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楊誠想了十幾個名字,都覺得不滿意,正在窗邊沉吟,聽到張識文這樣說不由一愣,當即皺眉說道:“你知道我不喜歡鋪張……”
張識文對楊誠地表情卻是不以為然,笑著說道:“大人此言差矣,此一時彼一時。”
“什麼意思?”楊誠不解的問道。他和張識文都是窮苦出身,也是守清貧之人,若沒有足夠地理由,張識文斷不會如此大造聲勢的。
張識文搓了搓手。正色說道:“在下正愁大軍傾出,荊交無人看守,現在卻完全不用顧及了。大人在此際有後,對於兩州的穩定簡直勝過十萬精兵!”
“你地意思是?”對於張識文的解釋,楊誠顯然沒有完全明白。
張識文上前一步。耐心的解釋道:“大人可知。現在百姓最擔心的並不是戰亂,而是不能在大人的管轄之下。試想若是大人此番出戰平亂。在百姓心中建功立業自是唾手可得,若是大人因此而升遷,反而是百姓一大禍事。不過大人有後。情形卻完全不同,正所謂天子無儲則天下將亂。”
“嗯!”楊誠微微皺眉,對張識文話中的隱意似有些不滿。
“在下只是比喻而已。”張識文適時的補充道:“天下紛亂將至,絕非短時可以平定,況且以當今的形勢看,各州已非朝廷所能控制,父死子繼已成定勢。我當然不是詛咒大人,也不是讓大人有不臣之心,只是對於百姓來說,絕對會如此作想。荊交二州烙下楊氏的印跡,只會更加穩固,為大人完成宏願,奠定堅實地基礎。”
“就當你在理吧,不過也用不著刻意渲染吧。”楊誠略有些釋懷的說道,對於張識文這套說辭並不能完全接受。
張識文笑了笑,自信的說道:“大人儘管放心,識文何時讓你失望過?這番舉動的作用日後自會慢慢顯現。對了,夫人的身孕有多久了?”
“這……”楊誠呆了呆,剛才自己興奮過頭,倒還真忘了,當下對著左飛鴻問道:“你姐姐是什麼時候有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呢?她的身體應該沒事吧?”
左飛鴻扁了扁嘴,一臉不高興的說道:“說你是大白痴,現在才想起。大夫說姐姐的身孕已經快有三個月了,你這個做丈夫的居然還矇在鼓裡,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楊誠拍了拍頭,愧然道:“那豈不是在這次隨我出來時就已經有了?她怎麼不說呢,唉,我還讓她去做這麼多事,真是……”現在想起來,楊誠才記起左飛羽之前確實偶爾有些不適地反應,不過左飛羽的身體向來極好,他也沒放在心上,反而還讓她單獨去處理不少事情。想起來都讓他有些後怕,那可是前線之上,若是萬一有個閃失,可真讓他後悔莫及了。
“夫人在安平休養,大人應該可以高枕無憂了。”張識文安慰道,交州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已不同於以往,再加上楊誠因為軍隊的需要,而對大夫、郎中極為優待,不少名醫國手為求安穩都遠遷而來。安平作為交州的政治、經濟中心,在人力和物力上都不遜於中原地大都市。“嗯,還有七個月,看來得好好謀劃一下,到時來個雙喜臨門!”張識文沉吟著向外走去,直奔諮事堂方向。
“我看這樣,小青留在這裡就好了,你還是立即回安平去,照顧好你姐姐。”楊誠想了想,對著左飛鴻說道。
左飛鴻搖了搖頭,大聲說道:“放心好了!伯父伯母不知道緊張姐姐,還怕照顧不了?我嘛,這一次可就跟定你了,誰叫你上次不讓我上陣!”
“這次對付地可不是汙合之眾,你還是別想了。”楊誠不容商量的說道:“就算留下來,也不能出荊州半步。”畢竟像飛鳳營這樣地部隊,在大陳也是絕無僅有的,雖然她們的素質非同一般,但讓女人上陣殺敵,畢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地。
看著楊誠的表情,左飛鴻跺了跺腳,氣鼓鼓的離去。剛一出門,卻迎面撞上一個壯實的青年,當下氣得直罵:“你沒長眼睛啊!”
青年無故被左飛鴻罵了一頓,摸著頭向一旁的中年文士問道:“大人,我這是……”
“哈哈,振翼啊,你難道還不知道她是誰嗎?”中年文士看著左飛鴻遠去的背影,爽朗的笑道。
第六卷 第四十九章 喜得良材
澤海兄!”楊誠驚喜的喊道,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潘宗向死後,潘家唯一能讓他有些親切感的,也便只有眼前的潘澤海了。
潘澤海拉了一下吳振翼,跨進門恭敬的拜道:“卑職參見剌史大人。”吳振翼猶在看著左飛鴻遠去的背影,待潘澤海的聲音響起,才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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