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的教壇似乎和倭國距離不遠,而且教中的兄弟也和倭人有些來往,不知道可有此事?”
劉振興聽我這麼一說,面色頓時的變幻起來,目光緊緊地盯著我。似乎是在捉摸我問這話的意思,目光時而會露出了一絲寒光。半晌後他才緩緩地開口問道:
“賢婿問這些意欲何為?”
聽他的語氣,似乎只要一個不對付,他就可能動手對我不利。不過我絲毫不把這個放在心上,他既然說出來,自然就不會輕易動手,而且我想身為一教之主,不會是一個衝動的人,更何況還是朝廷親封的布衣侯,又是他的女婿。
我緩緩地說道:
“岳父大人請放心,雖然小婿對那些倭寇十分的痛恨,但是小婿對倭人的錢卻沒有仇。”
當然,我對倭國的女人更有興趣!不過這個話我只能埋在心中,要是讓我這個岳父知道我有這個心思,還說不定會怎麼看我呢。
聽我這麼一說,劉振興的面容一鬆,他看著我問道:
“賢婿的意思是要和倭人做生意了?不過我聖教的人在海上遇到了倭人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很少有交往。”
說句實話,我對劉振興並沒有太多的好感,即使對若蘭也不似其他幾個那般能讓我徹底的信任,他們這些魔教中人的疑心太重,往往在暗中觀察你很長時間,直至真正的確認你無害以後,才會和你坦誠。
我對劉振興的話早就料到了,聽他這麼一說,我做出了失望的神色,然後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小婿就只好便宜那些佛郎機人了,只可惜小婿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銀子來造船,否則的話一定出海!”
劉振興聽到我這說,眼神一亮,不過最終卻還是沒有說話,我心中暗恨,真是一個老狐狸!不見兔子不撒鷹!我故作興奮地說道:
“小婿曾經大略的估算過,那些佛朗機人從我們這裡買了生絲和絲綢以後都販運到了倭國和呂宋,中間的賺出來的銀子幾乎能夠翻番了,如果我們和他們做生意的話,雖然說咱們也能夠掙錢,可是畢竟讓人把大塊的好肉都給切去了,只剩給我們一小點了。”
劉振興依然興趣缺缺的模樣,我心中卻有些不耐了,本來我有心自己組建一支海外的商船隊,只可惜的這個不僅僅需要大把大把的銀子,而且在海外過活都要冒著很大的危險,廣闊的海域上面不僅僅有隱藏在海面下的威脅,還有時不時出來的海盜和倭寇,這些都是一個個的問題,都不是我眼下能夠解決地。所以我才想到了自己這個在海上漂泊的岳父,可是誰知道人家竟然絲毫不領情!
索性我就不再提起這件事情,而是和劉振興避開了那些敏感的話題,盡談一些外地的民俗風情,還有順天城的人物風情。海外生意的事情不急於一時,既然他們日月神教不願意做,那我就去找別人。我想到了上次機緣巧合認識的槽幫,反正都是在水上面求活,只要再加以訓練,傳授一些海上生活的經驗,加上一些富有經驗的漁民,再配備上火炮和機關弩,我想就差不多了。
古應春很快就回來了,不過他一進來就發覺了房間中的那種氣氛。打了一個哈哈後說道:
“賢婿,信我已經寫好了,你找個人送到城裡江蘇會館中就行了。”
我站起來從古應春的手中接過了那封剛剛漆封好的信,然後又坐了下來,古應春看了看我,然後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劉振興。問道:
“賢婿方才和劉教主談了些什麼啊?”
“回稟岳父大人,我方才和岳父大人商議海上生意的事情,只可惜的是岳父大人也沒有什麼辦法,所以小婿正在發愁呢。”
話說出口,我覺得十分的彆扭。怎麼聽都感覺十分的不是味兒。
古應春看了一眼劉振興,然後說道:
“你說來聽聽,我少林寺也有弟子在海上面討生活的,說不定能夠幫的上你呢。”
我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劉振興。然後說道:
“呂宋產黃白之物,而倭國對生絲又有特別大的需求量,只可惜的是這麼多年以來,朝廷施行海禁。這些東西一直都出不去,小婿的想法是,將多餘的生絲和絲綢收起來,然後用船運到海上和倭人以及呂宋人交易,這樣一來以來能夠賺到大把大把的銀子。”
古應春思索了一下,看了一樣劉振興,最後卻還是說道: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你那位岳父的大本營就在海上,這件事情我看還是由他來辦的好。”
我將求助的目光又轉往了劉振興,劉振興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