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才能笑,講的不好了大家才不會笑的啊,所以啊,你讓大家都笑了,那說明你講的好啊。」趙得三呵呵笑著,說:「各位領導,那我可開始講了啊。」「講唄,大家都等著呢。」王安國催促說。
「有一個小男孩和她媽媽一起洗澡,小男孩見他身上有個東西就問:媽媽,媽媽、我這個是什麼?她媽媽就說:那是小車車。」小男孩看見她媽媽身上有團毛就問:媽媽,你那個又是什麼。他媽媽就說:那是車庫。小男孩說,那媽媽我把我的小車車,放到你的車庫行不行吖?他媽媽說,不行那是你爸爸的專用車庫。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小男孩在裝睡,看他爸爸和他媽媽在搞,小男孩看了半天,用力拍了他爸爸的屁股說:爸爸真差,停了半天那個車車還有兩個輪子在外面!
趙得三的笑話有點過於黃了,不過正合這桌人的胃口,大家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張局斜睨著趙得三,那神情舉止真是嫵媚,微潤粉紅的雙頰,迷離飄忽的眼神,不言而喻有那種春心萌動的意思。
「各位領導們,我講得咋樣?」趙得三起身邊給他們斟酒邊笑呵呵問,大家都說好。
林大發舉杯邀請大家碰了一杯酒,喝完後放下杯子,笑眯眯看著垂頭不語的張曉燕,朝左右對大家笑笑,呵呵說道:「小張,輪到你了吧?你這個小丫頭,準備講個什麼樣的呢?哈哈。」
張曉燕怯懦的抬起頭,一臉羞紅,笑容有點無所適從的樣子,看了一眼王安國,示意等他救助。
但王安國這老色鬼喝了酒,還哪能想著替她解脫場面呢,反而順著大家的意思,肥頭大耳的面門上堆出色迷迷的諂笑,說:「曉燕,你就給在座各位領導講一個吧,嗯……哈哈……女同志也不能落後嘛,是不是?」張曉燕兩頰羞紅,眼神怯懦,尷尬的笑著,簡直是無地自容了,一桌領導都在眼睜睜的等著她講笑話,她本來就是個不善言談的文靜姑娘,別說葷段子了,就連一個最為簡單的笑話都根本講不出,支支吾吾半晌,沒講出個所以然來。
趙得三在一旁神色得意,笑眯眯說:「曉燕同志,你咋還不講呢,各位領導可都等著呢。」
「小張,怎麼還臉紅啦?還害羞啦?」林大發笑眯眯地問。
張曉燕漂亮的臉蛋紅的像猴屁股一樣,神色尷尬極了,那明亮的眼眸蘊含著非常窘迫的神態,嘴角微微蠕動,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愛玲這時候做了一回老好人,站在女性立場上替她解圍說:「小張人家是女孩子嘛,可能還沒經過那些事呢,講不出來吧,是不是小張?」張曉燕衝張局投去感激的眼神,抿嘴羞澀的點頭,倒也自知該怎麼做,自覺給她倒滿一杯白酒,舉起杯子害羞而慚愧地說:「各位領導,我打擾大家的雅興了,按規矩,我自罰一杯吧。」說完便舉杯昂起下巴,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辣的她蹙緊眉頭,憋著嘴,臉色更加紅潤了,似乎喝醉了一般。
林大發哈哈大笑說:「小張,該不會還是處女吧?怎麼這麼害羞呢?」一番話讓張曉燕尷尬萬分,真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處女呢,連後門都被王安國那老傢伙捅了,裝清純!趙得三用詭異的眼神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王安國酒過三巡,就完全沒有平日那種和藹可親一本正經的樣子了,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的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那三角眼半眯著,****地衝張曉燕笑著。
「小張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處女呢,老林,看你說的!」張愛玲倒是一點也不介意這些話題,還笑呵呵插科打諢。
「好了好了,再說這個話題小張就該羞死了,還是繼續打關唄。」林大發提議說。
於是,一桌人又從張愛玲開始,打了好幾圈關,趙得三算是領教了這些當官的在酒桌上的深厚功底,幾十個笑話無不低階下流,卻沒有一個重合的,看來和他們比起來,自己還真是有點嫩啊。
中午酒席吃完,天開始飄起了雪花,林大發說:「老張、老王,今天就不回榆陽市去了吧?天都下雪了,路不好走,等明天再走吧?」張愛玲和王安國喝了不少酒,腦子有點暈,正好想休息一下,反正路也比較遠,回去差不多也就天黑了。張愛玲問王安國:「老王,你覺得呢?」王安國笑呵呵說:「張局,看您的意思,不過剛一下雪,路上可能比較滑吧。」「那就明天回吧,不過這個地方,倒是在哪住下來呀?」「老張,這您不用擔心,這個山莊我已經包下來了,住的條件一點也不比五星級酒店差的,周圍風景又好,就住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泡個溫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