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島我不管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總行了吧?”
鄭茹去建委上班也多半年時間了,自從從新加坡的一所野雞大學畢業回國後也沒怎麼好好出去玩玩,想了想,也好,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出去陶冶一下心情,便笑盈盈說:“這還差不多,說好了不管我。”
鄭禿驢的老婆溫柔的淺笑著說:“上班這麼長時間了,出去玩玩也好。”雖是面帶微笑的這樣說,但此時她的心裡卻有點落寞。過年七天假期,本來是一家人團聚的日子,但老公和女兒都要去海南旅遊,唯獨丟下她一個人在家裡過年,心裡湧起了一股酸楚的滋味。
下午陪著朱廳長打了一下午麻將,自己一分錢也沒落到,還落得個人困馬乏,喝完這杯茶水,鄭禿驢伸了個懶腰就去臥室休息了。鄭茹和大學同學吃飯時也喝了點酒,這會有點頭暈,也起身回房了。
剩下鄭禿驢的老婆馬麗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想著這些年自己一直被鄭禿驢冷落著,雖然不愁喝不愁穿,有花不完的錢,但一個女人當沒有男人去賞識的時候,即便坐擁金山銀山也是多餘的。她想要的不是物質上的滿足,而是心靈和身體的慰藉。但是這麼多年了,隨著鄭禿驢的官越來越大,對她的冷落越來越多,到現在基本上對她這個老婆不聞不問,就像放在家裡的一尊花瓶一樣,失去了自我價值。
不知道為什麼,馬麗的腦海裡又莫名其妙的浮現起了趙得三的樣子。那燦爛的笑容,帥氣的臉龐,高大的身軀,讓她一想起來就隱隱心動。只可惜就見過一次而已,卻這麼過目不忘。想了一會,馬麗暗自嘆了一口氣,準備起身回房的時候突然看見鄭禿驢的手機在茶几上放著,怔了片刻,走上前去拿起來,從通訊錄裡翻到了趙得三的號碼,默記在了心裡,放下手機回到房間時鄭禿驢已經睡了。
看著睡得死沉沉的鄭禿驢,馬麗感覺自己的生活真悲哀,想和他做一次夫妻間的事簡直比登天還難。
馬麗站在床邊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對著試衣鏡孤芳自賞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凝脂般雪白的肌膚、高挑曼妙的身子,依舊挺拔飽滿的胸,一點也不比別的女人差啊,為什麼他就不想和我那個?
馬麗實在不明白,但卻忘記了男人都是花心動物的這個事實。像鄭禿驢這樣權高位重的機關大人物,一年四季夜夜笙歌,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對新鮮感的追求已經讓他對舊事物失去了興趣。
次日上班,夏劍來辦公室坐下後不久,就扭頭訕笑著打問鄭茹:“小鄭,你爸來單位了麼?”
“有什麼事?”鄭茹扭過來臉不冷不熱地問道。
夏劍訕笑說:“沒事,問一下。”
“來了。”鄭茹轉過頭去一邊工作一邊說。
夏劍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坐了一會,一邊拿出煙盒一邊起身自言自語說:
“抽根菸去。”從辦公室裡出來就直接朝三樓走去。在通往三樓的樓梯上身後傳來了馬德邦的聲音:“小夏,幹嗎去?”
夏劍回頭一看,是馬德邦夾著公文包在身後跟著,便畢恭畢敬的笑呵呵說:
“去找一下鄭主任。”
自從上次鄭禿驢安排夏劍去黨校學習後,馬德邦也明顯察覺到這傢伙和鄭禿驢的來往比以前多了不少。看樣子是想和趙得三爭寵。馬德邦為了能攀上蘇晴的關係使自己的仕途更上一層樓,始終是站在趙得三這一方的,所以對夏劍經常動不動就去找鄭禿驢攀關係感到有些反感。“你這有事沒事就往鄭主任辦公室裡偷跑,一天跑好幾趟,你這腿不累啊?”馬德邦話裡帶刺的笑著問。
明白人都聽得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夏劍的神色有些尷尬,呵呵笑了笑,說:
“談點工作上的事。”
馬德邦皮笑肉不笑的呵呵說:“小夏我發現你自從去黨校學習了一會,回來後覺悟提高了不少啊。對工作開始變得這麼認真負責了啊。”
夏劍有點尷尬的訕笑著,說話間就到了三樓鄭禿驢辦公室門口,馬德邦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在肩膀上拍了拍,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了。
靠!一個副的還神氣個****呢!夏劍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馬德邦的背影,臉上堆滿熱情的笑容,伸起手“咚咚咚”輕輕敲了三下門。
“進來。”鄭禿驢在裡面應道。
夏劍於是輕手輕腳推開門進去,滿面笑容的打招呼:“鄭主任早。”
鄭禿驢有點奇怪這傢伙怎麼一大早就來找他,便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問:
“小夏,一大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