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會忍耐不住纏綿一番的。
「那行,白姐,我給你發個資訊,你直接打計程車過來吧。」趙得三說。
白玲嗯了一聲。電話就結束通話了,片刻趙得三給她發了資訊過來,按照資訊上的地址,急於見他,白玲又再一次忍痛破費了一次,打了輛計程車前往他家。
在等待白玲的時候他的電話再次響起,以為是白玲又要說什麼呢,他有些不耐煩的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馬蘭打過來的。
她打電話過來幹嗎?怎麼還會想起給我打電話呢!一邊帶著怨氣心想一邊接上電話沒好氣地問:「有事嗎?」
聽見他冷冰冰的聲音,馬蘭知道他可能還是因為上次沒接他電話的事情而生氣,就甜甜地笑道:「怎麼了?還在生姐不接你電話的氣啊?姐最近不是忙嘛,你打電話那會姐正在公司開會呢。」
開會?那老子那天真是活見鬼了,和於海平摟摟抱抱走進酒店的女人是鬼啊?
「呵呵,是嗎?」他輕蔑地笑問。
「是啊,你不知道最近姐公司裡的事情太多了,忙得我焦頭爛額的了。」馬蘭繼續圓著自己善意的謊言,卻再次讓自己在知道真相的趙得三心裡的地位下降了一層
「蘭姐,那可真是奇怪啊,我前幾天在街上看見了一個女人,和你長得特別像,不過是和於海平副市長特別親密的走進了酒店裡了,我可能是看花眼了吧,呵……」趙得三不緊不慢的輕笑著說。
馬蘭沒想到那天和於海平去酒店裡開房的一幕怎麼會被他知道,一時間語氣急促地解釋起來:「得三你別急,你聽姐解釋」話還沒說完,趙得三就氣呼呼的結束通話了電話,一直覺得馬蘭那個女人不錯,讓他有一種溫馨的感覺,誰知道她竟然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老子真是白忙活一場,為了她才落得今天這個落荒而逃的下場,他有些氣不過的想著,將手機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急於解釋的馬蘭很快又打了過來,被他直接摁掉,這還不夠,又接著將她拉進了手機的來電黑名單裡,不想讓她打擾了自己現在如釋重負的好心情。
過了沒多久,有人按響了門鈴,他才下床走出房間去開門,門一開啟,白玲一臉羞澀的站在門口,手裡還提著一個塑膠袋子,裡面裝著香蕉之類的水果。
看見她還提著水果來了,趙得三有點好笑地說:「白姐,你怎麼還帶東西來了啊?」
「我……我這是第一次來你家裡,不帶點東西怎麼好意思呢。」白玲看見他只穿著一條背心,結實的肱二頭肌讓看的她有些心跳加速,彷彿知道一會要發生什麼一樣,耳根不知覺都紅了起來。
「快進來吧。」趙得三讓到一邊,白玲低著頭怯生生的進來了。作為一個結婚數年的少婦,一進來她就聞見了滿屋子散發的雄性荷爾蒙的氣味,加上客廳裡凌亂的擺設,她差不多可以斷定房子裡只有趙得三一個人居住了,但為了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等趙得三關上門回身後,她還是小聲問了句:「就……就你一個人在嗎?」
「我一個人住。」趙得三笑呵呵說。
「東西放哪裡?」白玲手裡提著買的水果一時拘謹的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
「屋子裡就我一個人,白姐你隨便點,那麼拘謹幹啥呢。」說著從她手裡接過水果袋子放在了茶几上,將沙發上的一團髒衣物抱起來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家裡太亂了,白姐坐下吧。」
「噢。」白玲坐下來,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起他家的佈局,趙得三將一團髒衣服抱進了衛生間,解開洗衣機蓋子塞進去的同時突然發現其中夾雜著一條黑色丁字褲,暗自倒吸一口涼氣,心想幸好沒被她看見。這條還散發著女人下體味道的丁字褲是林大發的兒媳婦張慧來家裡求他「辦事」時特意「送」給他的,由於家裡平時不來什麼人,所以就一直丟在沙發上沒管。
白玲坐在沙發上好奇的打量了一番他的家,等他從衛生間裡心有餘悸的出來後就紅著臉問他:「小趙,你不是說……說要給我啥東西麼?」在來之前,白玲一直誤以為趙得三讓她來家裡的目的是想那個,而要給她東西只是一個藉口,作為生理需求正常的女人,她何嘗不想快一點和他那個,只是那樣的話無法說得太直白,只能這樣問他了。
「肯定是好東西了。」趙得三鬼笑道,看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白玲便更加確信他要給自己什麼「東西」了,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低著頭嘴角泛起一絲羞澀的笑容。
她想到那方面去了,但趙得三叫她來的目的並不是衝著那事,面對她怪異的舉動,他感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