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小說:敦厚朱德 作者:瞎說唄

面撫摸著康桂秀的秀髮,一面動情地說:“我們明天就把喜事辦了,回頭一打仗,又沒空。”康桂秀樂滋滋地點點頭,聲音像蚊子哼哼:“好,明天就明天吧。”

翌日晚飯後,斜陽的餘暉把天地襯托得無比絢麗。就在這個美好的時刻,曾誌喜氣洋洋地進屋,挨著康桂秀坐下,悄聲說:“我們走吧!” 康桂秀慢慢地站起來,抬起眼睛看看屋子裡的姐妹們,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幾個月來,她們生活在一起,有說有笑,多麼親密無間啊!今晚,她就要離開姐妹們了,去和朱軍長一起生活了。一想到這些,她的心裡很不好受,兩顆熱淚不由滾落下來。

“你搬走了,我們會常去看你的,你也可以常到我們這裡來嘛!”不知是誰這樣慰藉道。康桂秀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跟在曾志的後面出了屋,幾個女兵拎著康桂秀的東西,跟在後面,護送新娘到新郎家。

朱德住在長汀縣城的“辛耕別墅”。說是別墅,其實比普通房屋也好不到哪裡去。不大一會,曾志領著康桂秀走進了一間12平方米的臥室,讓她在一張大床邊坐了下來。

剛剛開完會的朱德聽說新娘到了,忙三步並兩步地走了進來;跟著,毛澤東、陳毅、譚震林和其他幾位親密戰友擁進新房祝賀。毛澤東一進門,就風趣地說:“打了勝仗又結婚,你們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哪!”陳毅用他那特有的大嗓門和濃重的四川口音大聲說:“朱軍長今天容光煥發,我陳毅當然要借光呷酒嘍。新娘子,你說要得要不得?你要曉得,是我把你帶進紅軍隊伍裡來的,你同朱軍長結婚,我陳毅是第一大功臣喲!你要不要多敬杯酒?”

亦悲亦喜的真情軍長��(5)

毛澤東指著陳毅笑著說:“你陳毅就是喜歡耍,你看人家江西妹子都害羞了呢。”這時,機關的年輕幹部和戰士們高興地笑著、跳著,嚷嚷著喊:“軍長請客!軍長請客!”站在人群中的朱德嘿嘿地笑著,連聲說:“我請客!我請客!”

於是,朱德用他那僅有的、這次打下長汀後同每一個戰士一樣分得的5塊銀洋,又向警衛戰士借了幾塊銀洋,叫人買了幾個罐頭、幾斤酒。朱德興高采烈地說:“這點東西,就是我和康桂秀同志結婚的宴席,雖然太寒酸了點,可我們現在只有這個條件嘛,等取得了勝利,我們再請同志們,怎麼樣啊?”聽軍長這麼說,氣氛更為熱鬧,人們異口同聲地直嚷嚷:“行啊!行啊!軍長說了話要算數。”

夜深了,賀喜的人們漸漸散去。這時,朱德視窗的那盞油燈還在亮著,而且亮了很久很久。他們興致勃勃地談笑著;談過去、現在和將來,談信仰、貢獻和幸福。他們談得最多的是信仰,儘管從年齡上說,朱德可以作康桂秀的長輩,然而,共同的信仰、事業和理想,把兩顆心緊緊繫在了一起。

這一天,朱德同樣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他想得很多很多……

就在婚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朱德坐在熠熠閃光的油燈下,親切而認真地對她說:“桂秀,當前戰事少些,看來有點時間,讓我毛遂自薦當先生教你識字吧。你很年輕,今後有更多的工作需要你去做,沒有文化怎麼能行呢!”幾句話兒,把康桂秀噎住了,她不由暗想:是呀,一個紅軍戰士,連斗大的字都識不了幾個,往後如何挑更重的擔子啊!可她又一想,自己是一個從山溝裡出來的女孩,能夠握住筆桿子嗎?她猶豫起來:學,還是不學?這時,朱德好像摸透了她的心思似的,忙鼓勵她說:“一個革命戰士,既要習武,也要習文。山溝裡的女孩子能扛槍打仗,也一定能握筆寫文章。你是踩著困難走過來的人,只要勤學苦練,我看沒有學不會的東西,你說是不是呀?”

“是的。是這樣的。”康桂秀連聲說,“小時候,我家裡窮,想讀書識字苦於沒有錢,沒有法子跨進學堂的門檻。如今有了你這個家庭教師,我一定要好好學點文化,以便今後更多更好地為黨工作,這是我一生最大的願望。”

從這個晚上開始,只要能擠出時間,朱德和康桂秀便聚在一起,兩人並肩而坐。油燈下,朱德一手拿著識字課本,另一隻手指點著生字;康桂秀全神貫注地盯著課本,一字一字地念,一字一字地寫。在朱德的輔導和影響下,倔強的康桂秀把學習文化看作是同打仗一樣重要的事情,非要打贏不可,進步很快……

朱毛親密有間和紅四�軍內部的爭論��(1)

1929年4月1日,朱毛紅軍離開長汀,翻過武夷山,回師瑞金。

4月30日,朱德、毛澤東指揮紅四軍第一、二縱隊,向憑藉城高牆厚對抗紅軍的寧都城守敵發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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