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知道。”公孫無忌淡淡的說道,起身立在店門外,負手不語。
“哧!”豆大的汗水滴在鍋中,冒出一陣白煙,立即不見。楊誠和劉虎見狀。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吃地這菜中,有多少屠一萬的汗水在其中。“屠兄到底有什麼事,說出來或許我們兩能幫上點忙?”楊誠和聲問道。路見不平,楊誠自然不會坐視不理,況且以他和劉虎現在的實力,要幫點忙,恐怕也並非太難。
屠一萬淡淡的看了楊誠一眼,仍然一聲不吭。自顧將油放在鍋中,又拿起刀剁了起來。
“你們不是趕著回京城嗎?正好我也順道,吃完沒有?吃完了我們一起走吧。”公孫無忌淡淡的說道。
“這當然再好不過。”楊誠正愁無人引薦他去見章盛,聞言大喜應道。
屠一萬看了公孫無忌一眼,甕聲甕氣的說道:“明天我要是輸了,我便用這刀把那小子剁成一萬塊!要是贏了,也將那小子剁成一萬塊!哼,我就不信報不了這個仇!”
公孫無忌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理屠一萬。對楊誠說道:“不吃了?那還不走幹什麼?有人自己要去送死,就讓他送死去吧。”言罷竟向外走去。
楊誠見公孫無忌離去,屠一萬自己又不願意說,當下放了一碎銀子,拉著劉虎追了上去。臨出門時對屠一萬說道:“屠兄若是需要幫忙。可隨時來找我。”
“轟!”屠一萬用力一剁。堅硬無比的扁額竟給他一刀斬為兩截。
三人趕到大街上時,街上計程車兵已然不見。只有左氏姐妹和左擒虎、洪方四人及一隊士兵還在原地等候。一見楊誠他們,便急急的趕了
“破舟他們呢?”楊誠疑惑的問道。
“他們闖軍營去了。”左飛羽皺眉說道。
“什麼!”楊誠失聲叫道。
“你也別怪他們,是我讓他們去的!這玉門守將也太不像話了。我沒讓他們去把他拎出來,已經算是好的了。”洪方忿忿的說道。
楊誠搖了搖頭,嘆道:“怎麼能這樣,大不了我們出去紮營就是了。他們往哪邊去了,希望沒搞出大亂子。”
“這邊,誠哥跟我來。”左飛羽皺眉說道。她也知道,若是兩軍爭執,起了衝突,那無疑將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況且一起衝突,恐怕難免會發生死傷,那就更難收場了。
“公孫先生,您呢?”楊誠轉頭向公孫無忌問道。
公孫無忌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有熱鬧看,我當然不能錯過。”
“您,您就公孫先生?”洪方走到公孫無忌面前,激動的說道。上次雖然公孫無忌也在玉門關,但他卻一直沒有機會相見。如今一看到自己年青時所仰慕之人,當即便湊了上來。
公孫無忌看了看洪方,微笑著說道:“洪方?你就是嶺南洪家那娃兒吧。”
“對對對,公孫先生竟然知道我?”一聽公孫無忌知道自己的來歷,洪方更是一臉的自得,似乎公孫無忌認得他,是一件無比榮耀之事。
“你也算不錯的了,怎麼年紀輕輕,就學人家歸隱呢?”公孫無忌淡淡的說道。洪方在二十年前曾金盆洗手,從此一直呆在天寶寨,幾乎一步未離。當時洪方雖然只有四十歲左右,但在嶺南甚至荊揚之地,卻有著極響的名頭。對於他的歸隱也是眾說紛紜,楊誠他們也問過洪方几次,但他卻隻字未提,吊足大家的胃口。
洪方尷尬的笑了笑,嚅嚅地說道:“晚輩只是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想回家享享清福而已。”
見洪方這樣子,眾人均是一臉的異樣,顯然忍得極辛苦。以洪方這把年紀,居然被公孫無忌稱做洪家那娃兒,而且洪方居然毫無異樣,眾人紛紛想笑,卻又不敢笑出來。待到後面見洪方在公孫無忌面前,一副唯唯喏喏,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般,左飛鴻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洪方白了左飛鴻一眼,但在公孫無忌面前,他卻不好發火,只得隱忍。一路上也不理眾人,只是纏著公孫無忌,不斷的請教著。公孫無忌顯然沒料到會在這裡遇上一個狂熱地崇拜者,也不好拒絕洪方,只得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腔,反倒是洪方,一直說個不停,好像公孫無忌當年那些事蹟,他還更為熟悉一般。
眾人一路急趕到軍營,卻並沒有意料中的那般喧鬧。略顯破舊地軍營門口,已經換由飛虎營計程車兵守衛著營門。營內並不見一人走動,顯然均在營中休息。眾人剛要進入軍營,卻碰上迎而來的張破舟和公孫勇。二人一見楊誠,立即恭敬地拜道:“拜見統領大人,我們正準備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