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被關進牛欄,他們首先是被一班半大不小的小孩兒折騰了個夠,彈弓,水槍,狗屎,還有小泥蛇,紛紛往他們身上招呼。
玩夠了,玩累了,人散了,老赤與老曾相繼無力的倒在滿是牛糞的牛欄裡,這會兒他們才明白,為什麼保安族人為什麼如此蠻橫?那是從小就培養出來的。
到了夜晚,老赤與老曾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痛不欲生,他們也參觀了篝火晚會,但只是參觀,並不是參加,因為牛欄在廣場邊上,晚會在廣場中央,他們被關在牛欄裡,忍受著蚊叮蟲咬,忍著飢腸轆轆,流著口水看著別人大魚大肉。
可憐的他們,連頭牛都不如,牛還有人來喂草加水,他們卻連骨頭都沒人扔一根,晚宴結束了,滴水未進的他們也餓昏了。
正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準備一覺睡到死的時候,偏偏旁邊那個懸掛著的鋤頭又響了起來,把他們從地獄裡招了回來。
睜眼一看,發現敲鐘的正是那個林曉強的什麼兄弟阿怒,再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二人均被嚇了一大跳,廣場上不知什麼時候已聚集了幾百上千的保安族人,一個個揮舞著手中的農具,臉上均是義憤填膺的表情,好像隨時都要衝上來將他們倆五馬分屍似的。
“老曾,老曾,看來我們的死期到了,你看,他們要對我們行刑了!”老赤恐懼萬分的扯著老曾的衣袖道。
老曾看到這一幕,也是相當的恐慌,隨即臉色慘然的道:“老赤,富貴由命,生死在天,咱們認命吧!這是咱們賣黃碟禍害青少年與出賣林曉強的報應啊!”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老赤也有點萬念俱灰,可他仍是有那麼點不甘心的道:“老曾,我還年輕啊,我不想就這樣死了,我還沒娶媳婦生娃兒啊!”
“可是你已經償過女人的滋味了,你知足吧!”老曾安慰著他道,看著那些激昂的保安族人,他的臉上又露出了絕望的苦笑,“老赤,不知怎麼的,我突然間想起了一個故事。”
“老曾,你媽了個巴子的,這都死到臨頭了,你能有心情想故事,真的服了你了!”老赤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