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楊誠微微驚訝,長安乃天子腳下,竟然有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事。當即也好奇的站了起來,準備出去看個究竟。
“不要走,我好害怕!”楊誠剛要走出房門,那女子哀求的叫道。
楊誠嘆了
同情地看了那醜女一眼。真是上天捉弄。這女子聲音但偏偏生得奇醜無比。當下微笑說道:“姑娘不必害怕,這畢竟是長安城內,況且這裡這麼多人,相信沒人會傷你的。”
“不!”醜女尖叫道:“他是來殺我的,來殺我的!”
楊誠苦笑著搖了搖頭,實在想不明白這醜女為何會以為有人要殺她。當下也不想和她糾纏,信步走出房門。
一出房門,只見整個碧玉軒的富家公子們都圍在各自房間外的欄杆旁邊,看熱鬧似的盯著正中的大廳之處。楊誠探頭望去。只見一名身著戰甲,手持長刀的青年男子,一腳踏在一名中年貴婦地背脊之上,一臉醉態的向二樓一間掛著紫色錦緞的房間狂吼:“賤人,快給我滾出來!”
周圍的這群富家公子。雖然一臉忿然。卻出奇的沒有一個出來制止。見此狀況,楊誠不由大為驚訝。看這樣子。這人顯然是衝著紫姑娘來的,但這些富家公子全都是紫姑娘的追求者,卻只是敢怒不敢言。要知道這些人都是權貴之後。雖然不能說在長安舉足輕重,但也是無人敢惹的主了。這個年青男子的身份,恐怕非同一般,連吳得志這樣的人,也只敢袖手旁觀。
青年男子每吼一聲,便重重地踏一下,沒幾下,那中年貴婦便已是口鼻出血。那貴婦雖然身受重創,卻只是拼命告饒,絲毫不敢反抗。“不出來是吧,好,我上來!”見樓上一直沒有反應,青年男子怒極吼道。竟伸手扯起那貴婦的耳朵,就這樣直向樓上走去。那貴婦微胖的身體,竟被這樣拖著,在木製的樓梯上磕的“砰砰”作響。
這樣下去,恐怕沒到二樓,那貴婦地耳朵就要被扯掉,說不定連性命也不保。見此況狀,楊誠哪裡忍得住,正要衝上制止之時,吳得志用力攔住他,沉聲說道:“別去,我們惹不起地。”
“什麼!”楊誠驚訝的說道:“難道就任他這樣?”
“反正不關事你,過會自然會有人來處理地。”吳得志低聲說道,生怕那人聽到自己的聲音一般。
見吳得志也怕成這樣,楊誠也禁不住猶豫起來。他現在的情形,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這些富家公子都不敢惹,他就更不用說了。“這人究竟是誰?”楊誠皺眉問道。
吳得志向那人看了一眼,湊在楊誠耳邊說道:“章明忠。”
“啊!”楊誠忍不住一聲驚呼,急得吳得志差點跳起來。看著正歪歪斜斜地上樓的章明忠,楊誠不由呆住了。怪不得自己覺得這人眼熟,原來意是章明忠。當年他和章明忠在零陵也曾有一面之緣,不過那裡的章明忠,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與眼前這個失魂落魄的酒鬼形同兩人。章明忠是章盛之孫,而且是三代單傳,以章盛在長安的威勢,也怪不得這裡這麼多的權貴之後,也不敢幹涉。
吳得志一副“你現在知道了吧”的樣子,皺眉向場中看去。
此時章明忠已經上了二樓,被他拖著那中年貴婦的則躺在快到二樓的樓梯之上,一邊臉頰已是血肉模糊,顯然耳朵已經是保不住了。若不是間或聽到她無力的呻吟,幾乎讓人懷疑她是否還活著。
章明忠一腳踢開房門,大步踏了進去。眾公子均是一聲低呼,雖然沒人敢上前制止,但眼神中那種極度憤怒,卻是表露無疑。那個房間,是這些人極度嚮往的地方,現在竟然讓章明忠這樣強行闖入,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
楊誠不由微微皺眉。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令章明忠如此瘋狂,但這事情的影響,勢必對章家極為不利。章明忠此舉,等於是同時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章盛在自然不必說了,一旦章盛真的仙逝,那難保這些人不會把今天的怒火,找機會爆發出來。
“人呢!跑哪裡去了?”一陣杯碗摔地之聲後,章明忠紅著雙眼,跑出來大聲吼道。旋即又跑到樓梯處,一把抓起中年貴婦,厲聲盤問。那中年貴婦本已只剩一口氣了,哪裡還有力氣回答他。章明忠問了幾句,仍不見她回答,便用力一擲,便直接將那人拋了出去。
眾人的驚呼,俱是預料這婦人定是難逃一死了,幾個膽小的婢女,更忍不住閉眼發出尖叫。
預料中的落地之地並未出現,楊誠定睛看去時,廳內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一箇中年男子。那婦人正穩穩的落在他的手上,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