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卻也喜歡這個伶俐的小太監,現在我身邊還真是缺少一個知心的小童,也許這次去江南,我在路上應該留意一些。
雖然腦子中一直都在考慮問題,可是我還是說道:
“啟程吧,早去早回。”
回頭看見家中幾個女人都已經是淚流滿面,我看得不由的心中一痛。人都說商人重利輕別離,可是等自己身處其中了才知道這別離的痛楚。
最後對鳳鸞說道:
“你們都回去吧,鳳鸞這些日子你注意自己的身體還有肚子中的孩子,你們幾個也都要照顧好自己;你們幾個都要好好照顧你們姐姐。回去吧!”
最後我是忍著淚水踏上了車凳,頭也不會的揮揮手讓他沒幾個人都回去。我坐在馬車中,聽見了外面的低聲哭泣聲和呼喚聲,可是我卻不敢把車廂上的車簾掀開,因為我怕這樣一來自己就會走不了了。
出了京師我才知道現在外面的災荒已經鬧到了什麼樣的,滿地都是逃荒出來的人,一個個都面黃肌瘦,看得我心中滿不是滋味。
順著京杭大運河一路走下,因為大旱已久,運河中的水位下落了不少,所以船在河中航行起來自然就慢了不少。
可是到了應天的時候,我卻得到了一天大的好訊息,上次那個永盛錢莊,因為我和古應春兩個人設下的局,讓那個錢莊在一次搶兌中因為無力支付,而被那些手持銀票的顧客一怒之下給砸個精光。
而且因為應天府尹的手中還有幾十萬兩他們錢莊的銀票,於是那個騙霸別人妻女,奪人家產的傢伙也因為這個而落入了大獄。
不過更讓我高興得卻是另外一個訊息,那就是我那個岳父古應春讓人告訴我的,說是應天的葡萄園已經有了訊息。
見到了古應春,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岳父大人,你派人來說那葡萄園已經有照羅了?”
古應春看了我一眼然後笑著說道:
“這個葡萄園還是在前朝的事情就已經建下了,可是歷盡了戰火,現在已經有些荒蕪了,只是當地還有些人不時的採一些拿到市面上賣,可裡面卻已經給糟弄的不成樣子了。
葡萄酒早就在唐朝的時候已經傳到了大陸,一直到了元朝的時候在太原和應天兩個地方都建立了葡萄園,只可惜的是到了明朝葡萄酒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野,而成了那些皇親國戚,鐘鳴鼎食之家的奢侈之物。
我急切地藉著問道:
“岳父大人,你看要是我想要把這個葡萄園給盤下來,需要多少錢?”
古應春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葡萄園現在是官家所有的,而且就在城裡面不遠,又百多畝地那麼大,要是想要買下來,恐怕的不少的銀子呢。不過我已經和李大人打過招呼了,而且聽說是你想要這個院子,他也說要給咱們一個方便。”
我高興的說道:
“如此一來甚好,要是咱們能夠把這個葡萄園盤下來,我在找兩個會釀酒的工匠,那個時候咱們就不用跑西番才能買到那些葡萄酒了。”
古應春思索了一下後,贊同的說道:
“這麼以來也好,省得你在去和王家爭做什麼葡萄酒的霸盤,你就安心的做你的生意吧。”
不和王家爭做霸盤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我知道自己這個岳父是絕對不會同意了,為了省的麻煩,所以我表面上點頭應承。可是我還是說道:
“即使是盤下了葡萄園,重整葡萄園讓葡萄園重新利用起來還要三年的時間,就算是咱們這三年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葡萄酒能夠出產也要有四年的時間,可是新娘之的酒卻是無法上市的,也就是說雖然這個葡萄園咱們盤下了,可是能夠收回銀子恐怕卻還要七八年的時間。”
聽到我說這個,古應春面色一沉,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還要和王家鬥下去了?”
我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岳父大人,現在天下幾大產業,鹽鐵都在朝廷的手中,剩下的就只有絲和茶,對茶這個行當我不熟,所以我不想在這個上面耗費多大的心思,絲路我也已經有了想法。這個葡萄酒現在卻還沒有什麼人大規模的經營,所以這酒的價格揚高不下,要是我能插手這個行當的話短時間內還有很大的利潤空間。”
聽我說完這些,古應春的臉色稍緩,可是還有點不悅的說道:
“那你也不能揚言要和王家爭奪霸盤啊。”
我笑著湊近了古應春,低聲說道:
“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