倒,怎麼今晚才做了一次就累得筋疲力盡了,蘇晴有些不明白,所以這樣問他。
趙得三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無力的點了點頭:“可能是吧。”
“是不是因為鄭良玉的女兒當了副處長,規劃處幹活的人就少了,工作量大的緣故?”蘇晴猜測著問道。
“可能是吧。”趙得三順水推舟的說道,一說到這個就提起了興趣,轉過身問蘇晴:“蘇晴,這事現在都上報紙了,社會反應很大,省裡面難道就不準備採取措施嗎?”
說起了這件事,蘇晴就顯得有些心煩地說:“現在這事一上報紙,到處都在說,今天全單位的人都在說這件事,雖然這事不是我們組織部操辦的,但組織部也要起監督作用,省裡面已經注意到這事產生的社會反映不好,讓普通民眾對政府單位失去了信任,姐得到的訊息是就在這兩天,省委相關領導會親自主持專門召開這件事的處理措施,如果省裡面沒有什麼表示,不足以平民憤,難以給廣大民眾一個交代,那普通百姓肯定會失信於政府的。這件事已經影響到了黨群干係和幹群關係。”
“那蘇姐你覺得這事省上會怎麼解決?姓鄭的會不會受到處理?”一說到這件無精打采的趙得三又生龍活虎了起來,追根問底地問蘇晴,他現在一方面是關心的事鄭茹的任命會不會被叫停,一方面在乎的是鄭禿驢會不會因為這事受到省上的懲罰。
蘇晴若有所思的說:“還不知道省委相關領導是怎麼樣的,但要是給廣大民眾一個交代,估計姓鄭的他女兒被任命的事就會被叫停的,至於鄭禿驢會不會被省裡面懲罰,這個還不知道,畢竟他也是個正廳級幹部,一般情況下只要不犯太大的錯誤,恐怕省裡也不會動他的。
“蘇姐,你看能不能姐這件事把鄭禿驢給連根拔掉?那老傢伙一直不把您放在眼裡。”趙得三想既然說起了這個事,而且省上也有處理這件事的想法,那乾脆慫恿一下蘇姐,動用她的權力將鄭禿驢那個老傢伙連根除掉,以解自己的心頭只恨。
蘇晴輕輕笑了笑,說:“得三,你想的太簡單了,鄭禿驢是正廳級幹部,要全體常委會議研究決定才能罷免,現在的常務副省長宋建國和李長平走得比較近,如果李長平不倒,鄭禿驢也不好剷除的。”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就算鄭禿驢是正廳級幹部,有李長平做靠山,但李長平他也只是個副部長,趙得三就不信蘇晴作為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還幹不掉鄭禿驢一個省建委的主任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蘇晴問道:“蘇姐,那這麼說連你都拿鄭禿驢沒辦法了?”
“不是沒辦法,是如果真的要扳倒他的話極有可能也會對姐產生不利影響,姐再怎麼說也是個女人,現在省裡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姐倒臺,在這個時候還是求穩一點為好,有些事不能太過心急了,只要姓鄭不把你怎麼樣,姐也暫且就放他一馬。他再怎麼說,還是不敢太不給姐面子的。”蘇晴道明瞭不弄倒鄭禿驢的原由,正如她曾對趙得三說過的在官場要屹立不倒穩中求進,就必須學會四個字“明哲保身”,首先就是要保證自己的地位不會被動搖,然後才能想辦法排除異己,拉攏勢力。
蘇晴哦了一聲,突然對蘇晴的前途感起了興趣,鬼笑著問她:“蘇姐,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