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露出精壯的體魄。
“統領大人,把我帶上吧。”張破舟跪求道。
“你還不行,以後有的是機會。”楊誠斷然說道,看了看一臉堅定的洪承業,走到隊伍前面大聲說道:“城外是數以萬計的賊兵,你們敢不敢於我一同殺出城去!”
“誓死跟隨統領大人!”眾人轟然應道。洪家一向以武立家,藝高人膽大,人人均是毫無懼色。再加上楊誠這幾天出色的表現,讓他們心悅誠服。
“好!開啟城門!”楊誠讚賞的說道,提起長刀列在最前。
城門轟然開啟,楊誠領著兩百洪家子弟,一往無前的衝出城去,見人便殺。
賊兵的攻城隊伍哪裡想到在這種形勢下安平聯軍還敢開城,再加上城外全是箭手和推車的工事兵,登時亂成一團,四散逃開。楊誠如虎入羊群,殺得賊兵潰不成軍,身兵的洪家弟子最善肉搏,此時更是悍勇無比,賊兵竟連抵抗的鬥志都無法興起。
隊伍中五十名手持大斧計程車兵一靠進敵人的擋箭車,便掄起大斧,幾下便將其砍得稀爛。另有五十名洪家子弟,則十人一組,分別衝進廂車組成的通道之中,向運送土石的賊兵發起無情的攻擊,一時慘叫連連。
楊誠領著一百人在敵陣中橫行無阻,賊兵本就擠在一起,見楊誠等人殺來,早已慌亂無比。
“啊!”一名賊兵被自己人擠倒在地,倉皇而逃的賊兵哪裡顧得上自己的戰友正被踐踏,無數的大腳頓時將這名賊兵的慘叫淹沒。賊兵本就士氣極低,一時間紛紛逃走,竟相推攘,場面混亂不堪。逃勢一起,數百名督戰的頭目已無力迴天,及至後面,連離楊誠他們尚遠的賊兵隊伍,也開始紛紛逃走,聞風而散,無數人就這樣死在自己戰友的踩踏之下。
“嗚……”號角聲響起,數百騎兵從營寨中衝出,五千刀盾兵也喊殺著,向楊誠他們逼來。黃功偉終於知道自己不是指揮大軍作戰的料,由於骨幹的頭目分在三處,混亂中排程已是非常遲緩,等到他終於調集起力量反擊時,攻城的賊兵已形成全線潰逃之勢。就連壓上來的五千刀盾兵,也是人人心神不寧,刻意的延緩著行軍的速度。只有那數百騎兵,皆由兇悍的強盜組成,全力衝出。
號角聲從城樓傳出,楊誠領著洪家子弟迅速後退。
“砰!”城門關閉,騎兵僅離處在陣後的楊誠僅百步之遙。
牆頭箭如雨下,射得對方的騎兵一排排倒在地上,臉上的兇悍早已變成驚慌和恐懼,迅速向後退去。
東、北兩面的戰勢卻頗為慘烈,黑鷹寨和黃鹿山計程車兵素質本就比左家寨的精銳要差,再加上崔、葉二人指揮欠缺,竟讓賊兵完全將城上的安平聯軍壓制住。護城河有幾處已被填了大半,用不了多久,便有被填平的趨勢,不過由於西面戰勢的崩潰,這兩邊的賊兵也鬥志全無,跟著紛紛退離,讓二人大大的鬆下一口氣。
楊誠返回城樓時,左擒虎正在給一名士兵包紮傷口,抬著看了楊誠一眼,隨即又低頭專心自己手中的事。“楊統領剛才之舉實在太過冒險,你畢竟是一軍統帥,如有不測,後果不堪設想。”左擒虎淡淡的說道,微有責怪之意。剛才楊誠向他交待時,他並不知道楊誠要率隊出城,待知道楊誠意圖時,已無力阻止。
“楊誠知錯了,下次一定徵求左統領的意見。”楊誠笑著說道,現在他心情大好,不想與左擒虎爭辯。況且剛才確實是有些冒險,若面對的不是一支士氣低落的烏合之眾,而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的話,剛才之舉已足以讓他送命。
“現在賊兵潰退,不如我們殺出城去!”封飛一臉興奮的說道。剛才看楊誠在城下衝殺的壯舉,已讓他心癢難耐,此時更是躍躍欲試。
楊誠聞言也有些心動,轉頭向賊兵方向望去。此時賊兵已退入營寨,營中略有些混亂,甚至有不少人正逃出營寨,向山林方向奔去。顯然是那些被黃功偉強行抓來的兵丁,在接連的打擊下,已顧不得黃功偉的報復,倉皇逃走。
“左統領以為如何?”楊誠向剛立起身來的左擒虎說道,顯然是想徵求他的意見。
“這……”左擒虎遲疑的說道。
左家寨的人善長弓箭,但平地肉搏卻並不是黃功偉手下那群強盜的對手。如果賊兵拼死抵抗,後果實在難以預料,是以他也不敢輕易答覆。
楊誠見左擒虎的神色,立時明白了他的擔憂。身為統帥,他當然清楚自己手中計程車兵的強弱,是以剛才只率了精於肉搏的洪家子弟衝出城去。不過現在賊兵正是士氣最弱之時,若讓黃功偉以鐵血手腕平復了賊兵的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