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地說道:
“天下那麼多人呢,不可能每個人都尊敬我的,你抓的過來嗎,而且你總不能無憑無據的抓人吧。”
聽到我說這個,客用才一臉所思的樣子,而我也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望了馬光俊,問道:
“馬叔,方才那個俞全武所說的‘爺叔’是何意思?”
馬光俊回答說道:
“‘爺叔’是漕幫的人對幫外至交的敬稱,而且漕幫向來言出必行,以後咱們要是再和漕幫作生意的話,就方便得多了。”
我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才說道:
“圓能使人貫通,打通關節,自然也能讓人起死回生,不怡而怡,皆大歡喜。要是這次咱們和漕幫的關係處好了,以後咱們在河運上的貨物,還有在這江南的地界上就有一個大的幫手,這些都是錢啊。”
馬光俊似乎是想不到我會忽然間說出這些話來,有點驚訝的看著我,然後才說道:
“老爺,你真是精明。”
我搖了搖頭說道:
“和漕幫搞好了關係,就是為咱們以後掙錢作好了準備。所以和漕幫過不去,就是和錢過不去,我可是一個商人啊,和錢過不去,那不就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
說完後四個人對視了一下,然後都樂起來。可是在對面的宅子裡面卻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將我們一行送走後,俞全武回到了大廳中,可是俞全武卻看見了自己的老孃正一連陰雲的看著自己。
俞全武上千說道:
“娘,人都送走了。”
可是俞三娘卻生氣的說道:
“跟我來。”
俞全武看著自己老孃那冰封了一樣的臉龐,心中忐忑不安,跟在老孃的背後,俞全武來到了一個小房的門前。
這個房間在小院的最裡面,要是有人靠近的話能夠聞到淡淡的香味,那是上好的檀香,只有在祭祀祖宗的時候才用得上。
推開了房門,就能夠看見裡面正對著門的是一個梯形的桌子,上面擺滿了木牌,上面都寫著“先……之位”。不錯,這就是漕幫的祠堂。
“跪下!”俞三娘說道。
聽到了自己老孃說這個,俞全武有點不解的說道:
“娘……”
“跪下!!”俞三娘生氣的一頓手中的柺杖,厲聲說道。
俞全武只好乖乖的跪在了地上的蒲盤上,只聽見俞三娘說道:
“你個小畜牲,漕幫上百年的家業差點就敗在你的手上了!你知道方才那個人是誰嗎?”
俞全武有點不服氣的說道:
“不就是一個有點門道的商人的嗎。”
“啪”一聲沉悶的敲擊聲,然後是俞三娘那很鐵不成其的訓斥聲:
“打你個不長腦子的混帳,他身邊那兩個人,年輕的一個我不認識,可是那個姓馬的,要是為孃的沒有記錯的話,那是當年江湖上有名的冷血殺手‘血殺’後來聽說被官府給抓去了,現在不知道怎麼會在那個仇銘心的身邊,而他身邊那個小書童明明就是一個小太監,你沒有聽那個小太監說什麼嗎。”
俞全武被自己老孃這一頓敲打,總算是開竅了,然後有點懊悔的說道:
“娘,我知道錯了,可是咱們該怎麼辦啊?”
俞三娘嘆了一口氣說道:
“沒有想到咱們漕幫會被捲進這商場的鬥爭中,不過我看那個仇銘心對咱們還並沒有什麼惡意,看來咱們漕幫對他還有用,所以這件事情應該還有轉機。”
可是說到這裡後俞三娘滿臉怒色的看著俞全武,說道:
“你現在已經是漕幫的幫主,怎麼能夠輕易的聽信一個手下的話呢,幸虧這次的事情人家沒有讓官府出面,否則的話你上對不起漕幫幾代的祖先,下對不起信任你的棒中兄弟!那個尤五到底是什麼人?”
俞全武滿臉慚愧的說道:
“尤五是我新納小妾尤七兒的哥哥,我也沒有想到時候會成這個樣子的。”
可是聽到俞全武說這個,俞三孃的臉上反而冷靜了下來,思索了一下然後才說道:
“這個尤七兒你是怎麼認識的?”
“她本是一家有錢人養的一個瘦馬,後來因為我救了那家主人,他們就把尤七兒送給我了,說是要感謝我救命之恩。”
俞三娘冷冷的接著說道:
“於是你就收下了,是不是啊。你真是笨死了,你不想象一個瘦馬的人家那裡會輕易送給你,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