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單鵬的自世界還能頑強的存在,而且沒有絲毫迷失……他單飛的自世界雖是才成雛形,應該能在神農的實驗室中存活下來?
單飛想到這裡,在察覺蔡文姬、朱建平生死一瞬時,立闢自世界空間。他只怕空間亦會不能自主,隨即動用神識觀察空間外的境況。
如在瀑布下潛艇的自世界空間般,他開闢的自世界空間仍在秦皇鏡內。
單飛感知這點兒,心中稍安。
蔡文姬神色迷惘,不懂自世界之意,低頭看了眼朱建平,發現他還是昏迷未醒,輕聲問道:“他又怎麼了?”
感覺到蔡文姬對朱建平不僅僅是歉然,單飛摸了下朱建平的脈搏,沉吟道:“他是傷心過度導致暫時昏迷,並無大礙。”
知道朱建平、蔡文姬一時無恙,單飛立即關心起當下的處境,暗想自己不能總躲在自世界過日子,如何離開秦皇鏡才是緊要。他想做就做,瞬間盤膝而坐,以“大者自大、小者自小、相互並存、無所妨礙”之心嘗試移動自世界空間。
片刻光景,單飛神色有了訝然,他發現他雖能動用神識移動自世界,可自世界的移動並非無所妨礙,而是到了某種界限就是再無法前行。
經過數十次的嘗試,單飛已發現,無論他怎麼移動自世界空間,移動的範圍總是侷限在個方方正正的空間內。換句話說,他並沒有迷失在空間中,好像仍處於一個無形的實驗容器中。
單飛微有皺眉,並不氣餒,心道按照單鵬的理論,世上本無須彌山之高廣、亦無芥子之細小,既然這般,那秦皇鏡就不應該成為妨礙,既然如此,他為何不能用自世界突破秦皇鏡實驗容器的邊界?
他還欠缺了什麼?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