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無論我什麼時候叫他,他都能在第一時間出現。
“你去給我找一條狗,記住!狗要是非常的瘋狂的那種,你知道高家前幾年的狗嗎?就是咬傷紫陽的那條。”
“記的啊。”雖然如此說可是他的臉上還是一臉的不解。
“那就好,你呀,去找和那條狗後來一樣的那種。有什麼特徵呢,恩~~不僅要瘋狂,還要特別的恐懼不安老是不停的跑動,怕風,流口水,怕光和風,喉部的地方不停的抽搐。所有符合上面條件的都招來。”我邊回想著狂犬病的臨床症狀一邊說到。
我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再次懷疑自己家的姑爺是不是瘋了。治療少爺的病,不但沒有診脈,連問也沒有問。大夫的望問診切什麼也沒有做。現在只是在讓這找些兔子,現在竟然還要瘋狗!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可是從上次自己找到老爺處說姑爺讓找兔子而被訓後,張欣只是安排人去找。什麼也沒有多說。老爺說的“一切聽姑爺的。”
因為現在我無法去找到狂犬病的疫苗,所以我不得不出次下策了。只是不知道是否有效。
張鶯鶯什麼也沒有說,她只是在旁邊看著自己的丈夫在安排著一切。她一次又一次的為他的所作所為而驚訝,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心裡是怎麼想的。她更加的不知道這些兔子和瘋狗對治療自己弟弟的病有什麼用。可是她卻知道他一定可以成功的,也許是受到了紫雲的影響,也許是自己真的從內心裡佩服自己的醜丈夫。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次日,早上我是被被外面的狗叫聲吵醒的。我洗梳好以後出去一看,只見院子裡有多出了幾十個裝著狗的大籠子。沒有想到張欣辦事是如此的快。我圍著那些籠子轉了一圈,只見那些狗都是兩眼充滿了瘋狂的神色,縷縷的口水從微張的口中流出,不停的轉動著,低鳴發出嗚咽的聲音,還不停的想從籠子裡面撲出來直撞的頭破血流。饒是張鶯鶯武功高強,可是見到如此之多的且又如此瘋狂的狗時,也是是面有懼色。
她躲在我背後雙手緊抓著我後襟。一條狗猛然的撲了過來,雖明知有籠子的阻攔,可是張鶯鶯還是不由的抱住了我。豐滿的雙峰緊緊的貼在我的背後,我只覺的一股熱流從丹田湧了上來,下身不由的變的堅硬起來。
這幾天,我是和張鶯鶯在一張床上睡的。每天晚上晚上都是對我定力的考驗,雖然我不斷的想當日她是如何無情的把我打傷,可是我仍然無法平靜。後來我都是儘量的避免和她有接觸,可是現在她卻緊緊的摟住了我。我只是帶著她走到遠離狗籠的地方,然後把她的手分開。
我還是無法釋懷,雖然已經覺察到了張鶯鶯和紫雲對自己日益增長的好感。可是當日發生的事如陰影一般仍然籠在我的心頭。我終究是要離開張家的,我也不想再受到傷害。
我走到了狗籠前,對等在旁邊的人說:“用水淋這些狗,把抽搐的狗選出來”說完後我就站在了一邊。
“譁……,譁……“一盆盆的水淋在了狗籠上,立時有不少的狗發出了悲叫的低鳴。還有些沒有淋水的也有抽搐的。我只是在靜靜的看著,看到差不多的時候我又發話了,“把抽搐的狗挑出後,讓它們咬院子的兔子,但是不要讓它們把兔子咬死。然後再把被咬的兔子放回籠子裡面,好好的養著。幾日後我就可以用了。”
張家的僕人對我說的話已經不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的驚訝了。儘管他們不知道治病和他們現在乾的有什麼關係。可是既然被吩咐這樣做,他們也沒有什麼說的只是跟著吩咐做。
每日我都在觀察著那些兔子的情況,我彷彿又回到了以前做實驗的時候了。被咬的兔子中有幾個不幾天就出現了狂犬病的臨床症狀,我只是每天觀察記載它們的各種情況。
張家的僕人們每天都可以看到姑爺在兔子籠前,認真的看著那些兔子,手中還拿著一隻說是筆的鵝毛。越是接觸,他們越是發現這個醜姑爺的神秘。
張鶯鶯發現自己真的是不瞭解自己丈夫,前所未聞的事和物從他那裡層出不窮。更令自己不解的是被狗咬的兔子有什麼看的,他卻沒天不斷去看,一看就是半天,還不知道用那隻奇怪的筆記些什麼。見到了他手中的那根鵝毛做的筆張鶯鶯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寫的書上的字是那麼的纖小。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本來已經很是熱鬧的院子裡有迎來了一批新的“客人”——猴子。猴子的命運和兔子的一樣,都是又讓狗咬的鮮血直流。後來猴子的籠子前也是有那麼一個人在仔細的看著什麼。
時光飛逝,一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天漸漸的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