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也只是微有不適而已,左擒虎更能滿弦射箭,雖然大失準頭,但也沒有劉虎這樣的反應。而且劉虎初時也是一臉的輕鬆,一時間讓楊誠也迷惑不已。
“它似乎很厭惡我……”劉虎遲疑的說道,剛才那感覺仍是清晰無比,但他也知道,這樣的話任是誰也難以接受,就連他自己也禁不住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幻覺。
楊誠看了看小黑,又看了看劉虎,皺眉說道:“小黑不過是把弓而已?怎麼會厭惡你?”
劉虎撫了撫胸口,臉色漸漸好轉過來,看著楊誠手裡的小黑,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明明我不費多大力氣就拉開了它,卻突然之間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擊在我胸口,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楊誠微微皺眉,將小黑收了起來,見劉虎已無大礙,當下關切的說道:“可能是你這幾天長途奔襲,太過勞累了,所以才會在猛一用力之下,有此不適,休息一下就會好吧。”
“或許是吧。”劉虎淡淡的說道,深深的看了一眼楊誠的胸口。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宴會可馬上要開始了。”楊誠看著劉虎說道。
劉虎用力拍了拍胸口,笑著說道:“沒問題,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怎麼甘心!”
“呵呵,走,今晚我們就來個不醉不歸!”楊誠大笑說道。
“咚……”急促的戰鼓聲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營地中央的高臺之上。張破舟手持兩個鼓槌,得意的看了一眼眾人,中氣十足的吼道:“弟兄們!動手!”
“喔!”陣陣歡呼聲中,揭開了這場盛大宴會的序幕。沒有任何人客氣,士兵們拿出衝鋒陷陣的力氣,橫掃著桌面上的酒菜,所有的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