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規劃處的工作掌握的一清二楚,規劃處差不多有一半的工作是他一個人乾的。一開始的時候因為他是靠關係進來的,那姓藍的對我和他都有成見,但現在姓藍的卻看上去很器重他,有什麼事都交給他做,有事沒事就叫他去自己辦公室。」「工作能力強有個屁用!建委工作能力強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敢得罪我的人還沒有幾個呢,真是不知好歹,以為自己蘇晴這樣的靠山就很了不起啦?狗仗人勢,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鄭禿驢對趙得三敢得罪自己一直感到不滿意,雖然身為建委一把手,但鄭禿驢的心眼卻只有針眼那麼小,對得罪他的人都會暗中使壞打壓,從他坐上一把手後已經換掉了好幾個「不聽話」的部門領導,若不是一直垂涎藍眉的美色,想藍眉這樣性格高傲「不聽話」的女人,鄭禿驢根本不可能讓她一直幹到現在。
「爸,你這太有點小心眼了吧?雖然現在我也不喜歡趙得三,但人家的工作能力的確很出色。要不然就連姓藍的那麼挑剔的人怎麼會賞識他呢。」鄭茹看見她爸對趙得三的成見很大,就淺笑說。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也感覺有點不對勁,這藍眉平時在單位可是人人見了都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幾個部下更是怕她怕的要死,加之她是個性格特別高傲的人,平時一些小魚小蝦根本不入法眼。怎麼和這趙得三的關係還越來越走得近了?
有好幾次去藍眉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他在裡面。「這小趙還真是有點本領啊,你們藍處長那麼古怪的人,怎麼還就和他的關係走的那麼近呢?」鄭禿驢有些迷惑地看著女兒問道。
鄭茹不以為然地說:「很簡單啊,哪個領導不喜歡能為自己分擔工作的部下?
還不是看趙得三的工作能力出色,能幫他分擔不少工作,這樣她就輕鬆了不少了啊。還有就是趙得三的嘴太能說了,油腔滑調能言會道,又善於察言觀色,巴結姓藍的巴結的好。」
一說到藍眉,鄭禿驢就想到了和她之間的過節,臉上的表情逐漸顯得有些惡毒起來。暗自心想藍眉也太不識抬舉了,竟然敢向張書記告他,不過到最後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嘛,鄭禿驢心想,雖然在張書記的撮合下一起吃了飯喝了酒,表面上也算盡釋前嫌了,但他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現在她也沒什麼靠山了,只要還在建委呆一天,就不會讓她好過!
鄭茹見她爸的目光瀰漫起了一層霧氣,臉上泛起陰森的神色,好像在沉思什麼。「爸,想什麼呢?」鄭茹朝他旁邊坐過來問道。
鄭禿驢猛然回神,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說:「沒想啥,好啦,洗個澡睡覺嘍。」說著鄭禿驢起身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進臥室拿了睡衣,又走出臥室朝衛生間走去了。
走到衛生間跟前的時候才發現裡面傳來嘩嘩水聲,老婆正在裡面洗澡。鄭禿驢肚子有點不舒服,就敲了敲門。
「有人呢。」老婆在裡面應道。
「開下門,我肚子不舒服。」鄭禿驢對老婆習慣性用這種不耐煩的口吻說道。
很快門就開啟了,怕女兒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她專門用一條浴巾遮住了自己身體前面,探出一顆腦袋說:「進來吧。」門開啟的太小,鄭禿驢太胖,側著身子進去的時候結果腆著的大肚腩卡住了,於是氣呼呼地衝老婆說:「卡主了,開大點。」老婆被這一幕搞的咯咯笑了起來,滿臉水滴下這張臉顯得清透極了,眉清目秀風韻猶存,看上去別有一番成熟的迷人風味。但就是這樣身材保持的依然曼妙,容貌包養的依舊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老婆,鄭禿驢卻沉迷在花天酒地時認識的不同美色中,對這個風韻猶存徐老闆娘的老婆早早失去了興趣。
「笑,有啥好笑的!」鄭禿驢很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用力將門推開走進去,直接來到馬桶蹲下來,點了一支菸吞雲吐霧起來。
鄭禿驢對自己總是這麼冷淡的態度讓她心裡有點失落,止住了笑聲,隨手關上衛生間門,神色黯然的轉過身朝一旁霧化玻璃圍成了淋浴間走了過去。
鄭禿驢吐了一口煙,隨意的斜睨了一眼老婆,曼妙的身材見多了,對老婆這曼妙的背影了無興致,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吸著煙心想接下來該透過什麼手段來對付藍眉。被她將自己向張書記告發這口氣,他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嚥下去。現在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表面上盡釋前嫌了,也方便他暗中做手腳來對付她了。
洗完一支菸,隨意的看了一眼淋浴間,鄭禿驢卻被印入眼簾的美景吸引住了。
霧化玻璃後老婆揚著下巴,側著身子,朦朦朧朧中看上去曲線無比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