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的問道。雖然楊誠的軍務方面他從不過問,只是全力滿足軍隊所需,不過他也是個明白人,不會
不明白襄陽的重要位置。
楊誠淡淡一笑,打趣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要死守襄陽呢?”
“難道我們手中還有比襄陽更重要地城塞嗎?”張識文急聲說道。
“你都這樣想,顧良洪恐怕也不例外了。”楊誠自信的說道:“不錯,襄陽西接巴蜀,南控湘楚,北襟河洛,實為兵家必爭之地。這一次三家
之所以如此大陣仗,絕對不是因為看得起我,而是對襄陽地戰略意義明瞭於心。”
張識文點了點頭,不明所以的問道:“既然如此,那大人為何想要放棄襄陽呢?襄陽一天在我們手中,三家便一天不敢輕叩武關之門。如此一
來,長安只需專心守住潼關,便可拒三家於京畿之外,永無兵臨長安之時。”這段時間張識文多多少少還是在考慮著即將來臨的戰事,是以此
時分析起來,連楊誠也不由點頭贊同。
待張識文說完,楊誠才慢慢地問道:“若按識文所言,我死守這襄陽,需要多少人才可以呢?”
看著楊誠微帶笑意,張識文不由一怔,思慮片刻才正色回道:“兩萬,再加上靖海營,若是物資不斷,敵人絕無破城的可能。”
“不錯。”楊誠讚賞的說道:“識文若是從軍,定是一名出色的統帥。”張識文微有些不好意思,楊誠卻又話鋒一轉:“顧良洪在當年曾與趙
長河齊名,豈是易與之輩?他怎麼會笨到在襄陽城下與我們拼個死活?只要我們斷其糧道,他的日子就難過了。襄陽城三面環水,一面靠山。
確實是易守難攻,若是他們此行的目的是荊湘之地,倒真不失為一個必爭之地。”
張識文細細的回味著楊誠地話,過了半晌才問道:“不守襄陽,那我們做什麼?”
“誰說我就不守呢?”楊誠笑道,看著張識文的表情。舉手一揮,豪情滿懷地說道:“我倒要看看顧良洪敢不敢來拿我的襄陽。”
張識文越聽越不明白,坐在那裡不禁發起呆來,聽了這麼多,他倒真是迷糊了。“識文昨日拜訪潘澤海,可有什麼收穫?”楊誠拍了拍張識文
的肩膀,笑著問道。
“大人似乎從來不會擔心一般。”張識文贊服的嘆道,平日裡,楊誠對他言聽計從。所有政令幾乎都是出自他的手中。不過一遇戰事,楊誠卻
似乎完全換了一個人般,就算他與楊誠朝夕相處了這麼久,也無猜透他腦子裡地想法。當下他也不再多想,向楊誠回道:“潘澤海希望可以置
身事外,一心理政。”
“倒是難為他了。”楊誠點頭說道:“剛才公孫勇他們對他都頗有些疑慮,識文怎麼看?”
“絕對可以信任。”張識文斬釘截鐵的回道:“想來他對權力之爭已經厭倦,只想為百姓做一點事情而已。”
“既然你都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楊誠微笑著說道,張識文的這番話絕非憑空而說。他的察人之能楊誠可是再清楚不過了。“襄陽不日將
成前線,我看你明天就起程去武陵吧,有你在後面鎮守,我才可以放手一搏。”
張識文揖手一禮,正色回道:“多謝大人關心。不過我想暫時不回武陵。”看著楊誠疑惑的眼神。又補充道:“我想明天乘船去一趟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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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乘風現在就在九江,你是想……”楊誠點頭說道:“也罷,他也該表明一下態度了。”自從三家與朝廷的對立明朗以來。南乘風也和葉家
一般,對兩邊都沒有做任何回覆,只是將揚州水師開到潘陽湖,便再沒有任何動靜了。楊誠曾兩次派人前去,想要南乘風與自己連在一起,共
扶朝廷,不過卻沒有得到任何一絲明確的回覆,這讓楊誠頗有些不滿。畢竟章盛的大壽,他也是參與者之一,如今
明哲保身的姿態,實
在有負當年章盛之託。只是現在地形勢下,楊誠倒也不會笨到去得罪他,民間和官方的交流倒也和平日無異。
“獨木難支,大人是不是也給葉兄寫封信去?”張識文略有些擔憂的說道。雖然他心裡從來不懷疑楊誠會取得最終的勝利,不過畢竟是形勢逼
人,若是天下僅剩荊交支援朝廷,那結局實在難以樂觀而視。
楊誠想了想,淡然說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