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她一眼,嘴角擠出一絲詭譎的冷笑,轉過身朝煤炭局走去了。
走到大門口剛一拐進時,趙得三沒留意到正在掃地的美豔少婦白玲,曾幾何時,這個容貌和身材極佳,在他心中佔據重要地位的風情少婦已經被他用男人的威嚴征服了她的心。但因為讓白玲有過一次懷孕的經歷後,白玲對這個小他好幾歲的男孩也提高了警惕,而他也因為讓她墮過胎,心裡一直很虧欠,對她的那種想法少了不少。
他一腳剛踏進大門,白玲正在握著掃帚掃院子,僕僕的灰塵一下子就撲面而來,嗆得他連連揮手咳嗽。
白玲也只是低頭掃地,並沒有看見有人過來,只是聽見了這聲音才知道掃到了人身上。畢竟她只是煤炭局後勤處找的一個保潔工,毫無身份地位,對局裡任何一個人都低三下四。在還沒有看清楚被她“攻擊”的來人是誰,就連忙丟掉掃帚上前去說:“對不起對不起……您沒事吧?”
趙得三無端端的一進局裡門就吃了個“閉門羹”,碰了一鼻子灰,一時忘記了掃地的人就是讓他曾經日夜迷戀的美豔動人的絕色少婦白玲,情急之下,氣呼呼的斥責:“幹什麼!沒長眼啊!”
白玲這時候已經看清楚是趙得三了,伸在半空的手又緩緩的垂下去,怔怔的凝視了他片刻,低下了頭,低聲下氣地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趙得三聽著聲音挺熟悉呀,腦子突然一轉,對呀,揉了下眼睛,睜開來看,果然是腦子裡所想的少婦白玲。
一想到剛才自己對白玲那般惡狠狠的態度,一時覺得有點慚愧,很過意不去,於是又笑嘿嘿的望著她,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頑皮的看著她,說:“白姐,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
白玲看見他這像個孩子一樣頑皮滑稽的樣子,卑微的臉上微微流露出淺淺的迷人笑容來,兩隻眸子明亮的像瑪瑙一樣,看的趙得三有點心動的感覺,好些日子沒有和白姐幹那事兒了,她雖不像張局那樣的瘋狂刺激,但欲迎還羞矜持推脫的女人更加招男人喜歡,那種若隱若現遮遮掩掩的感覺充滿了神秘感,最為美妙不過了。
“你……沒事吧?”白玲關心地問,明眸皓齒,嬌豔動人。
趙得三身高馬大,居高臨下,視線習慣性的落到了白玲的胸脯上。時值八月,衣著單薄,白玲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咖啡色短袖,雖然不是一件時髦的衣裝,但那顏色倒是不落伍,尤其是穿在她的身上,被她白皙無暇的面板和迷人美豔的容貌和火辣辣的身材襯托的挺有味道。
寬寬鬆鬆的短袖下,兩隻豐滿充滿彈性的美乳高高的聳起來,將短袖撐起兩隻高聳的山峰來。脖子下的一方肌膚真是雪白無暇,晶瑩剔透,幾乎吹彈可破,沿著那肌膚往下,逐漸的出現了一道幽深的乳溝和三分之一能看見的雪白奶子。
這片迷人的美豔景色讓趙得三的視線落在上面不肯移動,舔了舔嘴唇,硬生生嚥了口唾沫。雖然明明知道這咖啡色短袖下的兩隻高聳飽滿的雪白奶子是什麼樣子和感覺,但那東西在衣著的遮掩下總是散發著神秘的色彩,引誘著他探索衣服下那兩隻高聳****的奧秘。
白玲已經許久沒有被趙得三用這樣火辣辣色迷迷的眼神凝視過了,也已經有一兩個月時間沒有和他發生男女關係,作為一個性取向正常並且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已婚成熟少婦來說,一兩月沒有被男人用褲襠裡那傢伙捅一下自己雙腿間那口花瓣洞,那種寂寞難耐和心急火燎的感覺是可想而知的。
此時的白玲看上去有那麼一點少女懷春般的嬌羞,面色甚至微微紅潤了起來,眸子裡散發出淺淺的嫵媚的誘惑之光,微微低頭,偷偷挑眼去瞅眼前這個讓自己感到過做女人是那麼快樂的感覺的男人。真想被他壓在身下,任由他用那杆長槍在自己的蜜汁美穴裡探索人性的奧秘,將她推上快活的巔峰,讓她再做一次真正的完整的女人。
“你……你還不快去上班?”白玲的氣息有點不自然,說話的樣子羞答答的,杏眼好似在躲避趙得三的目光,又還偷偷的看她,羞赧之中淺淺顯出一絲絲性感,讓趙得三感覺好像是喝了那麼一點白酒,酒勁發作時一樣,有點沉醉在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成熟迷人的風情之中,竟一時彷彿聾了一樣,一聲不做,直勾勾的望著她。
隨著高跟鞋踩地的“咚咚”聲音從他後面由遠及近的傳來,突然之間嬌媚萬千的白玲好像是受驚的鳥兒一樣,那種羞答答的神情立刻變得有些驚慌起來,連忙握著掃帚低下頭佯裝去幹自己的本職工作了。
趙得三被她的舉動一下子驚動回神,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