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眼眸輕笑著說。
「噢。」趙得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等她提上皮包,跟著她一起朝外走去,與此同時又擔心自己錢包裡現金不多,一會吃完飯肯定自己必須得毫無理由的搶著付錢,於是邊走邊掏出錢包來數了數里面的錢,差不多有將近三千塊的現金,回想上一次蘇姐將他引薦給馬副主任的那場飯局,三個人吃了不到兩千塊,而這次還是同樣的地方,三千塊應該夠了,便放心的裝上了錢包。
他的這番舉動被已經走到車子跟前回頭等他的蘇晴看在了眼裡,等他一抬頭,便明知故問的笑著問他:「小趙,你幹嘛呢?錢包裡有啥好東西呢還看個沒完?」「不……不是,我看還有多少錢,怕……怕錢不夠了要取點錢的。」他不好意思的笑著老實交代道。
蘇晴不屑一顧的笑道:「你那點錢留下來攢著等以後娶老婆用吧,姐還差那幾個錢嘛,上車吧。」說著她便開啟了駕駛座的門坐了上去。
趙得三從另一旁上去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又想著人家馬副主任既然一直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錯過面試的機會給人家肯定也帶去了不少麻煩,便心細地問她:「蘇姐,你說我要不要給馬副主任買點啥東西呀?感覺沒趕上面試時間挺對不住人家的。」
蘇晴平時工作上往來的領導幹部都是正局級級別的,和馬德邦也只是因為他的事情才開始交往,以往對他的為人沒什麼瞭解,至於他有什麼特別的嗜好更是無從所知,想了想說:「姐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算了,送禮的事情你先彆著急,等你去了建委工作,慢慢了解了他的為人,知道他需要什麼的時候再送也不晚。」「那行吧。」蘇姐說的也沒錯,現在送禮一來為時過早,而來自己也摸不清馬德邦到底喜歡什麼,在事業單位呆了幾年,他也知道送禮和喝酒一樣,在官場來說都是一門學問,有時候同樣是送禮,如果送到領導心坎上,事情也就事半功倍了,還是先等自己去建委工作上一段時間,摸清了馬德邦的嗜好後再動用「糖衣炮彈」吧。
馬德邦無奈答應了蘇晴的邀約,就硬著頭皮瞎編了一個理由婉言拒絕了今天來上班的鄭茹的邀請。按理來說,作為建委的二把手,一個初來乍到的丫頭的邀請他完全可以不用找任何理由和託詞就可以拒絕的,但之所以在這件事上左右為難,有很重要的一點是鄭茹這個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能順利透過面試進入建委規劃處,穩穩佔用兩個招聘名額的一個,也是有一定的後臺的,而這個後臺就是河西省建委主任鄭良玉。如果說鄭良玉和鄭茹那姑娘僅僅是親戚關係的話也就罷了,但卻偏偏是父女關係。女兒初來乍到第一天上班,作為正局級幹部、建委一把手,鄭良玉自然要親自出馬以女兒請客的名義召集單位人吃頓飯,名義上是吃飯,其中的學問並不是這麼簡單,說直白一點是昭告「天下」,為自己的女兒在建委將來的仕途鋪路子。
鄭良玉也知道馬德邦對他的位子覬覦已久,一二把手錶面上團結協作,暗地裡卻一直在叫著勁勾心鬥角,既然馬德邦藉口有事不能一起吃飯,鄭良玉便也沒有強拉硬拽,帶著建委一幫人浩浩蕩蕩去市中心吃飯了。
看著人都走了,馬德邦才開了車前往上次和蘇晴一起吃飯的酒樓,為了怕單位的人看見自己的車子停在門口,特意又將車駛到一旁一個隱蔽的角落藏起來,才放心地走進了酒樓,找了一間包廂等蘇部長過來。
不到二十分鐘,蘇晴開車到了酒樓門口,從車上下來給馬德邦彪了一個電話,得知他已經在包廂裡坐著了,就帶著趙得三走進去直接來到馬德邦這間包廂。
一推門進去蘇晴就禮貌性地笑著說:「馬副主任久等了啊,不好意思。」馬德邦連忙站起來迎上前去熱情地笑道:「沒有沒有,我也是剛過來,蘇部長快坐快坐。」說著恭敬地拉開了一張椅子。
趙得三也是個機靈人,等馬德邦問候了蘇姐,就連忙走上前去熱情的說:
「馬副主任您好,前幾天家裡有點急事沒能過來面試,實在是對不住啊。」「哪裡哪裡。」馬德邦熱情地笑道,「小趙坐,坐下來慢慢說吧。」「好的好的。」趙得三說著拉開椅子在蘇晴旁邊坐下來,又不忘記招呼馬德邦:「馬副主任您也坐。」
蘇晴看了一眼趙得三,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輕笑著問馬德邦:「馬副主任點菜了吧?」
「還沒呢,領導您還沒來我哪裡還敢先點菜呢。」馬德邦一邊坐下來一邊溜鬚拍馬的說道。
這樣的話讓蘇晴感覺很是受用,一邊從桌子上拿過選單一邊淺淺笑道:「馬副主任太客氣啦,自己喜歡吃什麼就先點著吃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