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負重的正室一樣。希望借曹操之力教訓袁尚這個小三。
無奈曹操花心的很,兩個都想耍耍,曹操假借和袁譚交好,反倒挑動兩兄弟的恩怨,結果就是今年一開春,袁尚竟去攻打袁譚!
梁縣令一聽到這個訊息就是兩眼發黑,知道大勢已去,亦知道曹操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曹操果然趁袁尚出兵之際卻來攻打鄴城。
袁尚想必知道了這個訊息。這時派人來到涉縣,肯定沒什麼好事。
心中嘆息。梁歧跟隨梁寬向衙堂走去,梁寬急聲道:“爹,他們帶了百來號兵馬過來,不過都在城外。看他們的裝束,很像烏桓那面的人。”
梁歧心中一怔,走到縣衙堂前。見袁尚手下親信馬延大馬金刀的坐著,身後站著三人,衣衫盡是左衽,果然是烏桓人的打扮……
烏桓,本是幽州之北的民族。作風和匈奴彷彿,民風素來剽悍。
梁歧對有烏桓人來此並不意外,因為當年幽州本是公孫瓚佔據,袁紹控制河北後,曾和公孫瓚屢次交鋒,那時就曾借烏桓人的力量。
自古以來,凡在中原邊陲生存的勢力,不是一直和草原人對抗,就是和草原人聯合,很難有第三種選擇。
袁家選擇和烏桓人關係密切,這種時候已經火燒眉毛,要再不借助烏桓人的力量,那袁尚就不是袁尚。
可是烏桓人一出,苦的又是河北的百姓。
梁歧心中嘆息之際,馬延笑道:“梁縣令,你來的正好,袁大將軍有令,讓你立即率涉縣兵士百姓前往武安。”
梁歧一怔,反問道:“那涉縣呢?”
“涉縣當然暫時放棄。”馬延有些不耐,轉瞬又道:“今天倒巧了,聽說田堡主也在這裡?”
梁歧心中微沉,暗想馬延怎麼會知此事,提及何干?
就聽馬延道:“我順便請了田堡主和梁縣令一塊前往。”
梁歧忙道:“田堡主年紀老邁,只怕不堪勞累。我去和他商議一下。”
“不用了。”馬延淡淡道:“他已經來了。”
梁歧回頭一望,見田元凱、田蒲、單飛、晨雨四人也到堂前,身後竟還站著兩人,亦是烏桓人的打扮,二人腰帶彎刀,一人臉黑,一人臉長,均是神色桀驁。
馬延看著田元凱,微笑道:“田堡主,許久未見了。”
田元凱暗自皺眉,仍能含笑道:“馬將軍,還不知道要老夫前往武安何事?”
馬延淡淡道:“這件事不妨到武安再說了。”看了神色凜然的田蒲一眼,馬延道:“這位想必是田家塢的高手田蒲了?”
田元凱見他對田家塢的人手頗為了然、卻沒有任何戒備之意,心中微沉,目光早落在馬延身後那三人的身上。
那三人一人高鼻深目,一人鷹眼沉冷,和明請暗脅迫他們出來的另外兩個烏桓人一般的剽悍,田元凱雖然不會武功,但一望就知道這四人絕非等閒之輩。
這些人竟然是烏桓的高手。
可田元凱最皺眉的卻是第五人。
那人年紀不大,或許只比單飛大上幾歲,腰間並不如那四個烏桓人一樣帶著草原特有的彎刀,只是隨便插了把長劍,衣裳仍是左衽,看其模樣,卻和中原人彷彿。
單飛亦是忍不住看了那人一眼,暗想這人看似隨意,但那高鼻、鷹眼兩人雖是傲慢,卻仍站在那年輕人的左右,隱以此人為首,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
馬延對田蒲傲慢,當然是依仗身後的高手?
單飛沒想到自己莫名的捲入這裡,可知道事情很難善了,只能去想解決的方法。
田蒲見馬延囂張,心中不悅。但感覺胸口發痛,只是哼了聲。
馬延淡然道:“田堡主隨我們去武安,你去田家塢說聲,讓裡面的男女老少盡數趕赴武安好了。”
田元凱、田蒲均是色變。
馬延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似乎拍去所有煩憂。微笑道:“事情就這麼定,梁縣令、田堡主,你們先跟我走了。”
他大咧咧的才要向外走去,看也不看單飛、晨雨一眼,雖然好奇這兩個人做什麼的,但軍情緊迫,讓他沒空去理。
蛇無頭不行,他身為袁尚親信,自然還是有分眼力。知道只要梁縣令、田元凱隨行,其餘的事情,自然有旁人幫他解決。
“等等。”梁歧突道,他話音才落,就有數十軍士湧到了院中,為首那人,正是梁寬。
馬延掃了那些兵士一眼,只是道:“梁歧。你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