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現在還被困在宮中,不知殿下——”
“這件事我不能插手。”祁越直接打斷了她的試探。
祁天若立即閉嘴,臉色一白。
因為她是錦王收養的孤女,所以皇太后並不喜歡看見她,她和那些皇親國戚也沒什麼來往,平時安於在府中養養花、讀讀書,過得倒也自在逍遙,可是現在大難來臨,她才發現人脈也如此重要。
唯一和她還算有關係的就是祁越,如果祁越也撒手不管,那她……也許只能進冷宮做妃子了。
“他們一位是我的父皇,一位是錦王,身為晚輩,我是不能插手的。”祁越的目光暗沉,一想到父皇陰厲的模樣,他就忍不住背脊發寒。
祁天若低下頭,輕輕咬住下唇。
如果她不是這麼胖,這個畫面一定楚楚動人,可惜現在……看起來好像一個要哭的大饅頭。
祁越咳了一聲,怕自己失禮笑出聲來,“不過,事情是因你而起的,如果你願意幫忙,我倒有個辦法。”
“真的?!”祁天若一聽還有一線生機,立即驚喜地望向他,像個可憐巴巴等著別人賞肉包吃的小狗。
一隻胖胖的小狗。
“君無戲言,父皇要你入宮為妃,而且是當著眾多大臣的面提出,就是絕對不能駁回的命令,現在唯一能解決的方法,就是用‘親情’這個名義,給他一個臺階下。”祁越皺起了眉。
“那到底要如何做?”她著急地催問。
“方法就是……你我有姦情,你已不是處子之身,這樣自然就無法入宮伺候皇上了。”祁越頗有深意地看著她,故意說得輕描淡寫。
後宮制度極為嚴苛,無論是嬪妃也好,小宮女也好,在入宮之前都要驗明是否為處子之身,就是為了嚴防皇帝被人戴了綠帽,或者生下血統不純的雜種,亂了龍子龍孫的尊貴血統。
祁天若先是一怔,然後臉蛋紅如血染,最後她咬住嘴唇,狠狠地瞪著眼前口出狂言的男子。
“我是你的姑姑!”
這是什麼餿主意……
這是什麼狗屁主意!
“並無血緣關係。”祁越淡淡一笑,即使嘴裡說著驚世駭俗的謬論,他依然笑得尊貴端莊無比。
變態!
死變態的兒子果然更變態!
祁天若暗暗摸摸衣袖中的匕首,琢磨著要不要先捅他一刀,然後再自殺以謝天下。
“先皇在位時,便把四川封給錦王做屬地,錦王也一心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卻遲遲走不了,現在又因為你的事而得罪了皇上,恐怕就更走不了了。”祁越端起桌上的細瓷茶盞,輕輕啜了一口,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