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繼續狠狠的衝著那個傢伙的身上沒鼻子沒眼睛的來上了幾腳。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我才淡淡地說道:
“這是為那些被倭寇殺死的將士和百姓踢的。”
“……啊!”(日本語)
聽到這個傢伙還敢在那裡說話,我又狠狠的來上了幾腳,然後衝著他的襠部用力的來上了一腳。這個傢伙最後的一句我還是聽懂了,這才意猶未盡的收住了腳。
等我出足了惡氣,我才發現現場的氣氛有些異樣,抬起頭看見包括吳堂在內的許多人都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呂家父子和那些倭女則更多的是驚恐。
低頭看腳下的那個傢伙,早已經昏了過去,臉上的鮮血已經把青石地板染紅了,我揮揮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拉出去砍了!”
吳堂看了看我。然後才低聲地說道:
“老爺,不審就殺啊?”
“他媽的,對付這些倭寇還用審?要是按照我的意思這裡勾結倭寇的人全她媽的滅了九族!”我高聲喊道。
吳堂也被我嚇了一條,不過他還是迅速的低聲說道:
“老爺,你說粗話了。”
我看了一下吳堂,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沒有什麼。抓了幾個倭寇,老爺我今天心裡高興。”
走到佟濟才的面前,我揮揮手,示意抓著他的兩個人鬆手,然後我看著淡淡地說道:
“佟大人,按照大明律,私通倭寇,該當何罪!”最後四個字我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來的。
佟濟才被我最後的那句怒吼給嚇地一顫動,他用袖子擦了擦已經冷汗直流的額頭,然後才回答說道:
“按律……按律當抄滅九族。”
我冷哼了一聲。然後才說道:
“這可是你終大人說的,本侯一定向朝廷上摺子,誇獎佟大人大義滅親之舉!”
佟濟才的臉色頓時變的煞白,我看著呂西凡冷笑了一下。而呂俊逸卻從始至終一直都沒有開口,而是像一個老僧一般的就在椅子上面坐著。
這個時候外面一陣喧囂,接著我看到了利瑪竇和布朗兩個人被我的幾個手下,反鎖的雙臂走了進來,利瑪竇頭上面的方士巾早就已經不知道掉到那裡去了,頭髮有些零亂的披散著,而布朗更加狼狽。
一貫溫文爾雅的紳士風度早就已經不見了,代表著身份的燕尾服現在也已經被幾個人撕扯的折皺不堪,身上還有不少的塵土。
一個年輕人走到了我的面前,雙手抱拳,尊稱道:
“稟告侯爺,果然不出侯爺所料,我們在後院抓住了這兩個紅毛夷人。”
聽到這句話,本來垂頭喪氣的利瑪竇如同一個癟蔫的氣球忽然間充足了氣,抬起頭看到我,立刻高聲呼喊道:
“果然是你,親愛的仇,我的朋友,一定是天主讓你來解救他忠心的信徒的,哦……哎呀!”
“你個紅毛鬼子,我們侯爺的姓也是你能夠直呼的!”利瑪竇身後的一個人直接給了他一個暴慄,然後嚇唬說道。
對利瑪竇求助的目光我絲毫不加理會,這個利瑪竇不僅僅沒有聽從我的話,迅速的聯絡義大利人,或者是離開這個,反而和布朗還有呂家父子搞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我不想和這些外國人的關係搞的十分僵的話,我根本就不像能容忍他這樣的傢伙。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利瑪竇,冷冷地說道:
“神父,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已經通知過你了,不知道什麼為何還逗留在這裡。”
我的目光又掃落在了布朗的身上,我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不知道布朗先生和這些倭寇在一起有什麼計劃,是不是葡萄牙人也打算學倭人一樣騷擾我大明呢?”
雖然有些不忿,可是我想布朗對我方才所說的話的分量還是十分的清楚的,如果說朝廷知道了葡萄牙人現在和倭寇勾結到了一起,那麼俞大猷出兵就是師出有名,可以調動大量的戰船和丁勇,那個時候即使葡萄牙人再船堅炮利也的乖乖的滾回到了大海上面去。
布朗強笑了一下後,說道:
“侯爺真幽默,我留在這裡是因為我和利瑪竇神父已經好久不見了,所以才在這裡作客,想要和神父好好的聊聊,聆聽一下主的教誨。”
聽布朗這麼一說,利瑪竇也連忙點點頭說道:
“布朗先生是我這次發展的一個教友,他和呂西凡都是主的信徒,希望仇……侯爺你能看在主的份上,饒