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小說:王洪文傳 作者:塵小春

就。

在那次會議上,王洪文暫時還不敢碰耿金章。他已悄然派人到井岡造紙廠,收集關於耿金章的材料……在“工總司”內部翦除異己,王洪文這位“保衛科”幹部已經顯示了自己的手腕。

穩定“後院”

在上海國棉十七廠,已經很難見到王洪文的身影。

“司令”已成了大忙人,常常夜以繼日在上海鉅鹿路那“司令部”裡忙碌著。

有時,他總算回到定海路小屋。“永忠”隊的那些“戰友們”,便在他的小屋相聚。

“我已經顧不上廠裡的事情了。”這位“水忠”隊的隊長,對“戰友們”說道,“‘永忠’隊,由唐文蘭負責。”

唐文蘭是上海國棉十七廠第一張“馬列主義大字報”的七個簽名者之一,是廠組織科的檔案管理員,王洪文的“親密戰友”。王洪文的意見,得到“永忠”隊隊委們的一致贊同。

“上海國棉十七廠是我的‘老家’,是我的後方。如果十七廠的‘文革’搞不好,我這個‘司今’在外面也當不好。後方鞏固了,我也就放心了。千萬可別後院起火!”

王洪文在小屋裡,一次又一次叮囑過他的“戰友”。

“將來,我這‘司令’當上了市長,我們十七廠就成了‘幹部倉庫’!我要從十七廠調出一大批造反派,到市裡、到局裡去當幹部!”王洪文這麼一說,“永忠”隊的隊委們的眼裡,射出了興奮的光芒。

在小屋裡,王洪文聽到許多廠裡的“新聞”:廠裡的造反派開了盛大的歡迎會,歡迎從安亭歸來的造反隊員;廠黨委副書記張鶴鳴已經完全靠邊。他胸前掛著“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黑牌,在廠裡掃馬路。風一吹,常常把黑牌從他的胸前吹到背後,那繩子勒在他的喉頭,痛得他哇哇叫;工作隊長施惠珍也靠邊了,向全廠作了一次又一次檢查:“捍衛會”還在那裡跟“永忠”隊作對;王洪文關注著自己“後院”的一舉一動。

“我想,從廠裡抽一個小青年,給我跑跑腿。”有一回,王洪文向唐文蘭提出了這一要求。

畢竟是當上了“司令”,忙得不可開交。住在“司令部”裡,有時候需要從家裡拿件衣服,從廠裡要點材料,沒個人跑腿不行。

“行啊,你看中誰,就調誰。”唐文蘭當然一口答應。

“把小廖給我吧!”雖然廖祖康並沒有參加安亭事件,王洪文卻指名道姓,要了廖祖康。

就這樣,廖祖康從最初的跑跑腿,變成王洪文的秘書,變成王洪文的貼身秘書,竟在王洪文身邊工作了十年……據廖祖康告訴筆者,王洪文選中了他,當然因為在“文革”中死保王洪文;他如此死保王洪文,最初是出於感激之情那是一九六六年盛暑,廖祖康和技校的幾個學生一起,在黃浦江裡游泳。

遊著,遊著,廖祖康看見前面停泊著一艘輪船,便遊向前去,爬上了舷梯。

誰知那是一艘外國輪船。廖祖康當即被船上的中國邊防人員扣留。

廖祖康被押回上海國棉十七廠。他嚇壞了,生怕落了個“偷渡”的罪名,從此永世不得翻身。儘管他當時登上外輪是出於好奇,可是,“文革”正在轟轟烈烈的開展,這類事情一旦見諸於大字報,馬上就會招來全廠的批判。

王洪文作為保衛科幹事,負責處理廖祖康問題。因為廖祖康是造反派,又是他當年基幹民兵連的“兵”,王洪文就把他悄然保了下來。

“救命”之恩,使廖祖康對王洪文感激萬分,從此跟定王洪文,死保王洪文。

難怪,王洪文看中了廖祖康。何況,廖祖康頭腦靈活,辦事能力也強。於是,就從跑跑腿開始,成為王洪文的影子。不論王洪文日後如何升遷,他始終把廖祖康帶在身邊。

聶元梓成了上海的“保姆”

對於王洪文來說。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是個不平常的日子——他終於見到了他所崇拜的一個女人。

王洪文從寫第一張大字報起,就模仿著她;到北京串連,也特地趕到北京大學,期望著見一見她。無奈,作為上海一家工廠的小小的造反隊隊長,在一個月以前,還不在她的眼中。

她,聶元梓,在北京已經紅得發紫。受江青耳提面命,聶元梓和她的同夥、北京大學哲學系中年教師孫蓬一一起坐了軟臥,於十一月二十日抵達上海。

儘管張春橋剛剛處理了安亭事件,忙得不亦樂乎,還是撥出時間,在“中央文革”駐滬記者站的小樓上,秘密會見了這個不平常的女人。

事先,江青在長途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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