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訴我,這次到底有哪些人在幕後操縱?西域的姑師是否也是哪個家族搞得鬼?”楊誠誠懇的說道。
“問這麼多,又有什麼用?”葉浩天無奈的說道。在章盛的有意而為下,葉家這兩年已大有起色,葉浩天作為葉家的長孫,雖然不併想參與這場權力的角逐,但也多少知道些內幕。他並不是個自由的人,隨時都得為了家族的利益而做一些自己並不想做的事,甚至於個人的犧牲。
“我只是想知道可能成為我的敵人的,究竟是些什麼人!”楊誠淡淡的說道。
“真的沒我們葉家,雖然我們也想扳倒潘家,但卻不會瘋狂到以耽誤軍國大事為代價。箇中詳情非常複雜,我也只知道得不多。匈奴殘部估計就是被史達貴困在狼居胥山的左賢王,但姑師究竟是誰在幕後操作,卻不知道。種種跡像表明,其他家族也在猜測之中,幕後的黑手應該另有其人。”葉浩天真誠的說道。
“那就好,打完這一仗我便棄官而去,我不希望你成為我的敵人。”楊誠說道。
葉浩天看了看楊誠,問道:“若有一天潘家和葉家成為死敵,你幫我還是幫潘宗向?”
“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去選擇。”楊誠面無表情的說道,轉身離去。
“哎,你不陪我吃晚飯的嗎?”葉浩天叫道。
“哦,還有一件事,不管以後如何,我希望你別把交州拖上葉家的戰車。”楊誠轉頭認真的說道。
“這叫什麼話。”葉浩天驚訝的說道。
楊誠笑了笑,轉身而去,雄渾的聲音遠遠傳來:“交州所發生的任何事情,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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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青石寨被平整出的大校場內,塵土飛揚,箭矢破空之聲不絕於耳,給這落日餘輝照耀下的山谷憑添了幾分殺伐之氣。
楊誠快步走到高大堅固的寨門外,揮手製止了幾名恭敬行禮,正欲通傳計程車兵,獨自一人信步向校場踏去。青石寨曾被左擒虎一把火燒得精光,天下平定後,楊誠見青石寨地勢險要,再加上城內人口越來越多,土地漸不夠用,楊誠與葉浩天一合計,乾脆把建在城內的軍營折了,將土地賣給富商,然後把飛虎營搬到這裡來。
有錢便好辦事,經過兩年多的修整,青石寨已成了一座堅固的堡壘,比起黃功偉在時,有著天壤之別。不僅在各處險要位置均佈置了高達數丈、以條石壘成的哨樓,更有十餘個由楊誠親自設計的小型要寨拱衛四周。主寨的寨牆比起安平的城牆還要高大,投石車、弩車幾乎佈滿了寨牆,寨內物資儲備豐富,足夠五萬人的軍隊一年之用。若是戰事再起,僅這裡平時的佈置,便可抵擋數十倍於己的強敵進攻。加上與安平城僅一個時辰的路程,兩處互為犄角,足以形成強大的威懾力。
比起其他郡,這幾年安平的發展是顯而易見的。大批的良田被開墾出來,葉浩天再利用三大家族加強州府權力的機會,利用官鹽和官鐵,大把大把的賺取附近州縣的銀子。由於交州向來是個偏僻窮苦的地方,朝廷免徵三年後,下達的賦稅也極低,使得州府幾乎堆滿了庫銀。
利用這些剩餘的銀子,楊誠用將飛虎營的裝備全部更換,不論是所用的盔甲還是武器,全是由葉浩天派人到全國各地重金禮聘的能工巧匠所制,比起當年徵北軍的裝備,也毫不遜色。不過幾番折騰下來,連葉浩天也肉痛不已,交州雖然是各州中軍隊最少的,但花在飛虎營上的錢卻足以讓最為富庶的州也黯然失色。“最好的裝備雖然不能決定戰場的勝負,但卻可以最大的減低士兵們的傷亡。”楊誠丟出的這句話,讓葉浩天雖然牢騷滿腹,卻也不敢反駁。雖然交州的實權幾乎全掌握在他手裡,但畢竟楊誠才是名正言順的交州刺史。
這三年楊誠一直安於平淡,除了對飛虎營換裝異常堅定外,只是偶爾來指導一下排兵佈陣之法而已。軍隊的訓練幾乎全交給了張破舟、公孫勇、洪承業、左化龍、楊開五名副統領。三年前裴成奇恢復自由後,曾到安平找楊誠切磋,兩人歷經三日,連比數場,最後也只是個旗鼓相當。意猶未盡的裴成奇又讓黑甲雄兵和飛虎營比試,飛虎營雖然也算得上一支精銳,但哪裡比得上裴成奇精心訓練了十餘年的黑甲雄兵,再加上箭矢對烏金鐵甲如同搔癢,結果當然是慘敗。
張破舟他們五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青人,雖然只是點到為止的演練,但心裡哪裡肯服。這幾年楊誠放手讓他們去管理飛虎營,幾人更是卯足了勁,不僅讓飛虎營人人精通箭技,更在近身肉搏狠下功夫,想讓飛虎營可以正面硬撼黑甲雄兵。裴成奇曾說三年後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