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若是恩爺同小姐不允,奴家就先尋了自盡。”說罷,望亭柱上就撞。慌得柏玉霜上前抱住,說道:“恩姐不要如此。”那祁子富在旁說道:“這是我父女出於本心,並非假意;若是老爺同小姐再三推辭,連老漢也要先尋死路。這是愚父女報恩無門,今見此危難不行,便非人類了。”柏爺見他父女真心實意,便向柏玉霜哭道:“難得他父女如此賢德,就是這樣罷。”柏玉霜哭道:“豈有此理?父親說那兒話,這是女孩兒命該如此,豈可移禍於恩姐之理!”再三不肯。祁巧雲發急,催促小姐改裝,不覺鬧了一夜,早已天明。
祁巧雲越發著急,說道:“天已明瞭,若不依奴家,就出去喊叫了。”柏玉霜怕帶累父親,大放悲聲,只得脫下衣衫與祁巧雲穿了,雙膝跪下說道:“恩姐請上,受奴家一拜。”祁巧雲道:“奴家也有一拜。”拜罷,父女四人並張二孃大哭一場。聽得外廂沈相府的原解家人,在宅門上大叫道:“審了一夜,不送出來收監,是何道理?我們要回話去呢!”柏爺聽得,只得把祁巧雲送出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