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八年前讓她懷孕卻又狠心把她踢掉的那個惡魔,一聽到他的名字她就無比激動。
“嗯。”趙得三點點頭,“他今天來我辦公室了,拿了錢來想買通我,而且說是如果我能幫林家將你的小溝煤礦關閉,可以給我百分之三的乾股,看來他們是鐵了心想要整垮你。”
馬蘭若有所的想了想,水眸滿含殺氣說:“如果他們林氏礦業執意跟我過不去,那我也只能應戰了。”
她平易近人的迷人面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充滿了陰森的寒意,讓趙得三一時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仔細打量著她說:“蘭姐,你是不是和他們林家有什麼過節呀?我從來見過你這麼冷的表情。”
“哦,沒事。”馬蘭慌神了下輕笑說,“就是他們林家做事太過分了,想一手壟斷了榆陽市的煤炭事業,簡直是欺人太升了!”
服務員上了茶,端起杯抿了一小口潤潤嘴說:“蘭姐,現在林家是欺負到頭上來了,想盡辦法想讓市委準備啟用第二套處理方案,如果真要用第二套方案的話,反正肯定是要關閉其中一口礦的。”
“那我該怎麼辦?”她抿了一口茶水,水眸直視著他,想聽聽他的看法。
趙得三看了一眼杯中茶水,抬起眼睛詭譎地笑了一下說:“蘭姐,既然他們林家想對付你,那乾脆跟他們來硬的,我在背後支援你,怎麼樣?”
“林家肯定有你們張局長做後臺,你能鬥得過他們嗎?”她對他的能力還是有點懷疑。
他冷冷一笑,胸有成竹地說:“蘭姐,難道你忘了上次是我幫你把高虎生的礦搞到手的嗎?你忘了我手上有王安國那老東西的把柄麼?”
“可是你們張局長呢?你不能說服她吧?她和林家一直以來的交情都不錯的,上次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過了她那一關的。”想到如願併購了高虎生的礦,給婷婷報了仇,她仔細一想還真有點佩服起了他的神通。
“她那呀……”他歪著腦袋撓著頭假裝在思考,其實手裡還有張局的激情照,只是不方便給蘭姐說出來而已。
“說實話,得三,你這麼一說,姐還真挺想給林家點顏色看看,仗著家大業大,想吞併我的礦,想都別想,姐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他思考了一會說:“蘭姐,我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什麼?”她有點好奇地問。
“林家和張局的交情是什麼?他們之間的交情是靠什麼來維持的?”
她凝思了片刻,說:“利益吧,自從你們張局做了局長以後,林家沒少給她好處的。”
“那就是,連線商人和官員之間的東西只能是利益,既然林家能透過利益來打通各路關係,蘭姐你也可以啊,給誰幫忙為誰辦事,無非是誰給的好處多的問題,你說對嗎?”
“那……那你的意思是?”她問他。
“蘭姐,你在乎花錢多少嗎?”他沒回答,而是丟擲了一個問題。
“姐不在乎。”她搖搖頭。
“那就好,蘭姐,我是這樣想的,既然林家可以給我百分之三的股份,那麼他們肯定會給我們局長和副局長比這個還高的乾股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只要多給他們一些乾股,那他們也就不一定幫林家辦事了,你覺得呢?”
“那多少合適呢?你也不知道林家給了你們領導多少好處吧?”
“只要蘭姐你願意下血本,我週一去套套話,瞭解到林傢俱體給我們領導多少好處後,只要你願意多出一點,你就可以直接聯絡他們了。”他說。
她點點頭,同意他的想法,在茶樓談妥了計劃,等週一他了解到了林家給局長和副局長的具體好處後,她便就可以從不利局面扭轉過來,變成主動出擊了。
與她在茶樓一直坐到了九點多才離開,回到車將車開到了一個無人的路上,又在車上一次蝕骨纏綿,她才依依不捨的回了家。
週六林建陽的老婆要來家裡“談事情”,他早早起床將屋子收拾了一番,開啟了電腦,將攝像頭啟動,位置對準好床鋪,又將好久沒有發揮作用的那部山寨機充飽了電在客廳裡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裡,開啟影片錄攝功能,將鏡頭對準沙發。在沙發和臥室床上這兩個極有可能發生親密接觸的地方做好了手腳,便高高興興的回到臥室裡坐在電腦前一邊抽菸一邊上網,平時用的那部手機就放在手頭,隨時準備接林建陽老婆的電話。
九點過了一點,林建陽老婆就給他打來了電話,問了他傢俱體地址,說十幾分鍾後就到。電話裡她銀鈴般的笑聲好像是給他暗示什麼一樣,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